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顶流巨星造了几件复活甲——刹流年
时间:2022-07-20 06:22:22

  “噓——”慧君朝门外看了看,又在她耳边细语,“您可千万别提什么八姨太了,最近有个在府里嚼舌根的丫鬟被管家抓到,狠狠地打了一顿扔出去了,当然我们是丫鬟,您是少奶奶,管家他也不敢怎样,但还是小心为上,别被那杜家小姐抓住了什么把柄。”
  陆卿晚顿时恍然大悟难怪最近耳根子清净不少,原来是迫于管家的威严之下啊,好奇问道:“八姨娘她怎么了?”
  “听说八姨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去滑了胎,不知是大帅的还是别人的,反正不管是谁的,大帅都是火冒三丈,是大帅的话,八姨太私自滑胎,那就是不想生大帅的孩子,大帅现在可是想要孩子想疯了;如果不是大帅的,那就更不用多说了,反正都是个死。”
  “死?”陆卿晚含着山楂糕话都说不清楚了,不可思议道,“没那么严重吧!”
  “那八姨太前几日已经被大帅打得皮开肉绽,现在正躺屋里奄奄一息呢。大夫人怕您知道了,冲撞了您动了胎气,都严令我们不准私下议论,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陆卿晚已听不清慧君接下来的话了,她的脑海中浮现着那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说话不饶人的八姨太,恍如就在昨日,可如今已经成了这封建社会的牺牲品。
  她瞧着外面庭院盆栽中养着的蓝雪花,随着风来风往,蓝色的花瓣一片片地往下落,不禁悲由心来,在这个时代,想必这就是养在这深闺中的女人的命运。
  她想出去找秦济川,不想日日夜夜守在这帅府中,他高兴了就来,不高兴了就走。
  于是乎,她安排好了小米,诱拐了慧君,偷偷溜出府去。
  在慧君把她带至司令部门口时,她却犹豫了,不敢进去!
  她好像没有身份进去,又好像找不到借口见他。
  在司令部门口徘徊再三,她最终决定转身回去,却在转身之际撞上了一个人。
  “呀,你怎么不长眼啊!”被撞人尖厉的嗓门朝陆卿晚耳膜攻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后面。”
  慧君却在一旁着急护主:“谁撞的谁都不知道,您没事吧,少夫人。”
  “呀!”被撞女子眼神一亮,抓着陆卿晚的手就热情开麦,“这不是尚简吗?好久不见啊!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这么久没见还好吧,听她叫你夫人,你是成家了吧!”
  陆卿晚努力搜索陆尚简脑中的记忆,终于记起对方是她在城里的女子学院内一起上学的同学,只不过后来父母失踪后,为了寻找父母一路北上,就再也没去学校了。
  “嗯,你是田甜?”陆卿晚不确定地问道。
  “是啊!”对方很是高兴,却看了看远处道,“尚简啊,今天有些事没空和你闲聊,我要先走了,明日午时我们有好几个老同学在醉春楼包厢里聚一聚,你到时候带上你夫君一起过来玩哈。我要走了,一定来呀明天!”
  陆卿晚看着对方火急火燎的背影,不由得愣在当场,在现代从未参加过同学会的她,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去参加同学会,再说那些同学又不是真的她的同学。
  ……
  一丝愁绪,几抹悲凉,日落黄昏晓。晚风徐徐传来一阵淡淡的木质香味。
  “你就是未来的少奶奶吧!”
  陆卿晚抬眸望去,一位身着火红紧身露背旗袍的女子矗立门口,飒爽冷艳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显露着其独特的熟女气质。
  “你是?”陆卿晚定睛一看,顿时吓得想起身去搀扶她一把,这不是盛源传媒的叶琳叶总监吗?她怎么也在这?她手足无措地起身,踱至门前,把她迎了进来,试探性地问道,“您这是打哪儿来啊?”
  这叶琳同脸浅笑道:“你不是应该先问我是哪位啊?”
  陆卿晚只好拐回去再问:“那您是哪位啊?”
  “这镜月楼的丫鬟没和你说我要过来吗?”
  陆卿晚震惊道:“你该不会是九姨太吧!”
  “嗯,是你的九姨娘!”
  陆卿晚难以想象,这在现代叱咤职场的叶琳,在民国竟沦落成别人的妾室!
  多说也无用,老规矩,试探下她到底是不是也是从现代穿越来的,毕竟以前那些穿越狗血剧都流行群穿。
  在九姨太落座之后,陆卿晚忙趁机握上她的手腕,呃?
