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顶流巨星造了几件复活甲——刹流年
时间:2022-07-20 06:22:22

  陆卿晚此时已经什么都不见了,她的心、她的脑已经彻底被秦川的字字句句占据,直至过度消耗的心脑彻底瘫痪,如同宕机般努力重启:他为啥要在直播间说这些,难道就是因为我拒绝他受刺激了?不对!他肯定是为了给我压热搜!
  想至此,她来不及多想,腿脚跟不上思想,在出门的刹那差点摔倒。
  “你去哪?我陪你去。”冷嘉澜一把拉住已膝盖着地的陆卿晚,他也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
  “不用,我过去找秦川!”陆卿晚甩开他的手,用坚毅且祈求的眼神望着他:“求你别跟着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真不该去见你。”
  ……
  陆卿晚一路飞车到秦川公寓底下,跑向他的路上,她的心激动得突突直响,要和他说什么呢?
  说她,她陆卿晚也喜欢他!那些年的点点滴滴,那些年想触碰却又不敢靠近,挣扎着缩回的手,那颗逃避的心,此刻她只想随心所欲!
  就一次,也许这是人生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次心跳。错过了,必将是心如止水,一潭死水!
  “秦川,秦川,快开门!你怎么不开门?”
  陆卿晚大老远听到齐皓鸣的拍门声与焦急的呼喊声,一进来就发现大门开着,奇皓鸣站在秦川卧室门口,见到陆卿晚仿佛见到救星一样,说道:“卿晚姐,我知道你就是卿晚姐,你快看看,秦川在里面怎么叫也不出来。”
  “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在直播吗?”
  “对啊,刚才他叫我出去买点夜宵给他吃,我回来他还开门出来拿了夜宵,他一关门,我就接到许总电话,才知道刚才秦川直播的事,然后我就一直叫他,他在里面都没反应,都不知道他怎么了。”
  陆卿晚顿感不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疯狂拍打着卧室门:“秦川,开门啊,开门,我是陆卿晚,你出来好不好!”
  “怎么啦?”冷嘉澜突然出现,看着里面手足无措的两人。
  “你怎么跟着我?”
  奇皓鸣却顿时有了主意,拉着冷嘉澜央求道:“嘉澜哥,你帮帮我们,我们一起把门撞开好不好!”
  “咚——咚——咚!”在一阵撞击声过后,门终于开了。
  秦川就那样静静地靠在电脑桌前的皮转椅上,背对着他们三人,静静地,没有一滴点声响。
  “秦川!”陆卿晚不知为何,不安的感觉袭来,看到他的背影眼里就淌泪,哽咽着声音道,“我来了,你转过来看我啊。”
  奇皓鸣两步并一步来到桌前,边转动椅子边说:“秦川,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开门?”
  当秦川的脸出现在三人眼前时,他的身子一歪,失去平衡感的身子就要栽倒在地上。
  陆卿晚登时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仿佛失重般跌入万丈地狱。
  她本能地拖着自己的躯壳,跌跌撞撞地,在秦川的身体从椅子滑落时一把抱住了他,一起跌坐在地。
  抱着那个刚才还在屏幕前哭哭笑笑的那个傻男人,那个没有一句喜欢没有一句爱的告白,却听得她深入骨髓地心疼,她知道她完了,这辈子完了。
  她搂着他尚有余温的身体,抚摸着他青春俊美的脸庞,嘴里喃喃道:“秦川,你快醒醒,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你别装了,好不好?醒来好不好?”
  他依旧静静地躺在那,孩子气的脸庞仿佛只是睡着了般。
  她疯狂地摇晃着怀里的人儿,嘶哑的声音竭力地呼唤着:“你不是说不演戏了吗?你起来啊!”
  泪水滂沱而下,滴在那如玉的脸颊上,滑入他的唇里。
  他却再也感受不到它的甜或它的苦了。
  原来真心的泪水浇灌出的是更多更多的泪水。
  “他死了!”冷嘉澜摸向秦川脖子上的脉搏,嘴里哆嗦出这三个字。
  陆卿晚听到这三个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想声嘶力竭地哭出声来,可身体已无法承受这悲痛的重量。
  她两眼一黑,抱着秦川一起栽倒在地。
  ……
  陆卿晚再次睁眼,看着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被子,再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蓝爱爱,她努力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噩梦的想法被彻底抹杀。
  “秦川呢?”
  “抒悦,我知道你也难过,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秦川已经不在了。”蓝爱爱红肿着眼睛拉着陆卿晚的手,明明自己很伤心,却仍关切着陆卿晚的一举一动。
  陆卿晚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却被蓝爱爱按下制止:“嘉澜哥叫我好好看着你,叫你好好休息,不要出去了。”
  “是他叫你来的,我怎么会在这?”陆卿晚头痛欲裂。
  “嘉澜哥说你半夜在家突然晕倒了,叫我来医院照顾你。”蓝爱爱忍不住又眼眶泛红,抿着嘴说道,“我在医院碰到奇皓鸣,他说秦川自杀了。”
  “自杀?”
