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嫖诶!谁会不愿意呢?
“不可以。”
“别拒绝得这么快嘛,我虽然没钱,但我可以给你变花。”
陆忍白脚步一顿,看向阮茶。
阮茶抬起手,打了个响指,没打出来。她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改成去拍陆忍白的肩膀,陆忍白又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
“别动。”阮茶说:“我给你变花。”
阮茶踮起脚,轻轻的碰了碰陆忍白的肩膀,刹那间,陆忍白的肩头,落满了如雪一般纯洁的白色花朵。
陆忍白偏过头看着肩头的白花,微微睁大眼,看起来格外诧异。
阮茶第一次发现她的异能这么有用,她翘起唇角,又碰了碰陆忍白手中握着的匕首。
新绿的幼嫩藤蔓柔柔的缠绕上锋利的匕首,藤蔓上开出了小小的花朵,五颜六色,绚烂多彩。
“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所以我都给你变了一朵。”阮茶不忘问:“心动吗?”
“什么?”
“让我白嫖。”
陆忍白捏住肩头落下的一片白色的花瓣,轻轻摩挲,半晌才摇了摇头。
“好吧。”阮茶也只是嘴炮了一下,毕竟陆忍白留在楚牧瑕身边保护,肯定是有原因的。
结束了这个话题之后,阮茶也带着陆忍白,走到了他与楚牧瑕失散的地方,自然不见楚牧瑕的身影。
陆忍白冰冷的双眸逡巡过每一个角落,他将肩头的花瓣抖落,隔断匕首上的藤蔓,对阮茶说:“就到这里。”
陆忍白当然可以就到这里,但阮茶不可以,因为周围都是丧尸啊!
阮茶一只手抱住向日葵,一只手抓住陆忍白的袖子,绝不撒手。她没敢用太大的力气,但陆忍白因为惊讶与不自在,险些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陆忍白反应过来后,将阮茶推到一边,眼见着阮茶就要被一只丧尸给扑了,一个水球将她密不透风的裹住。
阮茶戳戳水球,诧异的感叹道:“哇!牛啊。”
陆忍白在不断的改变位置寻找楚牧瑕的踪迹,阮茶怕水球破了,也不得不尽量跟着他。
这一刻,阮茶觉得她变成了一只待在仓鼠球里奔跑的仓鼠。
可恶!他就不能变个水车出来吗?
阮茶一边暗自嘟嚷,一边看着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片很大的广场,中间的露天喷泉已经干涸,聚满了丧尸,如果楚牧瑕真的还在这里,恐怕早就成为了这里丧尸的一员了。
陆忍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有些茫然的往四周望去,分析着楚牧瑕可能去往的方向,最后朝着右侧奔去。
阮茶也踩着水球跟上去。
右侧是一幢还在重新建设的大楼,其内是断壁残垣,空无一尸,而一道高大的身影,却从里冲了出来。
……
双拳难敌四手,楚牧瑕的战斗力也远不如陆忍白,他不是方连弈等人的对手,很快便被绑入一幢尚在建设的大楼中。
之前在丧尸潮中逃命也不显狼狈的楚牧瑕,这时脸上灰扑扑的,看起来有些狼狈。他看着方连弈,难掩惊讶:“为了一枚晶核,你连基地都不要了吗?”
就是为了那枚晶核,他要是拿不到真的是血亏!到底是哪个神经病大晚上的瞎嚷嚷?
方连弈抓着一只正在不停扑腾的丧尸,对楚牧瑕说:“你知道我的目的就好,晶核交出来,否则我就松手了。”
“晶核不在我手中。”楚牧瑕不紧不慢的说:“在小白那儿。”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会交给一只只知道杀人的疯狗?”方连弈冷笑一声:“别耍花样,我数到三,让我们盛城明日基地的少主也尝尝被丧尸扑咬的滋味。”
“既然知道我是谁,你不敢。”
“三。”
“你这是和明日基地作对,你敢吗?”
方连弈直接撒手,一边看丧尸扑咬楚牧瑕的脖颈,一边骂骂咧咧:“吗的装什么比?谁还不是个少主了?最看不惯你这种废物。”
然而方连弈刚骂完,一个放风的队员便提醒方连弈,陆忍白找来了。他连忙将丧尸扯开,一个手刀劈晕楚牧瑕,便冲了出去。
“快,我们快去找医生!楚少主被丧尸咬了!”
陆忍白大步上前,接过昏迷不醒的楚牧瑕,便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