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宜甜——甜厘厘
时间:2022-07-26 07:19:37

  傅启卿:“为什么动手?”
  傅沉砚:“他骚扰我的女人,我教训他一顿,不是天经地义吗?”
  “你的女人?”傅启卿手杖往地上重重一杵,“你明知道予墨一直喜欢令文森的女儿,你还非要跟他抢,是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傅沉砚眼底水波不兴,嗓音沉静:“这世上的女人虽多,但我只喜欢令恬一个。”
  傅启卿脸色阴沉如水,冷声说:“我不同意。”
  傅沉砚漫不经心地笑了:“我好像并没有在征询您的意见。”
  傅启卿眼神一厉:“你要违逆我的意思?”
  “您觉得是,”傅沉砚眼神毫不避讳地看着老爷子,一字一顿说,“那就是。”
  这副态度,惹了傅启卿的逆鳞,他用力一拍茶几,指着傅沉砚:“你再说一遍!”
  傅沉砚平静地与傅启卿对视,说:“爷爷,您果真是年纪大了,已经开始耳背了。”
  傅启卿彻底被激怒,额角青筋暴跳,一双利眼阴鸷地盯着傅启卿。
  傅沉砚的眼神没有任何回避,黑眸像幽深的寒潭。
  气氛剑拔弩张,弥漫着一触即燃的火药味。
  傅启卿深吸一口气,缓解血压飙升的刺激,他拄着手杖,缓缓从沙发站起来:“太过狂傲自大,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傅沉砚眉梢微挑:“所以?”
  “通知董事会的各位董事,下周一召开董事会议。”
  傅启卿一脸威严:“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他这一生顺风顺水,叱咤商界数十载,容不得被人忤逆。
  纵使傅沉砚商业才能再出色,但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便要这个白眼狼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傅沉砚当然明白傅启卿的意思,眼眸微垂,眼底渐渐沁出寒意。
  -
  京大。
  下课的铃声响起,令恬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和两个女同学手挽着手,往二堂食的方向走去。
  令恬偶尔也会和同学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
  正走着,忽然有人在后面叫了一声:“表姐!”
  很熟悉的声音,令恬一回头,发现是表妹宋可妍。
  宋可妍读的是京市的另外一所大学,也是大三。
  令恬微微皱了一下眉,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宋可妍的那一瞬,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太喜欢这个表妹了。
  “表姐,终于等到你放学了。”宋可妍快步走过来,语笑盈盈,手里提着一个奢侈品时装的纸袋。
  令恬让同学先去吃饭,忽略掉心里的那点不适,对宋可妍微微一笑:“可妍,好久没见你了。”
  “是呀,好久不见了。”
  宋可妍上下打量令恬:“表姐,你是不是换手机号了,你原来那个号码一直打不通,去你家也总碰不上,想来学校找你又怕白跑一趟,还好我记得你星期三是在这栋楼上课,就在这里守着,不然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见令恬眼神清亮,肌肤白里透红,身上还穿着大牌当季最新款,早已没有之前那副被风吹雨打过的哀愁模样,宋可妍不禁有点失望。
  她直接问:“表姐,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肯定是傍上有钱的男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令恬微微点头,一想到傅沉砚,甜蜜就流露在她的脸上。
  宋可妍唇角一勾,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
  “是谁呀,有没有照片,让我看看?”