  陆卿晚这两字说得极尽绝望,愧疚感如汹涌的海水向她袭来,崩溃的嗓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不敢相信是自己害了他,低沉的声音嘶哑着做着辩解:“他为什么要自杀?为什么?”
  蓝爱爱拍了拍陆卿晚的胸口,安抚她别太激动,“昨天晚上你没看新闻吗?昨晚秦川在直播间里自爆喜欢她的经纪人,而她经纪人已经死了,他可能想不开也跟着去了。”
  陆卿晚的脑袋顿觉被拍醒,对啊,秦川怎么可能去自尽?自己还好好地活在这,他怎么可能就因为被自己拒绝就想不开?况且那天拒绝他时,自己抓他手腕感知到他还是做着幻想,想再挽留她。
  这样的他怎么可能自尽,怎么可能一句话都不留给我就走了?
  蓝爱爱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本来那天我看到他直播说喜欢有夫之妇,我很生气,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差了,比不上人家有老公的。既然喜欢别人,为什么还要老是来找我?”
  “可是抒悦,你不知道,当我第二天知道他已经不在了,我真的真的好难过,我没想到他是那么痴情的一个人,换成我也根本做不到跟着喜欢的人一起走。”蓝爱爱说着说着,眼泪就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蓝爱爱委屈地躺下,一把抱住了床上的陆卿晚,放声大哭起来。陆卿晚侧过身也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如受伤的困兽尽情地宣泄悲痛,眼泪肆意挥洒,浸湿了枕头。
 
 
第8章 穿越民国
  “听说盛源被奇腾给收购了,不知道会不会裁员。”
  “你知道奇腾为什么要花巨资收购我们吗?”
  “我早上听我一个记者朋友透露,说秦川是奇腾影视老总的亲儿子,在葬礼上看到的,哭得可伤心了。”
  “那儿子死了,怎么还有空来收购我们公司?”
  盛源公司内个个交头接耳,讨论着公司的巨变。
  陆卿晚从秦川的葬礼上匆匆赶回,她从奇皓鸣那得知是秦川出事前电话给他父亲(也就是奇腾影视的周董),求他一定要帮自己收购盛源。
  她已猜到秦川为何要那样做了!
  “冷嘉澜!”陆卿晚找到在休息室内的冷嘉澜,怒不可遏地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
  冷嘉澜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心里已猜到个所以然。
  “你是不是在秦川出事前找过他?”
  “对,我找过他。”冷嘉澜呆呆地望着陆卿晚,双目神采尽无,绝望地发出声,“你为什么老是执着于他?为什么就不能看看眼前的我?”
  “冷嘉澜,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与你只不过认识数日,你就要这样大动干戈找记者公开我们的关系,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知秦川,你可知都是你这样把他害死了!”
  她从奇皓鸣口中得知,那日秦川与冷嘉澜见面后,他怕冷嘉澜自私公开恋情会影响自己的星途,所以才直播间自爆压热搜,才央求多年都未曾原谅的父亲收购盛源。
  她的内心极度震惊,她陆卿晚何德何能要他秦川做到如此地步,他不知道,自己在意的星途哪有他重要?
  冷嘉澜却完全不理会陆卿晚的感受,自顾自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把抱住陆卿晚,用几近癫狂的语气说道:“我其他的都不管,我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就好!”
  陆卿晚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已无力去吐槽这不明所以疯魔的影帝。
  ……
  浮躁的夏夜,掩盖不住伤心的过往;皎洁的明月,拼凑不出思念人的影像;凉爽的清风,吹不走心里的伤痛。
  陆卿晚躺在床上感受着万物俱寂,感受着细菌们在耳边打架嬉闹的声音,感受着身上的毛孔一张一合地与寂静对着话。
  门“吱呀”一声被人莫名打开,陆卿晚循声望去,一位满头银发、脸上布满斑驳岁月印记的老奶奶坐在屋子里,手里正在织着什么东西。
  “老人家,你怎么在我屋子里?”陆卿晚身体轻飘飘地,感觉一下就到了老奶奶跟前,看着她手里织的一针一针闪亮如银丝的东西,好奇地发问,“你手里织的是什么啊?”
  “复活甲!”老奶奶抬起那堆满皱纹的脸,布满蚯蚓似血管的手摊开展示着手中的宝贝,“你要不要?”
  “复活甲?这世上真有复活甲?可以复活人吗?可以给我一件吗?”陆卿晚激动地上手就抓向复活甲,惊讶手掌触到它时就抓了个空!
