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何晴与车银尤算是同期的练习生,但两人总共没见过几面,更别提说话。于是见面时就很尴尬,坐上一辆保姆车后气氛更尴尬,一左一右坐在两扇车门旁,中间空的塞下三个经纪人都没问题。
公演开始后,受舞台、受四面八方的喊叫声影响,何晴的兴致随着鼓点的密集度节节攀升,踏着音乐的节拍,拿着金度研的手幅跟着粉丝们发疯,一会儿给这位选手应援,一会儿给那位选手应援,等到她们自家两位女孩时,何晴的嗓子已经开始有些沙哑了!
拒绝与何晴同流合污的车银尤小心地后退半步,不仅将空间留给何晴蹦迪,还自发承担起镜头雷达的工作,在崔有情组表演时,车银尤一看到摄影师向他们靠近,就赶忙提醒一旁玩嗨的同伴。
眉眼间高昂的兴致还未收敛,镜头已至,何晴只愣了一秒就赶忙将拿着崔有情手幅的车银尤拉进镜头,挥动手中的手幅,尽职尽责地为崔有情和金度研应援。
整场总决赛,大量的时间用在排名的公布、选手们的发言,对一眼节目没看的何晴来说,总体无趣多于有趣。
在人坑里足足站了两个小时,一散场何晴就迫不及待地退场,干净利落的身影与恋恋不舍的粉丝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作者有话要说:
签证的问题是我编的,感兴趣的自行百度,别信!
脸蛋天才的第一次上线,get!
第7章 心态失衡得意门生
每年的6月份照例是韩剧魔王的混战,2016年也不例外。无论何晴如何担心,6月8日这一天如约而至,何晴参与创作的主题曲即将随着电视剧的首播而公开。
如果观众朋友们不喜欢她写的歌词怎么办?会不会对剧组造成损失?会不会给老师丢脸怎么办?带着复杂而纠结的心理,何晴是吃啥啥不香,连最爱的五花肉石锅拌饭都咽不下。
拜托店家帮忙打包后,何晴下意识地跑去Duntong老师的工作室,希望可以在老师这里寻求一些安慰。
然而,老师并没有意识到学生正在为创作公开而焦虑,一门心思地敲击着键盘。何晴站在门口空旷的地方来回走动,乱而无序的脚步声掺杂在乐声里,显得极其不协调。
Duntong终于舍得松开键盘,分心关注自己的学生,见她脚下像是着了火的模样,嫌弃地说道:“Stop!心里素质差的小鬼坐下!”
“老师nim!我紧张!”何晴哭丧着一张脸,语气里带了一丝对老师不能体谅自己的不满。
“阿拉嗖(知道了)!”Duntong闻言,明知道自己应该安慰学生,但看着人小鬼大的何晴坐立不安的模样,他忍不住笑的更欢了,“TT发了吗?”
“啊尼呦(没有)。”何晴攥在手里的手机明明早就编辑好了内容,但她迟迟不肯发送,闷声说:“不发不信吗?反正公司@过我了!”
“快点!发完老师请你吃烤肉!”Duntong一边笑,一边哄学生。
一直拖到最后宣发时间,何晴终于下定决心,毅然赴死般地闭上双眼,带上自己特制的红色色卡,摁下了转发键,何晴孤零零地TT账号上有了第一篇文章。
电脑跳出TT新消息通知,Duntong扫了一眼,觉着没有问题后,拉起差点晕厥在沙发上的学生,走出工作室,“走走走,五孙记烤肉店。”
“内!”
一个月后,无论是电视剧还是ost,成绩都进入平台期,虽然不是人气第一,但与第一名咬的很紧。在第四周成绩出来后,导演特意致电Duntong道谢。
Duntong边与导演说着话,边敲开了何晴小房间的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躲在小房间看闲书的学生,打开免提,对着何晴说:“Point要不要跟导演说两句?”
“啊......内!”何晴下意识后退,然而身后是电脑,她根本无路可退,硬着头皮上前,愧疚地说:“米啊内,我填的词给剧组拖后腿了!”
导演一愣,随即意识到Duntong的学生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娃,正处在对网络评价敏感的时期,笑着否认何晴的道歉,“啊尼呦,Point xi的歌在网络上很火的,很多博主都在用。”
导演爽朗的笑声感染到何晴,愁眉苦脸许久的何晴终于露出了笑脸,“康桑密达!”
Duntong拍拍何晴的后背,接过电话后走出小房间。老师渐行渐远,可他与导演解释、道谢的声音正好被关门的何晴听见。两三分钟内,一股又一股暖意穿心而过,这种快乐比在大马路上捡到100元人民币还要再开心三分。
“可以啦,再颓废下去就该回家种地了!”拍拍脸颊,何晴警告自己一定要把逃避心理藏好,不能再让它悄无声息地出来。
收起桌子上的杂书,启动足足半月都未打开的编曲软件、翻开记录课业的本子,何晴的斗志重新燃起。
16年后半段,在老师的默许下,何晴逐渐开始独立创作。这一时期因练习生课程受困于Fet娱乐公司的她为了寻求各种灵感,经常利用碎片化时间看书或者坐在首尔市的某个角落里观察,因此这一时期上交的自作曲目,逐渐汇集成浓郁的个人风格。
娓娓道来的故事里,写的是一知半解的她,渴望在观察与思考中为自己指点迷津的她,写的是面对大量对未知物的时手足无措的她!
作为舍克制作人团队的见习忙内,何晴的作品自然不会只有Duntong在听,大部分在代表这里说的上话的工作人员,几乎都听过一两首,其中就有人质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