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它们是一体延伸的。”
“这就妙了哈。”纪辰思索了会,“这是要表达什么东西咩?”
“也许吧,那我们先把它的轮廓给记下来。”
“好啊。”他们开始跟着石头走,一边走一边记下石头排出的轮廓,结束后把它画在纸上细看。
许湘澄只觉得这个画出来的东西十分眼熟,再仔细看看后,她一拍脑瓜子。
“这特么是处/女座啊!”
“哈?”纪辰懵逼。“这鬼东西妳能看出是星座?!”
“拜托,好歹我也是夜观天象无数次好吗,这种程度的东西还没有天上的星星难找吧!”
“问题是这里为什么会有处/女座?”
对啊,为什么呢?许湘澄大脑飞速运转。玫瑰埋葬于此,所以有玫瑰海,真相隐于水下……水下,桥,剑桥,黑羽随风而逝…随风…而逝……黑羽……处/女座……普西芬妮…冥后……
金色…麦穗……角宿一!思及至此,许湘澄一把抢过那张纸,仔细地在上面搜索。
……有了!她向那处看去,果不其然,在代表角宿一的位置上有一小丛黑玫瑰,而且那里也正位于从森林吹来的风口处。好家伙,这下齐全了。
他们跑到那个位置,接着便动工开挖,约莫挖了一尺多深,但还是没有挖到什么东西。难道不是这意思?许湘澄茫然,在她坐下休息的时候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瞥见一个东西。
“嗯?!”许湘澄看着那块略隐略显的小石板,感到了深深的怀疑。
“纪辰,挖那儿试试。”
他们转而攻击那块深陷土中的石板一角,很快的,剩下大半的石板就被扒了出来,上面隐隐约约刻着一个字。
“HELL. ”纪辰唸出了上面的字,他转头看向许湘澄。
地狱吗…倒是符合了冥后的寓意。
“继续往下挖。”他们继续轰炸着那块石板,好不容易把它撬起来后发现底下埋着个锁眼封死的铁盒。
“把它拆了。”许湘澄掏出手/枪,对准锁头来了一枪,几枪过后终于把那个锁打烂了。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有些破旧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
“致打开此盒的陌生人。
现在你接触到的,是这世上无人知晓的禁忌。同时,也是世上最不可赦的罪恶。”
标题倒是惊悚,许湘澄想着,但看下去后,她承认这标题说的没错了。
“第一起案件。安格契尔伯爵府凶杀案。
此案幕后凶手为奥地利大公萨格勒与英国皇室成员伊莎贝拉大公夫人,帮凶为伯爵府执事瑟威姆。
洛丽玛丝·麦肯缇,即安格契尔伯爵夫人,年少时曾与青年的萨格勒于一次晚宴上见过一面。
亚瑟·阿塔特隆·安格契尔伯爵,曾与伊莎贝拉夫人有过交情。
此案经查后属实为情杀,作案方式如下:
萨格勒收买了伯爵府执事瑟威姆,命其于午夜风声正盛时绑走一名女佣并将其拖到森林里和人接手,对外放出夫人会巫术的风声,在伯爵夫人的茶里放下置幻药物,在风声响起时装神弄鬼。
萨格勒也在政治层面上打击安格契尔所在的阵营,妨碍新政的进行。
伊莎贝拉则是以身份地位施压于社交界,放出伯爵夫人久居室内,不见阳光的传言。
瑟威姆在伯爵夫人自缢那晚,于伯爵府后门放火后逃逸。伯爵府中两名幼孩却在保姆的保护下得以逃生,保姆在路上得病,死于伦敦东区一处茅草屋里。两名幼童被托付到一处孤儿院内,在一年后莫名失蹤,对外宣称死亡。
卡洛琳·安格契尔。
海因里希·安格契尔。
而后改姓氏为雷切尔,两人被贝琳公爵收留。成年后在政府秘密部门里工作,后转职为情报局特工。
数年过后,伊莎贝拉夫人精神衰弱死亡。”
“第二起案件,利物浦灭口案。
凶手:卡洛琳·安格契尔。
被害人:瑟威姆一家。
瑟威姆在安格契尔伯爵府案后便销声匿迹,抹去真实身份后躲去利物浦,在当地作为一名家教维持生计,并娶妻生子。
卡洛琳于午夜潜入屋内,用刀刺/杀瑟威姆后,用迷药迷晕妻子并将其勒/毙。将孩童谋杀后,清理现场并留下血书童谣而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