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那不急。”乔司言说倒是卖起了关子，“睡吧明天要早点起。”
说完抬起沐瞳的下巴重重亲了几下，本来缠她一会却还是忍住了。
乔司言拍了拍她的脑袋，将之摁进怀里，轻声哄道：“睡吧，”
翌日，天气凉爽。
一大早沐瞳就被乔司言哄了起来，裹得像只团子一样来到医院。
看着擦肩接踵来往密集的人群她有点诧异，偏头问他：“怎么来医院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就挣手想去摸他额头，被乔司言拦了下来反手握住，含笑说道：“在外面呢，想摸回家给你。”
“……”
什么呀。
沐瞳一噎，正想说两句，他手机就响了。
乔司言接起电话：“喂？”
“哥，你们到了吗？快排到我们了。”妇产三楼门诊外，大新拿着挂号单看着前面的人数逐渐减少，着急问道。
“在楼下，马上上来。”
说完挂了电话，也没解释，直接揽着一头雾水的沐瞳上了三楼。
“哥！”
两人刚出了电梯刚转过转口久见到大新在朝这边招手。
“走吧。”乔司言低头看了眼石化的沐瞳，附嘴在她耳边，“去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沐瞳喃喃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说的是不是……
沐瞳猝然抬眸，清澈的杏眼茫然无措，被握着的手心也出了汗水，呼吸不由急促。
“乔司言……”
她的声音好哑，感觉说不出一个字来。抖着声音轻声问道：“我是不是有宝宝了？”
“不确定。”乔司言揽着她安抚着说，“不过，我想应该是。别想太多，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大新身边，大新将身份证和挂号单都递了过来。
乔司言接过：“辛苦了。”
“应该的。”大新摆摆手，向沐瞳打招呼，“瞳瞳姐，早。”
昨天临睡前他突然接到了这位哥的电话让他早上起早点来医院帮忙挂个号，还奖了他一个月工资。
沐瞳现在满脑子都是“宝宝”两个字，本来就有些迟钝的神经更是慢吞吞的，啊了声算是回应。
即使是工作日，人也不少，多的是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和照顾她们的人。
对面的长廊座椅上还有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女生正在打电话，很生气的样子。
“23号！”
沐瞳还在观察，里面突然响起了护士的叫号声，接着她就被乔司言拉着进了室内。
“名字，年龄。”医生拿起挂号单看了眼，手放在键盘上例行询问。
“沐瞳。”乔司言回着，将卡和挂号单一起递过去，“26。”
“嗯。”医生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了一通，然后问了些，“最近有没有同房。”“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来的？”之类的一些问题。
医生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沐瞳像个提线木偶问一句问一句。
“早饭吃没？”医生问。
沐瞳摇头说：“没有。”
“先去照个b超吧。”
“好，谢谢医生。”乔司言接回挂号卡，拍了拍还在发愣的沐瞳，“走了宝贝。”
沐瞳呆呆地跟着起身，抓着乔司言的手，好小声好小声，“乔司言，我有点腿软。”
“嗯。”乔司言说，“我也一样。”
他说：“你要扶着我。”
沐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