  “这件复活甲可是隐形的,穿在身上保质期也是永久的,我可是花费了数百年才织好的。”
  “那老人家,您可以卖给我一件吗?我可以用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和你换。”
  “那你有几百年的生命和我换吗?”
  陆卿晚一怔,沮丧道:“没有。”
  “那你可以用五十年生命换旁边这一件铁质复活甲,它可以维持复活一个月!不过它也没法隐形。”
  陆卿晚顺着老奶奶所指,瞧见她身旁的一件锈迹斑斑的铁质盔甲,连忙摆手:“不行,秦川那么爱美,他没法一直穿这个,而且才一个月时间,老人家,求求你教我怎么造复活甲好吗?”
  “你确定?”老奶奶用疑惑地眼神打量着陆卿晚,“你能为了复活一个人忍受一切痛苦?”
  “我能!”
  “那你要返回几百年前获取穿梭时间的能力,才能造出复活甲,逆转时间为他穿上复活甲,不然你也只能像我一样在虚镜中沦为活死人!”
  “那我该怎么去?”
  “你去吧!只要你同意,没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
  “可是我该怎样获取能力呢?”
  话音未落,一束强光倾泻而下,时光摆上的印记在身后层层腐朽。
  “小乞丐,你滚远点。”
  陆卿晚猛地睁开眼,蓝天白云映入眼帘,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的街道,四周红顶石砖的建筑物与各色传统的招牌,俨然是一个古香古色充满韵味的民国时期。
  望向身旁声音的出处,一位身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手里不住地翻拿着热腾腾的包子,一边不停地朝她骂骂咧咧:“臭死了,把我客人都吓跑了!”
  脚上传来黏糊糊的湿滑感,陆卿晚猛地起身,发现一只小黑狗正舔着她的脚面,小黑狗见她醒来,竟朝她咧开了嘴,傻笑?
  而自己居然就这样仰面朝天躺在街上?
  背上传来难忍的瘙痒感,陆卿晚伸手一挠竟抓到一个会动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吓得她一个激灵起身,居然是只跳蚤。
  还没细想自己怎么会在这,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与士兵们整齐的踏步声,“让开!让开!”
  “这是哪里又打仗啦?”
  “不知道啊,你看带头的那个长得多俊啊。”
  马蹄声卷起阵阵灰尘,陆卿晚抬头正好对上了马上少年的眼眸。
  “秦川,秦川!”陆卿晚撒开脚丫子,追着马屁股一顿奔跑,无奈脚上的草鞋跑掉了,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吃了一嘴的土,还被后面跟着跑的士兵踩了一脚。
  陆卿晚顾不上疼痛,捡起地上的草鞋穿上,循着地上的脚印和马蹄印,继续朝着部队追去。
  唯一支撑她跑下去突破身体极限的信念就是——秦川还活着!
  不知跑了多久,她终于瞧见部队就在眼前不远处休息,她兴奋得要立马跑过去,但她感觉她的腿已经支撑不住,还没停下来站稳就瘫倒在这郊外的土地上。
  强撑着身子起来,却眼看着他们又要上马离去,她只能拼命地挥手呼喊“秦川,快停下,秦川!”
  可马蹄声又再次掩盖了她的声音,绝望之下,她的手竟不听大脑指挥就下意识地从腰间掏出一个弹弓,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离去的一匹马的臀部射去。
  马仰天吃痛地长啸,前蹄离地挣扎着要离开绳缰,马背上的人顿时失去重心,摔下马背。
  “谁TM干的好事?”马背上的人摸着摔得直不起来的腰骂骂咧咧。
  部队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秦川!”
  随着一声呼唤,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土不点。
 
 
第9章 故人重聚
  陆卿晚迈着千斤重的腿,一步一步地向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马背上的少年,泪水不知不觉地模糊了双眼。
  在离少年还有几步之遥时,她哆嗦着手伸向那心往之处,哽咽着脱口而出:“秦川,我是卿——。”
  “亲你个头啊。”
  陆卿晚的肚子猛地一痛,已被人一脚踹翻在地。
  喉咙里突然涌出的血腥味呛得她咳出一口血来。陆卿晚回过神看清踢她的人,正是刚才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军官。
  “是你这个小乞丐拿弹弓打我的马是不!”
  陆卿晚捏了捏手中的弹弓放入腰间,自觉得理亏的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起身正要道歉,却又迎来了一脚直逼她的胸口。
  不料那只脚却悬在半空,被一只纤瘦的小手握住,一松手,那只脚没有了着力点,如圆规般自由活动直接来了个180度完美着地,劈叉的痛快感伴着骨头“嘎吱”一声,惨叫声也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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