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奖励,等过几天继续吧。”她说。
他们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
林昼燥热极了,这压根就不用思考。
“那好啊。”他如此回答。
——
林昼的小贴士:(此观点仅代表林妹个人看法,与窈窕淑女的作者无关)
这次不发画了,发点日常相关的。我和我的女朋友整理了一些关于月经的误会,因为知道我这里有很多学生观看,所以发在我的号上让各位同学了解相关知识。
以下是我们整理的内容。
1.与首先月经是女性正常现象,这些血与身体上流淌的血液并无差别,请不要觉得它脏乱,洗衣机要比人手洗的更干净,因为洗衣机有定期消毒的功能。
2.如果真的有洁癖,觉得不能将衣物与之混在一起洗,那可以进行消毒,并不用做哪些反应过激的反应。(譬如讽刺、辱骂。)
3.这真的不是丢人的事情,购买时可以光明正大,不用偷偷摸摸。
4.热水和红糖水的功效是一样的,多喝热水确实有效果,月经阵痛是正常反应,并不是所谓的“装”。如果症状严重务必去医院检查。
(我女朋友对各位男同胞说的话:希望大家能互相尊重理解,无法分担,就不要徒增心烦,安分守己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作者有话说:
不要月经羞耻,拒绝月经羞耻!!!
非常感谢大家观看。
第51章 默默爱恋
月经一去, 人获新生。
袁依茜又开始活蹦乱跳了,高兴地拉着林昼在家转圈,差点就跳起舞了。
“那个依茜啊。”林昼转晕了, 站着摇摇晃晃的。
“嗯?”袁依茜还在喜悦之中, 自己转圈圈。
林昼扶着沙发坐下:“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袁依茜转到餐桌边才停下,竟然还挺稳, 一点也不晕。
“月末, 小南山放烟花的日子。”她回答。
“还有呢。”林昼接着问。
袁依茜微微歪头, 一副想不起的样子:“还有什么。”
林昼的眼睛垂下来了, 不再说话,手指敲着自己的大腿, 速度越来越快。
完了, 玩笑开过头了。
袁依茜赶紧走过来捧起林昼的脸,为自己的淘气买单:“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我知道,画展开幕对吧。”
“我还以为你真的忘了。”林昼搂着袁依茜, 说得很委屈。
“怎么可能忘了, ”袁依茜坐在林昼的腿上,拍了拍林昼的大腿,“你不是说那天想跟我表白吗?迟来了快一个月的表白,我还挺期待的。”
林昼又高兴了, 蹭了蹭袁依茜的脸:“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袁依茜赶紧捂着林昼的嘴:“嘘, 可别立flag。”
“呜呜呜。”林昼闷声点头。
[她刚刚用这只手摸过她的嘴了,四舍五入我们是不是又接吻了!]
袁依茜:“……”
袁依茜甩甩手。
“啪。”
几双眼睛随着袁依茜的手掌拍在桌上。
袁依茜扫视一圈所有的成员, 接着说:“事情就是这样,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 他在之前送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也要买点东西送给他。”
趁着中午休息时间, 袁依茜将她最近所疑虑的事与山禾的几个人分享了。
大家都很乐意帮她想。
“西装?”骆梓说。
“可以。”袁依茜点头。
金潘婷举手反对:“但西装还是定制的比较贴身,我们不知道数值又不好买。”
纪詹伟举手提议:“其实可以做个蛋糕给他,我们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袁依茜摆摆手,示意金潘婷放下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不用举手发言。”
“课上习惯了。”金潘婷笑了。
“首先你们能帮我想办法,我真的很感动,不管这些提议最后用不用。”袁依茜发自内心地说。
“没事,应该的,怎么说林哥也低价送我们了两幅画,我们得知恩图报。”许之昂说。
袁依茜愣愣地看着许之昂:“你怎么也叫他林哥了?你不是一直叫他林先生吗?”
金潘婷凑到她耳边告诉具体情况:“因为今天凌晨,这货最喜欢的一个画德萨斯周的画手发了一张在我们店里的自拍,虽然戴着口罩,但那眼睛和头发,百分之百就是林哥。所以他就……”
袁依茜:“哦,难怪啊。”
难怪许之昂意外地对这事感兴趣,换做以前,他肯定是一言不发地默默玩手机。
金潘婷:“这时候就来攀亲戚了,势利眼啧啧。”
许之昂:“……你后面说的话我都听得到。”
抛开快扭打起来的两个人,袁依茜听到骆梓说:“那依茜,你有想好送什么吗?”
袁依茜思考片刻,最后微笑回答:“嗯……我大概全都要吧。”
下班后,袁依茜来到商场。
久违地一个人逛商场啊。袁依茜想。
袁依茜率先进入一家男装店,靠脑海里林昼的模样,选了一套偏日系的衣服和裤子,完全不带犹豫的,直接去付了款。
长得好看,这就是优点,只要能穿的进,穿什么都是好看的。
“一共七百六。”店员说,“我们店里如果开会员每个月都有会员价,很合算的。”
“不用了,谢谢。”袁依茜扫码付钱,“付好了。”
“欢迎下次光临。”
走出男装店,袁依茜站着不动了。
就这样完成了一个任务?也太简单了吧?
袁依茜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林昼下班还有俩一小时,还早。
她决定再逛逛。
走到三楼,她看见一家像是新开的女装店,风格偏少女,颜色都很清新靓丽。
“你好,欢迎光临。”一位店员前来迎接她。
袁依茜四处看了看,瞅见了一套淡橙色的短裙,上身是一件吊带上衣,不过后面是露背的,只有淡薄的几根线。
“这套您穿一定很好看,看您的身材一定有健身吧,穿这件显得您的背很美的。”店员说。
“嗯,谢谢……”
袁依茜刚答谢完,手机响了。
是林昼打来的电话。
“我接个电话。”袁依茜拨通了电话。
店员无所谓地摇摇头,示意她随意,不用管她。
“喂?怎么啦?”
