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立马抱住她,以防她跑走,同时又低着头在她脖颈间低声下气地道歉。
“别动!疼~”
烟暖伸手掰他,这人是不是真的没意识到自己有多难受啊。她现在身体软趴趴,又酸又疼,完全被秦曜支配着走,哪里还能跑?
“怎么了,哪里疼?”秦曜惊起,伸手要查看她的身子。
... ...
行了,大直男实锤了。
烟暖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拳,然后盯着他的眼睛瞪他:“你说呢?”
她嗓子都哑成这样了,这人没听出来?往常也不见他这么迟钝,今天怎么人像傻了一样。
被恶狠狠地锤了一拳,秦曜亢奋的脑袋也开始缓慢运转了,他伸手摸了摸被砸的地方,不痛不痒的,还有点点酥麻。然后又欺身而上将人抱回怀里,捏着烟暖的手揉搓:
“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里难受?要不我帮你捏一捏?”
烟暖瞪了他一眼,将头往他胸前一靠,声音带着娇气和委屈:“嗓子疼,想喝水,腰也难受。”
秦曜最受不了她这幅样子,心疼地开始自我反思,然后板着脸一脸自责地决定以后去学推拿的手艺,毕竟现在要他控制自己可能有点难了,还是在事后补救方面多下点功夫吧......
“我去给你倒水,你先躺下。”
“嗯。”
然后秦曜起身,一身肌肉炫得烟暖思绪混乱,她捂着脸躺回床上,趴着枕头摸过自己的手机转移注意力。
“温水好不好?”秦曜一边穿衣服一边温声问她。
“嗯,都可以。”
手机一点开就有好多消息,知道她回来的贺姚星约她出门玩,陆虞舟约她去参加自己的毕业演奏会,宁珂问她要材料数据,还有她哥和她妈问她怎么还不回家。
烟暖一个个回复完,最后给孟聘宛打电话。
“妈。”
“起了?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有点感冒了。”
“感冒了?就说大晚上地跑去玩什么?感冒了吧?赶紧回家让医生来看看。”
烟暖听到那头孟聘宛吩咐找医生,立马阻止她:“妈妈妈!不用了,就是刚起床,听起来嗓子哑而已,我一会去喝点水就好了!”
“真的?”
“真的真的!”
“行吧,早点回家!”
烟暖和孟聘宛聊完,放下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感受到身上的不适,便慢悠悠起身,去了卫生间。
秦曜端着水杯推门进来时没见到人,转了一圈才在洗漱台前找到她,他呼了一口气,上前将人又拉回怀里。
“水来了,温度刚好。”
知道她不舒服,秦曜将人揽过让她靠着自己能舒服点,又端着水送到她嘴边伺候她喝下,这些动作这些年他是越来越熟练,也养的烟暖越来越娇气。
她的精神好了许多,喉咙的不适感也被温水抚平,于是靠着秦曜的肩,开始和他算账。她指了指自己胸前,因为某些粗鲁的行为而留下的红痕,瞪着他无声指控。
谁知某位刚开荤的男人眼神暗了暗,手下的动作开始有些不安分。
“邀请我?”
这是秦曜安静了1分钟后突然冒出来的无耻发言。
“瞎说什么。”烟暖拍开他作祟的手,再次粉拳出击,“这是指认!是控告!”
“是是是,我无耻,我……□□熏心!”
……
等着烟暖被哄得心情好多了,秦曜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伸手从背后将她抱住,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丝绒盒子在她面前打开。
“这……”
烟暖的呼吸一滞。
丝绒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枚戒指——和她手腕上那串链子上挂着的素净戒指不同,这枚要华丽的太多,上面的钻石在洗漱间的灯下泛着炫丽的光。
她抬头,从洗漱间的镜子里看到男人低着头认真而严肃地开口,
“暖暖,嫁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