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随便挑了一个桃子味烟弹,之后他就没有再换过味道。
宋落腿踩在大腿上,“别乱给我扣帽子。”
西裤的布料很舒服,忍不住摩挲了下,邢在宇身子一僵。
邢在宇俯身捏着她下巴,含去她刚抽到嘴里的烟,轻浮地扫荡她的唇齿,拉开距离后说:“万臣他们说这味道娘们唧唧的。”
宋落咳了下,把烟杆丢回去,“臭毛病给你们惯的,瞧不起谁。”
邢在宇摸着她的耳朵,含笑说:“抽我娘们选的味道,多管闲事。”
“可别,邢爷。”宋落取下鲨鱼夹,放下厚重的长发,“我可没这本事做你娘们。”
邢在宇脸色变得微妙,拉着调子说:“是啊——我都忘了你要和我小叔订婚了。”
看似两人之间没有隔阂了,实际上,两人待在一起这段时间总喜欢阴阳怪气对方,发了狠地给对方找不自在。
“怎么?要提前改口?”宋落玩笑问。
倏地——
邢在宇起身一把抱起她,宋落还没反应过来被他压到松软的枕头里。
他的唇紧贴上来,狂烈又凶猛,她似乎只能靠着他渡气才能维持呼吸和心跳。
他去取东西时,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明天上午第一节 宋教授的国际经济法小组作业我还没汇总好,做不好汇报怎么办?”
新学期还有宋庆海的课,是她没想到。
还是专业必修,全班要上,没有选择老师的权力。
邢在宇扣着她白皙的后脖子不让她乱动,“这时候你聊作业?”
宋落笑得没心没肺:“邢爷,别的作业能不做,我爸给的作业不能不做。”
得,这理邢在宇认了。
“等会说话好听些,爷就给你平了这事。”邢在宇抵着她额头说。
“惯你的毛病。”宋落笑骂他。
不管出不出声,他都使了劲让她屈服于他。
她笑得过于耀眼,邢在宇覆上去,掠夺她最后的笑意。
宋落醒起来,外头早黑了,屋内只有角落亮着一盏灯,撑着不利索的身子坐起身。
邢在宇笼着浴袍,脸上挂回他的斯文眼镜,正在着手给她合小组作业,顺便润色字句,修改好一张幻灯片,拿笔在一张信笺上写下要点。
宋落翻了个身躺下,心情复杂。
和舍友说让她们明天代替自己上台,她有事请假了。
方柚白应好。
没一会,身后躺了人,他搂着她腰身凑近,懒洋洋地道:“所有的重点给你写纸上了,别看走了眼乱念。”
“邢在宇。”宋落叫他。
他亲了亲她唇,“嗯?”
结束的话,最后她还是没能说出口。
刚做了最亲密的事,转头说断了联系,她也太渣了。
想问他是不是要去检察院实习了,是不是要按照他妈要求生活了,也想问问他,是不是想要结束这段关系了,话到了嘴边却问不出来。
宋落冷下脸,转身拉过被子,不耐烦说:“睡觉。”
邢在宇贴过来,“哪能就睡了?刚帮你平了大事,不给点利息?”
“比我还资本家,就知道讨利息。”宋落伸脚踹他膝盖,心中有愤恨,骂出了口:“叛徒。”
当初说好一块厮混,谁听爸妈的话循规蹈矩谁是狗。
现在倒好,邢在宇这只狗要和他检察官老妈看齐了。
只有她还在想着反抗嫁给邢琛,他就是最没良心的狗。
不再说话,她合上眼睛谢绝和他交流。
邢在宇望着她的背影,拨弄着她的头发,被她不耐烦地拍开。
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她聊聊,每次她都会逃避和他进一步的交流。
“阿落。”邢在宇叫了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