“你现在在哪儿呢?”林昼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心情应该很好。
袁依茜四下看了一眼,回答:“我现在?商场买衣服呢。”
倒是引起电话那头的遗憾了:“啊,你早说啊,我陪你去啊。”
袁依茜望着面前的短裙,笑了笑:“不用,我就路过的时候突发奇想的,我也快看好了,你就在家等我吧。”
“那好吧——哦,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辣子鸡。”
袁依茜十分喜欢林昼这样爽朗又带点顽皮的声音,好像在问她要奖励。
“那我快点回家,先挂啦。”
“嗯待会见。”
挂断电话后,袁依茜伸手摸了摸短裙的裙边,质感还不错。
“你们这里最大码是多少?”袁依茜翻开吊牌。
一百三十八元,价格还行。
“我们这里所有的衣服都是最小s码,最大四个xl,”店员摸着这套的上衣,“不过这套的上衣弹性很足,可以撑大两个码。”
“哇,码数很全啊,难怪那么受欢迎。”袁依茜说。
这家店算是商城里客人比较多的了,在她来之前,这里至少有二十几个姑娘在看衣服,现在有一半买完离开了。
“我看您应该是穿m码的衣服吧。”店员说
“嗯……这个能撑大两个码,那xl应该也够了……”袁依茜推了推墨镜,转头问店员,“这件有xl的吗?”
“xl?”店员稍稍有点疑惑,但还是点头回答,“有的。”
“那行,帮我包一套这个,我送给别人。”袁依茜说。
店员立马明白了,微笑地带路:“好的,我帮你包好,您再收银台前等我就好了。”
“嗯。”
袁依茜等了没多久,店员就回来了,先给她展示了这套衣服的完整性,确认无误后帮她包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她说的那句“送人的”,店员在包装时还特地问她要不要用礼盒的形式装袋,她回答不用了。
“我们店在七月三十一日都是有活动的,有部分商品是打八折,您到时候可以过来看看。”店员在给她袋子时说。
“七月三十一啊,放烟花的那天。”
“对,那天整个商场都在搞活动,可以带着你的另一半来我们这里逛一逛,之后再去看烟花呢。”
“确实是个好主意。”袁依茜对店员点头微笑,“谢谢了。”
在她走出店门时,有几个年轻人与她擦肩而过,走进店里。
夏日的空气缠绵又灼热,没站多久,袁依茜就热了,只能用手扇着风。
好在公交车很快就来了。
袁依茜坐上这班回程的公交车才发现,窗外好多门店已经摆上了烟花的广告牌,就连公交车的把手也贴上了烟花的图案。
原来不止他们俩个在期待着那天的到来啊。
袁依茜握着把手,随着公交车波动摇晃。
去林昼家前,袁依茜先把袋子放回了自己房间,换上了宽松的短袖衬衫和短的西装裤,这才敲响了林昼的门。
门很快就被推开了。
“你回来啦。”穿着围裙的林昼见是她回来了,喜笑颜开。
林昼后颈位置头发被他用小皮筋扎了起来,却因为那簇头发短,直直地翘着了。
大金毛。
啊……袁依茜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怎么了?这么开心?”林昼侧身,为她让出道路。
“没什么,”袁依茜摇了摇头,走进去,“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只有可爱吗?”林昼关上门,跟在她的后面,语气轻快,“还有别的词吗?”
走到客厅时,袁依茜转身看他:“你想听什么词呢?”
“不知道,但……”林昼握住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嘴前。
袁依茜感受到来自手心的触感。
林昼被遮住半张脸,剩下的那双棕色的眼睛仿佛比她还能窥探人心,声音亲昵如撒娇般:“我想让你……多夸夸我。”
[……好柔软,好香,好舒服。]
……你的心声也好变态。
该怎么说呢。
林昼似乎越来越大胆了,好像在故意挑战她的自制力。
再这样下去,她真是“岌岌可危”啊。
“想要解锁更多的夸奖,那要在做好事情之后。”袁依茜点在林昼的嘴唇上。
“你想让我做什么事呢?”林昼却亲吻起那根手指,“什么事都可以。”
“你只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就好。”
袁依茜伸出另一只手,勾过林昼的脖子时,扯掉了那根皮筋。
林昼本能地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亲吻的迹象。
他缓缓睁开一只眼,却见袁依茜盯着他坏笑。
他这是……被耍了?!
“你又逗我!”林昼睁开双眼,想起刚刚自己的举动,撇过脑袋。
可有一只手指触摸着他的耳畔,瘙痒让他忍不住耸了一下肩膀。
“我只是想看看我们家林昼等待时会是什么表情,这次是真的,不逗你了。”
随着话音落下。
从林昼的嘴里传来喘息。
“唔……”
这是他们第几次接吻了?
因为足够靠近,又足够安静,他连空调吹起的风都听得见。
睁开眼时,他想到了裴多菲·山陀尔的那首诗。
他与袁依茜,不就是相辅相成。他是那片废墟,而她是那常青藤,绕着他蔓延而上。
作者有话说:
《我愿意是急流》
裴多菲·山陀尔
我愿意是急流
我愿意是急流,
是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
在河流的两岸,
对一阵阵的狂风,
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
树枝间做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
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
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
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
在深深的山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