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记住了，后脚和前脚的内缘应该约为30°。”
凤蹙眉，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前辈，我这样有点别扭。”
他总是不自觉的移动前脚。
“别扭也没办法，这是根据你的身材体型计算的最佳发球姿势。”柚木声音虽温和，脸色却严肃，“你只能强迫自己去习惯这个姿势。”
“是。”
见凤在自己练习，日吉思忖片刻，上前：“柚木前辈。”
他鞠躬：“关于我的网球，还请您指教。”
柚木点头，眼睛弯了小小的弧度：“我不太懂网球，不过古流武术方面可以帮到你。”
“哈？那我呢那我呢？”向日蹦起来，“不是要指导我吗？日吉你插队！”
“啊恩。”迹部拿着球拍，拖腔拖调地说，“本大爷亲自指导你。”
向日：……
柚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两声：“喂？”
“您好，柚木女士吗？我是京都府警察本部刑事部搜查一课队长。”
柚木拿住手机，嘴角的笑敛了，目光略带审视：“是我。”
“关于古守大志的案件，我们还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我不是做过笔录了吗？”
“是这样的，案发现场还有一些疑问。我们已经快到东京了，你具体在哪个地方？”
柚木目光闪烁：“你约个地方吧，我现在过去。”
“那就东京警视厅吧。”
“可以，我现在过去。”
电话挂断后，向日歪头：“柚木你要走吗？”
“对，有点事情。”柚木点头，睫毛颤了一下，“迹部，你让司机送我一下。”
迹部垂眸，眼底落下暗影：“你要去哪？”
他站在柚木身侧，影子笔直又修长，侧面打来的阳光投下斑驳，周身是浑然天成的矜贵。
柚木咳了两声，凑到他身边，压着声音说的：“东京警视厅。”
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迹部若有所思，薄唇不疾不徐地张合：“本大爷跟你一起。”
柚木有些为难的样子：“不好吧。”
她还想将迹部摘出去。
迹部微微低头，声音几乎贴在柚木耳边，起了风，额前的发被吹得有些乱。
“啊恩，你以为京都的警察查不到我们的关系吗？”
柚木浑身一激灵，眼皮动了两下：“你说话就说话，别靠那么近。”
声音像清泉淌过，带着点甜软。
迹部勾唇，似乎要望进她的眼里，有漫不经心的轻佻：“总之本大爷跟你一起去。”
向日挂在日吉身上，好整以暇地瞧着他俩，冲迹部吹了声口哨，吊儿郎当地说：“所以你们俩个要抛弃我们了吗？”
日吉语气也有些失落：“不能以下克上了。”
“抱歉啊，突发情况。”
“有什么好抱歉的。”迹部冷哼一声，面不改色，“本来就没他俩的份，自己跟过来的罢了。”
向日：……扎心了老铁。
柚木责任心很强，走前还是问了一句：“凤你自己可以吗？”
凤乖巧地点头，笑容和善：“我可以的，柚木前辈。”
柚木把小本本递给他：“上面是你每一次的失误点，你自己先看，明天再还我。”
凤双手接过：“谢谢。”
向日瞥了两眼，酸溜溜的说：“好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