  居然如同对那个桑忆澜,冷嘉澜一样,什么都没感应到。
  思索间,九姨太趁其不备反手将她的手腕抓住,一瞬间脸上竟浮现诧异的神态。
  陆卿晚连忙抽手,难道她也会读心术?难道那些自己读不到心的人都是和自己一样,是拥有读心术的人?
  那如果是真的,那还用探知吗?直接问就得了,反正是你读不了我的心,我也读不了你的心。
  “九姨娘,您是不是也察觉到我和其他人不一样。”陆卿晚直接了当开问,她不明白自己遇到冷嘉澜和桑忆澜时,为什么没有这种同是异类的想法,也许是她虽和秦济川、蓝艾艾一样拥有两世同脸,但却读取不了她的所思所想,给了她极度的不安全感。
  九姨太却放声大笑:“你当然与众不同,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来找你。”
  陆卿晚听着这笑声背后发凉,不禁发问:“什么意思?”
  “你要是很一般,少帅怎么会看上你,你要不是未来少奶奶,我怎么会来见你?是吧!”九姨太的话讳莫如深。
  陆卿晚听着这话解释得并没什么不妥,却隐约觉得刚才她的话不止有这一意思。
  “那九姨娘今日来,就是来特意会会我,仅此而已吗?”
  “我当然有要紧事,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多功夫来找你。”九姨太的话字字句句似乎都有另一层意思,只见她慢慢从座椅上探出身子,一脸阴森地看向对坐的人,睫毛微闭,眸向陆卿晚的肚子,声音平平却字字如寒彻透骨的冰块,“来恭喜你喜怀麟子啊!”
  陆卿晚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心底暗骂:这叶琳前世还是什么的,怎么在这里这么恐怖,难不成现在的叶琳总监她其实也这样,只不过是隐藏太深?
  而九姨太却仿佛听到她的诉求似的,那阴森得难以靠近的脸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换上刚进门时的飒爽模样,和陆卿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家常。
  陆卿晚不禁觉得刚才对这叶琳同脸的反感,只不过是敏感而已,这不是很好相处的一人嘛!
  临别时,九姨娘还送给陆卿晚一根沉香手串,说是能静气安神,助睡眠。
  ……
  九姨太跨出镜月楼,越过廊桥,拐弯进入自己的府邸,推开偏房的门,侧身在一位坐着轮椅的少年旁耳语,随后摊开右手道:“她身上竟然有定魂针!”
  九姨太掌心闪烁的光线,如带针的萤火虫般奇异绚烂,光晕照出轮椅上顽童的笑脸,可就是这张脸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的沉稳老成:“看来她果然不负我望,我们要再帮她一把!”
 
 
第37章 至死不渝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月色流淌入窗内,在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移动身影。
  来人蹑手蹑脚猫至陆卿晚床前,静谧地坐着,床边的身影也静悄悄地躺着,萧条且孤寂。
  他的眼眸柔和得宛如月色,笼罩着床上的睡美人,目不转睛地,似钻研,似发呆,似憧憬,似不舍,又似道别,如同那些年在书房看着那一幅幅画一样,可如今有真人在旁,他却不敢去叫醒她,仿佛一叫醒她,她就会立马逃离他的视野,烟消云散!
  他怔怔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上睡美人的额头,萧条的身影艰难地起身准备离去。
  “你这就走了?”陆卿晚倏地睁开了眼,一把拉住他的衣角,终是发出了声音。
  秦济川转身对上陆卿晚不解的眼眸,被抓包的尴尬让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新蔫坐床边。
  无灯,也无言。
  “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两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发问,秦济川率先反应过来陆卿晚的问题,连忙摆手道:“没有——我怎么可能不想要!”
  陆卿晚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噗嗤”笑出了声来,本想逗一逗他,没想到他却反应那么激烈,继续打趣道:“我以为你突然冷落我,是因为我有了孩子,想不负责任。”
  “我怎么会不负责任呢!”秦济川见陆卿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忙解释道,“我已和母亲商量过了,等把杜紫盈送走了,就操办我们的婚事,肯定不会让你和孩子没名没分的。”
  “我信你!”陆卿晚神色凝重,却转而狡黠一笑,“信你才怪,你都不信我,还觉得我有事瞒你。”
  秦济川背部挺直,僵硬地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怎么?生气啦?”陆卿晚触上他的手腕,正欲握住它,秦济川却如同触电一般抽出手来,让她始料未及,心瞬间如同掉入冰窟,哽咽问道,“现在难道连手都不让我碰啦?”
