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问一下公司,还是能问到的,早知道就不在这里问了。
舒时窈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都怎么回事儿,都开始热了。
下午的彩排过了。
剧组安排了晚饭,傅青峦坐在了舒时窈的旁边,两个人都不是话多的人。
就那么个人抱着个人的饭盒,一个吃的快一点儿,一个吃的慢一点儿。
晚上开始录制了。
前面还都好好,到了后面主持人抛了好几次话头,但是傅青峦都没搭理对方。
傅青峦像是哑巴一个,但凡他随意搭上一句话,就能在对方的文章做。
舒时窈是舞蹈学院的学生,她们学校里的艺术生比比皆是,问一句舒时窈作为艺术生,是不是文盲,既有社会痛点,又有话题度。
虽说现在舒时窈在网上的名声还不错,但是以前她可是黑粉遍地走的。
舒时窈是有黑粉的,而且数量很多,这个热度不要白不要。
节目组的算盘是这样打的。
既然傅青峦不接招,那节目的主持人只能自己来了。
“我们都知道窈窈是学舞蹈的,请问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
对方这就是个引子。
上一世舒时窈心高气傲,想着她就是来宣传剧的,怎么还跟大过年被长辈逼着表演节目的小学生似的。
加上主持人故意带着耍猴的那个劲儿,舒时窈直接撂挑子了。
但是现在舒时窈只是笑了笑,“我们学校里优秀的舞蹈生太多了,我要是跳的好,就不会跑来演戏了。”
傅青峦捂着嘴笑了一下。
“果然是这样吗?你的课业完成的不太好,毕业都困难?”
舒时窈很想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打到对方的脸上的。
但是她忍住了。
“不信谣不传谣?”舒时窈说。
主持人僵了一下,不都说舒时窈的脾气火爆,不能把文盲的点抛出来,有个舒时窈当众黑脸的标题也不错啊。
“我记得我们那时候考大学,分数都很高,艺术生是不是随便考考就能上大学,艺术生里很多差生,文盲,是吗?”
他抖了抖胆子,还是把这句话说了除了。
舒时窈说:“节目组但凡有胆量,这句话一个字都别剪,全都播出去。”
“如果播出的时候剪辑了,我就把你们的投资商……”买下来,但是舒时窈回头看了一眼,不用买了,投资商就是她外祖的产业,几个月后她就继承了。
“我就是你们的投资商,我回来制裁的。”
舒时窈忽然觉得,这辈子就是老天爷来补偿她的。
如果上辈子她能多看这一眼,看到投资商是她自己的产业,那些话她就能在播出之前,全都剪辑掉。
那个时候她被别人骂的抬不起头,似乎连呼吸都是错的。
一直都想着破罐破摔。
被骂就被骂吧,还龟缩的想着,被骂了,又掉不了一块儿肉。
后来她暴瘦,四舍五入就是掉肉了。
“看到没有,投资商,我家的产业。”舒时窈想着没到她生日那天,就不算是她的产业,说成我家的产业,总没有问题吧。
舒时窈仰着脖子。
节目的主持人尬笑着。
舒时窈就那么看着他。
主持人似乎还有点儿不服气:“请问舒小姐我哪儿说错了吗?你们艺术生,比起我们来,分数就是低,低分不就是无能吗?”
“我考大学的时候,可是考了六百多分了。”主持人颇为自得地说。
在舒时窈这里,六百多分,是当之无愧的高分。
可是现场可不止舒时窈一个人,看着他得意猖狂的样子,舒时窈牙都快要碎了。
傅青峦幽幽开口:“请问,你知道聚合树脂的化学式怎么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