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窈喝着了,心里想什么,就都一股脑都说出来:“他是不是害羞了。”
舒时窈忽然觉得对方是个很体贴的人。
会知道舒时窈住的地方湿气大,过去给舒时窈送酒。
谁没事儿会在身上带着解酒的药囊。
舒时窈自作多情地想,对方会不会是为了她,专门携带的。
舒时窈看着他:“你没有喝酒。”
“他们不敢让我喝。”姜医生说。
舒时窈点点头,“也是啊,他们不敢。”
现在都是是身体强健的人,但是没有人不怕生老病死,所以没有人敢赌,有一天他们生病了,求到了姜医生的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得罪姜医生。
姜医生在这个宴会上, 是所有人都尊敬的。
舒时窈在直播间的卡座旁边坐了一小会儿,身后就来了好几个长的帅哥。
“谁知道这些帅哥都是谁?舒时窈到底从哪儿认识这么多帅哥的?”
“果然他们长的好看的人,只跟长的好看的人玩儿吗?”
“前一段时间的富婆要要团,几乎全都到了。”
“舒时窈是这么好说话的吗?想去的她都让去了吗?”
“今天的长见识。”
晚上十点开始,来捧场的也呆了足够的时间,准备离开了。
舒时窈头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星星。鎏金宫的超大落地窗像是衣服画框。
“看的都要出神了。”裴溯的话音还没落下,巨大的烟花升空。
崩!
烟花绚丽的炸开。
舒时窈被吓的几乎要跳起来。
上一世,她就是在这个时间段,被游艇上的炸弹炸死的。
那些炸弹一个个响起来,游艇进水,仓里的油箱破裂,在海面上漂浮的汽油烧出瑰丽的火焰。
灼伤和溺水让舒时窈眼睛鼻腔胸口都是剧痛。
“怎么了?”裴溯问道。
舒时窈回过神,她有点神情恍惚。
“不高兴吗?”裴溯问。
舒时窈摇摇头。
烟花点缀在天空上。
洛洛端着冰淇淋,大叫起来。
钟鹤予拎着洛洛的衣领:“就你最烦人了,奸诈的厉害。”
舒时窈皱了皱眉头,钟鹤予这个人嘴巴贱,但是从来不会没有缘由的这么说一个人,尤其那个人还是洛洛,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
“你干嘛?”舒时窈对洛洛招招手,可是洛洛的领子在钟鹤予的手里。
他的脚在空中划水,却不能从钟鹤予的手中逃出来。
洛洛哼哼唧唧的小模样可爱的过分。
舒时窈想要抢他,整个人却昏昏沉沉,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
裴溯把直播关掉,反手就抱住了她。
“嘁……”不知道是谁,对着裴溯嘁了这么一声。
裴溯抬起眼睛,凶狠的眼神,没有把所有人逼退,反而激起了其他的攻击性。
李家伯母过来询问了一句:“要是窈窈喝醉了,就送她回家睡觉吧。”
裴溯点点头。
其他几个人站在一边,李伯母说道:“窈窈喝醉了,没能招待好几位,你们几个都是窈窈的朋友吧,应该不会怪罪。”
舒时窈站起来,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她逞强地说:“我能招待好。”
她站在几个人的面前,微微欠身:“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