  秦济川始终没有回头正眼瞧她,耷拉着脑袋,声音低沉夹杂着无限伤感:“陆陆,我只是怕,不敢面对你,其实我是个很小心眼的人,我怕表现出来了,你就会——”
  “你就因为桑忆澜托人递进来的那张纸条?”陆卿晚双眼噙泪,愤愤说道,“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什么景深与桑忆澜认识,不然也根本不会去接、去看那个纸条。”
  “你说黎景深?”秦济川满脸震惊,“听闻那黎景深来参加完游园会的第二日就被人发现死在自己卧室里了,难道他的死也与桑忆澜有关?”
  “他怎么死的?那日游园会还好好的啊!”
  “听说身体并无外伤,具体死因查不出来,而且他所居住别墅门窗完好,院内巡逻的护卫更是有数十人,根本没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去杀人,屋内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不似他杀也根本不可能是自杀,据医生所说他身体也没什么隐疾,所以他的死肯定事有蹊跷,不定真和桑忆澜有关。”
  陆卿晚见他终于肯转过身来面对她,还滔滔不绝地分析案情,不禁破涕为笑道:“你终于肯正眼瞧我了!”
  秦济川尴尬得嘿嘿一笑,道:“这不是你说起他嘛。”
  “我对他的死表示很遗憾,但是……”陆卿晚也想表现得伤心一点,毕竟是自己见过一面的人,但她眼下更关心的是秦济川对纸条的态度,继续追问,“但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那张纸条才故意对我冷淡的。”
  “我不是故意对你冷淡,我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也不全是纸条,我知道误会你了,你如果真想和桑忆澜走,早就跟他走了。”
  陆卿晚无语还真是因为纸条,什么还有不得已的苦衷,真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有啥苦衷说不出口。
  贼兮兮的手又蹭向秦济川的手,还没吃到他的豆腐,却被他反手抱进怀里,耳边又传来他的甜言蜜语,打断了她原本的思绪:“陆陆,不管以前怎样,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不会再让你独守空房的。”
  陆卿晚要笑晕了,无语道:“我来大帅府这么久,哪一夜不是独守空房的?”
  “没有吧,不是有几夜我都陪你一起睡,虽然什么也没做,但我是信守承诺,说过要等你同意才碰你的啊!”
  “还信守承诺,我看你要么是不行,要么是真把我玩腻了。”
  秦济川:“……”
  陆卿晚以为他会立马反驳,却意料之外没听到他任何解释,抱在她背上的手臂越来越紧,她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秦济川,我要被你勒死了!”
  秦济川猛地松开手,满脸通红,不知是害羞的,还是过于用劲使的,竟也喘着气道:“还不是你一直勾引我,害我差点又把持不住。”
  “我勾引你?”陆卿晚用手指指着自己,觉得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秦济川却憨憨地回道:“我知道你一直揪着我玩腻你这件事,其实就是怪我这些日子没碰你,我问过医生了,他说等你肚里的孩子满三个月,再等我身体养好些就可以……”
  “你等会儿!”陆卿晚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身体怎么啦?难道真不行?”
  “不是!行不行你难道还不知道,难道你也会相信外面人传的。”
  “是挺不行的!”陆卿晚憋笑着,转而严肃追问,“你身体真没事吧!”
  “没事,就上次吐血还没好全乎,再调养一段时间就好。”秦济川在陆卿晚头上摸了一遍又一遍,继而低下头轻轻碰触她的额头,邪魅一笑道:“我们以后的好日子还好多呢!”
  “讨厌!”陆卿晚娇羞地捶向秦济川的胸口,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也会有撒娇的潜力。
  两人腻歪地聊到月亮都谢客不见了身影,这才依依不舍得道别。
  “陆陆,那我回房睡了,你梦里要想我哦!”
  “嗯,我会狠狠想你的。”
  “我也会把现实中没做的事在梦里狠狠地做几遍!”
  陆卿晚捂着脸,娇羞地不敢再去看已走到门口的秦济川,嗔怪道:“快走吧,不然把小米吵醒了。”
  “我早晚要把小米这小灯泡给扔了,不然天天想办点事都得防着她。”
  “你敢卖?”
  “我改天和母亲商量下把她送去学校读书,怎么样?”
  “嗯,这倒是好办法!”陆卿晚猛然记起一件事,踱至他面前吞吐地问道,“济川,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只要不是让你离开,什么都好说!”
  “你可以去看看八姨娘吗?”
  秦济川:“……”
  陆卿晚见他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样子,继续劝道:“我今日偷偷去看她,她快不行了,我想她最后想见的人一定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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