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有同行要一起竞争之后，苏润雨前后问过两次。
不过柏知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理由很官方：制度要求不能透露。
张强想起上次柏知风来集团对苏润雨的态度，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对方不会拒绝自己老板的要求。
“小苏总，要不您再试试？”他试探道，“柏总看上去停好好说话的。”
苏润雨听这话也很纠结。
或许柏知风已经认出她了，她能感觉到对方一直在帮她。
可是如果在帮她，那。这种无关紧要的部分又一点都不松口呢？
“没想到老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林夏滑动转椅看着张强，“柏总笑眯眯的看上去很温柔的样子，是吧？”
“嗯？”
林夏说：“ifo的HR里有我的熟人，听说员工制度改了后离职了很多人。”
“在这个时候？开业前？”张强吃惊道，“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那他们岂不是很缺人。”
“那倒没有，又招了不少人。招聘找了行业的猎头，据说是带着新的薪酬体系和晋升机制去挖的人，成功率有80%+”
“嚯，好家伙！那前任总经理的人岂不是都被换完了。”张强来了精神，“看来这位是真有实权啊，那对我们来说倒是好事。”
苏润雨听到这儿，想起那天柏知风提到的“不知道”。
那年她就知道柏知风的母亲和外公都去世了。
如今父亲的详细状况都不知道，应该是再组了家庭吧。
所以他才一个人宁愿呆在米国也不想回来？
一个人在米国过的那么孤独，为什么还不找女朋友呢？
好不容易回来就大刀阔斧的改革，太容易树敌了。
是他自己的决定还是百泽集团的决定？若是后者，那就真的是被当成刀使了。
人都得罪完了，以后再回集团怎么呆得下去。
…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苏润雨没发现另外三人都盯着她许久了。
“小苏总，那周三的产品汇报，还是我去？”张强觉得苏润雨的神情好像在回忆什么，“要换人吗？”
苏润雨回过神：“换人？换谁？”
还能换谁？
当然最好是苏润雨亲自上啊。
但这话张强不敢当面直说。
“小张你不会是紧张了吧？”林夏笑道，“你可是上过集团的‘头牌榜’的人，突然怂了？”
“林助，你别激我。我这不是想着小苏总和柏总比较熟嘛，得考虑到可以提高成功率的因素啊。”
“这不是竞标，总经理不会到场的。”苏润雨点点头，“不过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众人：？？？
难道苏润雨这次真的要亲自上？
“我再问问是哪家。”苏润雨低头拨弄着手机，“知道是谁，你给我狠狠的、彻底的把他们钉死。”
苏润雨：【柏总，另外一家厂商的名字不能说，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
柏知风：【苏小姐，不能呢。/微笑.jpg】
苏润雨看着最后那个微笑符号，脑海划过一条黑线。
礼貌而不是尴尬的微笑？
他是不知道这个表情的意思吧。
苏润雨：【风哥，我们只是想准备的更充分一些，一点点提示就行。】
柏知风：【既然小雨这么说，那好吧。/开心.jpg】
苏润雨：？？？
一个称呼能有这么大的区别？
柏知风：【我已经给了你很大的提示了，你要自己去发现。】
苏润雨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发了过去，柏知风很快又回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