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极摇摇头:“每个人的情况都有特殊性,像他这样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属于另一种表现形式……具体什么情况我也说不准。
可他拒绝和心理医生交流,也没有办法进行治疗。”
“我.艹……这TM的叫什么事儿呀!”
文极久久无语。
那年柏母去世后,柏知风就一直跟着外公留在米国生活。
可是这才两年多一点,外公也去世了。
遵循外公的遗愿,柏知风把骨灰带回国内安葬。
哪知道却遇上了大地震。虽然死里逃生,但是右腿却成了永久性的损伤。
经过了好几次手术虽然保住了腿,但是已经不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了。
所有种种不幸,都发生在了柏知风身上。
有时候真的想说,命运不公呀!
“那现在需要我做什么?”柏泰问,“你觉得我能怎么劝他?”
“医生说要多和家里人沟通和互动……可是……”文极说到这儿也说不下去了,母亲和外公都去世了。
柏泰低头,不顾禁烟的标识点燃了烟:“行,我只要有时间,就来陪他。”
“他还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或者想见的人?”文极想了想,“总得要有个念想吧。”
像是受到了启发,柏泰把烟头一掐:“走,我知道了。”
文极紧跟着柏泰回到了病房,就听到柏泰说:“阿风,你让我打听的那个小雨,我问过了。”
原本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望着窗外的柏知风转过头来:“结果?”
“相关的医院,派出所,公安局……我都查过了,没有符合你描述的那个女孩。”柏泰回答道。
柏知风像是预料中一般,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别啊!同时有个好消息!”柏泰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轻快一些,“但是遇难人口和失踪人口里,也没有你的‘小雨’!你不是说嘛,她就是去过暑假的,后面也没有人来找,说明她回家了呀。”
文极赶紧在旁边搭腔:“就是,你这次手术很成功,等做完复健后,我们陪你一起回去找。”
对呀,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过了好一会儿,柏知风才轻轻地开口:“能找到吗?我……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我的幻觉,是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文极说,“你看你床头柜那个水壶!那可是你的小雨留给你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柏知风.死.水一般的眼里渐渐有了光。
“哥,极仔……帮我叫一下医生吧。我头疼,疼到睡不着。”
半年后,柏知风拄着拐杖出院了。
“阿风,创业的事情,咱们不着急。”文极把柏知风扶上车,自己坐进驾驶位,“医生说你复健的强度太大了,需要休息。不然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在医院除了复健,也没有其他事情做。”柏知风笑了,眼神无比温柔:“我干脆叫你‘极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照顾人呀。你在实验室能这么和别人相处,他们就不会觉得你高冷了。”
文极听到柏知风给冷哼一声:“那些白.人,之前我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在背后是怎么嘲笑我的?我现在只是同样态度对他们罢了。”
柏知风还是笑,但却没有再劝。
“哎,你现在这个样子,医院护士都有你的小迷妹了。说你长得帅,脾气又好,很多人在复健的时候都会放弃,还说你是她们见过的最坚强的人之一。”
为数不多的亲人和朋友成了柏知风的精神支柱。
自从接受治疗后,他也慢慢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依稀还有了两人小时候认识的模样——爱笑。
“我俩可是要合伙创业的人,总不能每个人都苦着一张脸吧?”柏知风又勾了勾嘴角,“和气才能生财。”
“你是不是还没对着镜子练习过?”文极啧啧了两声,“你这满脸奸诈的笑,一点都不和气。”
柏知风转头对着车窗照了照:“……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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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实验室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