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邦好奇地跟在后面:“谁呀?小姨。”
顾冉晴不怀好意地笑:“你妈!”
乔邦:“都说买包了还骂人!这让我妈你姐听见多伤心啊!”
顾冉晴:“就是你妈!”
乔母风风火火地进了房间,像极了广场舞的开场,莉迪亚笑的很甜,问了好,虽然并不知道这穿着富贵鲜艳的中年女人是谁。
“这是乔邦的妈妈。”
莉迪亚衷心地点点头:能看出来。
Lovely醒着,好奇地看着房间里突然这么多人,眼睛一直再转,莉迪亚催了他好几次要睡午觉了,他依然很精神,仿佛再说:妈妈,我不困,我好开心。
“这孩子是...”乔母拖着长音,每说一个字都怕说重了伤到人。
莉迪亚像阳光的光晕一样,温暖又恬静:“阿姨,这是我领养的孩子,她有S.MA,暂时是世界不能攻克的罕见病。”
乔母抬着头,盯着乔邦:“那你在这里做什么的?”
乔邦支支吾吾,顾冉晴为了第二个包给他解围:“是我带乔邦来的,他很喜欢lovely。”
乔邦的头点的像打鼓似的:嗯!嗯!嗯!嗯!嗯!嗯!
乔母是有事而来,前几天顾冉晴闭关的时候开启了飞行模式,电话不通,微信不回,实在没办法了才亲自上门求助顾冉晴。
“晴儿妹妹啊,你得帮姐整整乔诗诗,那个什么东西私生女,你说二十多年突然蹦出个私生女,要谁能受得了?”
顾冉晴想,乔母应该是想对付打压乔诗诗,她刚认祖归宗乔家,一直以撒娇装可怜的形式夺走了乔父大部分的关注,乔母宛如一个工具人。
乔父每天对她说的,就是那些,中午吃什么啊?晚上吃什么啊?夜宵准备好了吗?诗诗对蚕豆过敏啊......
起初乔母还能接受,到如今每天如此,她声嘶力竭:“有保姆你看不到吗?我是你老妈子吗?你私生女儿金贵不能干活儿是怎么着?”
这时,乔父都会义正言辞地‘教育’乔母:“诗诗是乔家的亲生骨肉,在外流落20多年,那得受了多少苦啊,身为我的妻子,你得想怎么弥补孩子受的罪,而不是想她要不要干活,再说,她现在是事业发展期,需要充分的营养和休息,你身为长辈多做点怎么了?”
每次乔父教育完乔母,乔诗诗都会‘安慰’父亲:“爸爸,没关系的,吃过苦的孩子一辈子都不怕苦,已经习惯了,最开始我都在天桥底下吃过过期面包,虽然是这样,但是老天待我不薄,我找到了我的爸爸,所以我更加要努力工作,不给爸爸丢脸,不给乔家丢脸。”
乔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让乔诗诗安心工作,爸爸永远是她的坚强后盾,转而无奈地对乔母愤慨:“你连个孩子都不如!”
每天都是这样,每天都是如此,日以继日,乔母要疯掉了,起初她说自己心脏痛,血压高,更年期难受时,乔父还会恻隐之心关心一下,叮嘱保姆做些清补的汤羹,到现在,乔母就算说她自己要死了,乔父也会说她是装病装可怜。
乔母拉着顾冉晴的手:“你说老乔是不是傻啊?谁装可怜看不出来吗?我都要气死了我跟你说。”
顾冉晴入戏了,甚至已经开始生气了,想要像孙悟空一样飞进乔诗诗的身体里,把她的心抓碎,换上狗的。
“妈!”乔邦拉长音:“怎么说那也是我妹,我们有血缘呢。”
乔母:“滚”
顾冉晴:“滚”
乔邦:“.........”他乖乖地滚到了莉迪亚身边,帮她照顾lovely。
顾冉晴慈爱地摸了摸乔邦的头:“乖,好好带孩子。”
乔邦翘着嘴,小声在莉迪亚耳边说:“你看女人之间聊的。”
莉迪亚颔首微笑:“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参与了。”
乔邦更加委屈了:我26岁了,我怎么就小孩子了,我要成熟,绝对不能让莉迪亚知道我真身是小傻逼的事情。
顾冉晴和乔母聊的心无旁骛,仿佛整个空间只有她们两个人。
“姐,你不知道吧,小骚女的那个经纪人,就那个周森。”
乔母饶有兴致地凑过来,着急:“啊!啊!怎么啦怎么啦?”
“那狗逼是我前男友,小骚女和狗逼合谋把我的公司掏空了,我还欠了几千万的债.......”
“晴妹子,他俩是当代狗男女的真实写照啊!”
“那还不算,我都现场给他们捉过奸,那狗逼现在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妹妹,你想个招儿给我整整那小骚女。”
顾冉晴若有所思,告诉乔母尽快,她一定会努力代表月亮消灭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