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冉晴说,我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失控,我是不是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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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正午的阳光很温和,阳光照在庭院里,有种人与草木共同沐浴日光的温和,灌木叶随风摇曳,把顾冉晴保护的阴凉惬意,眨眼午后,太阳缓慢的在云中挪步,风把灌木叶吹开,阳光铺在顾冉晴的身上暖洋洋的,过一会儿又觉得热的焦灼,她便起身想去外面走走,看看邻居那对老夫妻养的花草,还有两只金毛。
两只狗被他们养的皮毛柔亮顺滑,风一吹,像电视里洗发水广告一样,老夫妻对它们的照顾很细致,他们的庭院里种植的大多是蔬菜,高高的架子爬满了绿腾腾的油亮。
她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刚好女主人拎着一桶水走出来,看到顾冉晴,她很惊喜地走过来。
那是个慈眉善目的外国老人,满头鹤发,容光灿烂,每天与丈夫在一起和花草宠物为伴,他们把生活过成了世外桃源。
手里还拿着相机的顾冉晴感到很突兀,打扰了人家的生活,女主人冲她招手,热情的打开了大门,邀请她一起,讲了许多种植的心得和生活。
顾冉晴小心翼翼地:“夫人,我可以拍几张照片吗?”
“当然了,这让我很荣幸。”
“您的庭院不像花圃不像菜园,反倒很像一个未面市的小镇,真的很美。”
聊到了三点,女主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她耳边小心翼翼地问她:“昨天来你家的那个女人,你们很熟吗?”
顾冉晴听后,很震惊,像乔诗诗以前那种生活,不可能认识国外富人区的人。
“乔,您是说乔诗诗吗?”
女主人把手里刚摘下的新鲜蔬菜小心的放到竹篮里,又洒了些水上去,头向林启深的别墅歪了歪:“你俩是情侣吧?听说他是个很有名很有钱的人,但是你们是怎么和她认识的呢?是来应聘做保姆的吗?如果是的话,我劝你不要接受她。”
顾冉晴:“??????”
保姆吗?
“不是的,夫人,最近我身体不舒服,她是受人所托来看看我的。”
“哎,谁家的主人派保姆来看朋友的,真是的,这种朋友不可交,交不得。”
女主人把一篮子蔬菜递给顾冉晴,说新鲜的,好吃,对恢复身体也很好。
顾冉晴接过来,道了谢。
“夫人,您和乔诗诗认识吗?”
女主人本不是八卦扯闲的人,是看顾冉晴人好,而且话语间看出她和乔诗诗确实不熟,才多说了几句。
“那个你口中的乔诗诗啊,前几年,那时候也就十几岁吧,在我们家当保姆的,我看着孩子小还可怜,就收下了,平时也不让她干什么活,擦擦地,打扫下厨房什么的,也就过了几个月吧,家里邀请了客人来聚会,她和joon主动搭讪,但是joon是已婚男人,之后过了一周吧,她就不辞而别了,工钱都不要了,原来是做了joon的情妇,差点把人家夫妻闹离婚了,最后joon出了钱动用了关系给她弄倒了美国的绿卡,没想到昨天竟然见到了她,虽然她穿的严实,但是我一眼就能认出他,我以为是你们请的保姆,也没多问,小姑娘你可别引狼入室啊,你爱人是年轻的企业家,你得看住了。”
顾冉晴很诧异,没想到她在国外也有过这一出,发骚都骚到外国了,真不够丢人的,怪不得那天她戴着围巾,渔夫帽,还搭了个大墨镜,原来是怕被老夫妻给认出来。
“哦,还有,她以前不叫你说的乔诗诗,林梅梅,后面改名字的事我也知道,是joon托关系给改的,花了不少的钱,joon现在提起林梅梅都心有余悸,直到joon的妻子说再纠缠就公开她,这才安分了几年。”
这时,林启深站在大门不远处的鹅卵石小路上看顾冉晴,似乎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多怕是她又被刺激,离家出走,或者自.杀。
男主人做好了饭菜叫女主人吃饭,刚出门就看到了远眺过来的林启深,热情地打招呼:“hi,深,一起来吃晚餐。”
林启深这才顺着鹅卵石路走过来,顾冉晴回过头,看到他,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渐暗了,西落的夕阳把云染成了咸蛋黄,温柔又炙烈,有咸有甜。
顾冉晴开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林启深挥手。
他宠溺的摇摇头,嘴角弯着,老夫妻打开了门,顾冉晴的手自然而然地交到他的手上。
“留下来用晚餐吧,我很喜欢你的妻子。”女主人牵着顾冉晴的手。
“不用了,夫人。”林启深礼貌的拒绝了邀请:“今天太唐突了,改日我准备个聚会邀请您二老。”
顾冉晴提着个竹篮,里面是绿油油还滴着水的青菜,她挽着林启深的胳膊,他今天没穿西装,一身黑色的休闲服衬的他清爽又帅气。
这应景的夕阳,嶙峋的小鹿,磕磕绊绊的顾冉晴,这画面,真像来看望老人的夫妻。
“你那么相信人,都没见过就敢去别人家,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顾冉晴笑笑,头贴在他的肩上,和夕阳一样静谧:“我看人很准的。”
乔诗诗那种人,我不是一眼就看出不是好东西了么,你还怀疑我是不是公报私仇,你不知道她都骚到外国了吧?
林启深无奈地嗤笑,对她说:“后天卡琳要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她邀请我们一起参加,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