“下午四点五十分,离开府邸。目的地,未知。”
公爵府。
许湘澄坐在沙发上,无语的看着白洛很有情调的摆弄着茶具。
“所以……妳大老远跑来找我就只是为了一个不切实的猜测?”
“嗯哪。”许湘澄抱着一旁的抱枕,十分无聊的前后摇晃着。“这太不正常了。”
“不就是一个特工说了一句教官嘛,这有什么不正常的?”
“老白,”许湘澄突然直起身子,“妳如实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妳搞的鬼?”
“哦哦,被发现了啊。”白洛放下茶杯,眼含笑意,“妳的观察力变差了啊,小湘湘~”
“别叫那个过于生草的名字。”许湘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拜托,一天天天的,命运老在妳跟前突然抽风一下,谁会在意那该死的观察力??怕不是每天都提心吊胆以免哪一天就被整没了。”
“但我纠结的是,老白,这身体的原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搞得好象什么重大机密一样,每个人都抢着要啊?!”
“……”突然,许湘澄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她放开手中被蹂/躏的抱枕,抬起头就看见一副难忘的场景。
外头起风了,吹的窗帘哗啦作响,使得白洛大半张脸都处在阴影中,在配上这种诡异的气氛,十分的有电影中反派大佬出场的那种感觉。
许湘澄不自觉咽了咽口水,“老白?”
“的确是个秘密。”白洛靠在沙发里,脸上表情晦暗不明,“但我也不知道,换言之,那些知道的人都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
“有那么可怕咩?”
“嗯哼……”白洛轻笑一声,许湘澄眼皮跳了跳。
“一个要妳亲自探查的秘密……我们无法改变。”
“总觉得接下来会听到一些不好的话。。”
“真灵敏的预感……”
“选择吧……妳有两条路。”
“或许我有第三条?”
“第三条?妳愿意走吗?”
“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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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勒姆。
莫里亚蒂宅里,威廉看着伦敦拍来的电报。
“…这次的事件…我觉得和哥哥的计划似乎没有太大的关系。哥哥竟然会同意。”路易斯站在门口向威廉彙报着事项。
“也不见得,战争要是继续,也只是利于维持甚至强化体制。”
“若是结束了,人们的目光自然会转向国内的问题,这不是很好吗?”
“…更重要的,这件事对莫兰来说定会是重要的粮食。我能够遇见到这点…”威廉的眸底闪过一丝犀利。
“还里还有一封,弗雷德拍来的电报。”路易斯递过一封白色信笺,威廉接过,拆开后阅读起来。
“…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一件事……”路易斯看着威廉,有点疑惑的询问。
“…那位先生,哥哥要是怀疑他的话,为何不要派人看管起来,反而放任他自由呢?”
“路易斯…”威廉看完了电报,顺手拿起一旁桌上的蜡烛将信纸烧掉。
“能解决事情的不只有一种方法…但我由衷期待,这次那位先生能够带来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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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泰晤士河。
莫兰和钱班霓到达位于泰晤士河里的秘密工作室,一边听着钱班霓的介绍,莫兰一边稀奇的打量着四周。
“就是这样,莫兰先生。”海尔德出场,简单的抱怨了一下关于世界上傻子的问题。
“哟,海尔德。”莫兰随意的打个招呼,一旁钱班霓恭敬的鞠了个躬。
“欢迎,在执行MI6的任务时,请称呼我为‘Q’。”
“细节我已经从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