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炎——磔砾
时间:2022-07-15 07:31:03

, 目光一直落在乔一帆身上, 原本动容的神色, 在听到徐嘉卉时, 神色瞬间僵硬了下来, 侧头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攻击性, 哪里还敢接下去说,闭上嘴的丁现, 坐立不安, 等着覃冕赶紧来,就在他站起身,去接水时。

  房门被人推开。

  覃冕走在前头,一眼看到端坐在餐桌前的乔一帆。

  几个人的视线相对。

  “覃冕,考试怎么样?”

  丁现喝了口气水,刚恢复过来, 一眼看到探出头来的易炀,口水直接呛在喉间, 一阵猛咳,疑惑不解地盯着覃冕,余光不住地往易炀身上瞟,因这包厢内部的气氛,丁现的话也就说不出来了。

  “打酱油的。”覃冕耸了耸肩,拉着徐嘉卉坐到身边,恰巧位子的另一侧是乔一帆,继而对着站在入门口的易炀两人,“学长,随便坐。今天我生日请吃饭,不要客气。”

  覃冕对着易炀扯出硕大的微笑,继而看了眼祝慈,因为害羞,根本没有看清祝慈的神色,只是见他在对面落座。

  易炀原本想开口,却被祝慈伸手拉住,也就没了要怼人的心情,不爽的神色从覃冕身上直接跳到乔一帆身上:“啧。”

  这一声,直接将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了易炀他自己身上。

  同时见乔一帆站起身,拎着一个纸袋递给覃冕:“生日快乐!下午我还有点事,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啊?不。”

  覃冕站起身,看向乔一帆,见他看了眼坐着的徐嘉卉,不自觉地脱口,“老乔,你现在去了津南。我们几个人难得能碰面,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吃了饭再走吧。”

  覃冕说这话时,视线看向老徐,希望她能出声拦住乔一帆。

  然而,等了一会儿,老徐并没有出声,甚至一直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菜单,完全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谢谢。”乔一帆见覃冕接过纸袋,收回落在徐嘉卉身上的视线,“下午的是补习课,不能迟到,对不起。”

  说着,他快步绕过覃冕的身旁,走向向竹兰的包厢门。

  跟推开门的服务生迎面差点撞上,两人同时站住了脚。

  “啧,乔家这么快就转变方向了。”易炀双手环胸,从椅子上站起身,微微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乔一帆的背影,看着乔一帆缓缓地转过身,眉眼间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气,易炀看着这样的乔一帆,反倒是扬着唇角,双眸带上了几分冷笑,“生气了啊?被我说中了?”

  “有什么好吵的。点菜吧。”

  看着菜单的徐嘉卉突然抬起头,侧头看向被堵在门外的服务生,“今天覃冕过生,谁要是想吵架,滚出去。”

  乔一帆听到徐嘉卉的话时,目光从易炀身上,看向徐嘉卉,见她神色疏离地看了眼他,转而落在服务生身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透着满满地警告,乔一帆想,徐嘉卉可能是真的生气了。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地冲动,想跟徐嘉卉解释,明明那些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跟徐嘉卉解释,这让他更加没办法坦然地去面对徐嘉卉他们。

  乔一帆咬牙回头,侧身绕过服务生,转身离开了包厢,鼻头微微地发酸,脚下的步伐却不敢停住,明白徐嘉卉的个性,知道她不会追出来的,却也不敢放缓脚步。

  站着的覃冕原本想跑出去追乔一帆,却被丁现拉住。

  丁现也拎着纸袋递给覃冕:“覃冕,咱们俩是同桌,我意思意思,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要拿礼物出来的覃冕,丁现赶紧后退了半步,“我的礼物,你最好回家去看,真的。”

  本着好奇心的驱使,覃冕怎么可能留到回家去看,从纸袋抽出时。

  却被服务生打住了。

  “您好,请问是五位么?”

  覃冕的手一松,那礼物又落到了纸袋里,她侧头看了一圈,颇为遗憾,今天这个局,主要是为了给自己庆生,但她也藏有她自己小小的私心,想要见到乔一帆,希望从乔一帆的口中知道,他到底为何突然离开十七中去津南。虽然,她觉得老徐肯定知道点内情,但老徐不说,甚至于那阵子老徐的情绪,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问老徐其中的缘由。

  可现在好了,乔一帆走了,这事是没办法问出口了。

  只是呢,这生日饭还是要吃的。

  “嗯,对。”

  覃冕看着服务生利索地撤了多余的餐盘,对着其他几个人笑着说道,“这家餐馆,我爸领导带他们来过,虽然是家常菜,不过很好吃。”

  说着,接过服务生手中的菜单,分发给了在场的几个人。

  谁知丁现哪根筋搭错了,直接将握在手里的菜单甩在了桌面上,震起了一声清脆的巨响,包厢内坐着的四人连带着服务员齐齐将视线落在丁现身上,见他双目怒目地瞪着坐在圆桌对面的易炀脸上,想到刚刚就是他把乔一帆给气走的,一下子来了气性,丁现自己也招架不住,食指指着易炀,完全忘了方才徐嘉卉的话:“你是来覃冕的生日饭局上搞事的吧。你一来,直接把乔一帆给气走了。”

  易炀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站在桌面前的丁现,听着他满腔的控诉,眉间闪过一丝暴戾。

  而此时覃冕拉了拉丁现的衣袖,对上丁现略微委屈的神色,原本想息事宁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起来,丁现正是说出了她心中所想,她怎么都没资格去批评他,可是好端端的一顿饭,难道就这么给搅浑了?覃冕心里就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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