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将小姐刚回府就吩咐自己准备的荷包拿给管家。
徐管家有些疑惑,“小姐这般是为何?”
紫苏摇摇头,她也不懂,“奴婢也不清楚,”说完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徐伯,小姐怕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中关窍。”
她真看不懂小姐,明明那个汤碗是小姐没接好,可······
现在又让徐伯去帮人,摇摇头拍拍脑袋,算了,小姐如何说她如何做就是了,想那么多作甚!
于氏等到晚上丈夫归家,才说了今日宴席之事。
“老爷,妾身本想着带囡囡出去多见人,也该行笄礼了。”她想着现在带女儿多出去相看,有合适的则定亲,赶在八九月份不热了给女儿行笄礼。
不想苏大人的注意力完全在自己的宝贝女儿有没有被烫伤,“那丫鬟怎得如此粗鲁,囡囡没事吧?”
刚换了常服的苏大人有些着急,“算了,我还是去亲自看看。”
往出走的同时还埋怨夫人带女儿出去竟让人泼了汤水,真真不该!
于氏······
苏大人自芳芷院回去时,遭到了自家夫人的唠叨,“我说了没事,偏你还要去看看,你宝贝闺女现在是没事,以后可说不定。”
“这有甚担心的,不就发作了个丫鬟嘛,囡囡这一发作,说不定帮那丫鬟保住性命呢,就她这失误,让侯府丢了脸面,说不的得被杖毙。”
苏大人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礼,这侯府、王府的规矩大,每年不得折进去几个丫鬟小厮,丝毫不知自己真相了!
总之一句话,他家囡囡在府里都不随意发作下人的,怎可能在别家府上无缘无故发作下人,肯定是那丫鬟有问题。
于氏气结,捶了他一拳,“囡囡今年都十五了,今日过后肯定风言风语不断,这可如何说亲。”
不想这一句忧心女儿亲事的话,让苏大人如雷击顶,他家囡囡头疾刚好转,身子骨还未养好,这就要说亲啦????
半响,才正了脸色,“此事不急,现下求娶囡囡的都是想与咱家联姻的,这几年因着我的关系你都不敢出去赴宴,此时说亲不是将囡囡往火坑里推么,等过个一年两,我从新科进士中挑个好的入赘。”
苏宜安不知道,她的人生大事已经被父亲三言两语说定了。
看着稍稍比早上出门前高那么一丢丢的能量条,极为不确定,“好歹是救人一命,能量怎会如此少?不会是你私吞了吧!”
读心······
归德侯府的赏花宴,好事没成几对,但苏府三小姐出名了!
自那日过后,参加宴会亲临现场的夫人,委婉些评价一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秉性耿直之人谁不说一句“心狠强势”。
各家小姐的评价,更是五花八门,“心狠手辣”、“面慈心狠”、“无礼傲慢”······
苏府三小姐头疾痊愈之后,算是在京城崭露头角,只不过,得到的都是□□,早些想与苏府联姻的人家,更是悄悄给自家儿郎重新相看!
紫苏得知消息很是气不过,明明小姐已经帮那个碧婷脱离奴籍,还让人牙子给了十两赏钱。
苏宜安翻着话本,“气啥呀,我都不气。”
其实心里气的要死,她就是背锅侠、工具人。
看紫苏还是怏怏不快,玩心大起,“听,有打雷的声音!”
紫苏仰头认真的听了好半天,“哪有啊,奴婢怎未听见。”
“这里有!”苏宜安指着自己的肚子,表示她饥肠辘辘、腹叫如雷鸣!
对于流言,苏宜安并非无动于衷,这才刚开始,以后说不定得与王爷公主硬刚,这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高官子弟、各种牛气哄哄的二代!
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好好活着嘛,狗命最要紧,因此,找亲亲老爹要了两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苏大人深谋远虑,不止给女儿找了两护卫,还附带一个会武力的嬷嬷,人送来时交代自家乖囡,“头疾初愈可不能马虎,有什么事让下人去,仔细伤了手,天塌下来有爹呢,在外面一定不要受委屈啊!”
苏宜安······
一度怀疑是不是老爹知道了什么!
对此疑问,读心表示,绝不不可能!
这个时空,除了现在的主人,谁都不知道它的存在,包括前一个承载器。
护卫队升级之后,苏宜安开始正式在京城当螃蟹,横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苏宜安:我的生活就是每天自打脸,人前,这个丫鬟不行得发卖;人后,赶紧去救小姐姐,要钱要工作统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