  令恬为难:“对不起,可妍,我和他暂时还不想公开,我不能把他的身份透露给你。”
  一听她这样说,宋可妍的眼底多了几分轻蔑。
  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却不肯公开,不是有妇之夫,就是玩玩而已。
  “我也交了新的男朋友。”宋可妍说,“这周六是我的生日,我男朋友给我办了个生日派对,表姐,你记得要来参加哦,地址是君悦酒店。”
  君悦酒店离兰庭很久,令恬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准时去的。”
  宋可妍不死心,笑着说:“把你男朋友一起带上吧。”
  令恬摇头:“他很忙的,而且——”
  “我知道你们不想公开了。”宋可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把手中的纸袋交给令恬,“表姐,我给你准备了那天晚上穿的礼服,很漂亮,你记得穿上。”
  令恬刚想说不用,她自己有礼服,这时宋可妍接起一个电话,和她挥手拜拜,一边讲电话一边走了。
  -
  下午,令恬回到兰庭,把宋可妍给她的东西拿出来看。
  礼服是一件款式很老气的网纱面料抹胸款,很艳的红色,根本不适合她。
  高跟鞋倒是很符合她的审美,但她无意中翻看鞋底时,却发现鞋跟和鞋底的连接处已经脱胶,有松动迹象。
  穿上这样的高跟鞋走路,鞋跟会很容易断。
  宋可妍的生日派对,肯定会请很多富二代,个个光鲜体面,她的鞋跟却突然断掉,可想而知,场面一定很尴尬。
  而且,鞋跟断了,还很可能崴伤脚。
  令恬看着眼前的礼服和高跟鞋,蓦地,一句充满恶意的话在她耳边回荡。
  “我要是你,早就把这张惹祸的脸给刮花了!”
  她不由一愣,这句话好像是冲着她说的,可她完全不记得是在哪里听到过,又是谁冲她说的。
  她要往记忆深处想,却一阵头疼,只能作罢。
  晚上,令恬抱着靓靓上阁楼,练了一会儿琴,然后去洗澡。
  秦姨按照她泡澡的习惯,已经给她放好了洗澡水。
  令恬走进浴室,面对浴室镜准备脱下裙子时,发现有点不对劲。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她喜欢穿各种吊带背心,或者吊带款的小裙子,穿吊带时露出内衣肩带不太美观,所以她都是不穿内衣,用那种硅胶材质的乳贴。
  今天也是。
  但现在镜子里,映出左胸的轮廓,隐约有些凸点,她伸手一按,果然左边的乳贴不见了。
  要是在外面就掉了,无疑很尴尬,令恬认真回想了一下,记得自己回来时照过镜子,那时还没有异样,那应该是掉在家里了。
  她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出浴室,一路在地上找了找,没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掉在哪里了。
  她放弃继续再找,不是在外面掉的就好。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令恬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
  看到正坐在沙发上逗靓靓的男人,她眼睛一亮,惊喜地扑过来,坐到男人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声音又娇又甜:“老公,你回来了,今晚这么早,我好开心!”
  她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在胸脯上,睡裙被洇湿了一片,很显眼。
  男人大手搂着她的腰,目光落在那上面,眸色有点深。
  令恬也看到了,觉得尴尬,连忙用毛巾擦头发。
  傅沉砚从她手里拿过毛巾,温声说:“我来擦。”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担心她弄疼她的发根,令恬总是很享受他的照顾,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时地亲一下他的唇。
  靓靓在两人的脚边逮着一样东西玩得不亦乐乎,突然一个摆尾,尾巴从傅沉砚的裤腿上扫过,他低头看了一眼,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弯下腰,从靓靓的爪间,捡起一枚花瓣形的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令恬,指尖捏着那枚硅胶材质的玩意儿,递到她的眼前。
  令恬一看,眼睛微微睁大,脸颊倏地一下就红了。
  这……不就是她掉的那枚乳贴吗?
  也不知道靓靓在哪里发现的,竟然还拿来玩……这又不是玩具!
  傅沉砚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你的?”
  令恬尴尬地点点头。
  傅沉砚似乎更好奇了:“是什么?用来干嘛的?”
  令恬微微咬唇,脸红到耳根。
  她感觉这个东西比内衣更私密,现在却这样被男人大剌剌地捏在手,她脸颊发烫,一时娇羞,忘了乳贴这个名称,脑子里一懵,憋出两个字:“奶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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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奶盖。
  这个物品名称反过来, 即是它的用途。
  话一出口,令恬的脑子里就激灵了一下,浑身的气血霎时间往脸上涌。
  天啊, 她刚才说了什么!奶什么?什么盖?
  她羞耻得面红耳赤,脚趾蜷缩,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奶盖?”傅沉砚似乎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下她说的那个名词,“是用来盖——”
  他顿了半秒, 视线不自觉地从她春山起伏的柔软线条上掠过, 眼底隐约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它……”令恬得脸颊已经烫得要烧着了一般,飞快地解释道,“也叫乳贴或者胸贴, 就是女生在不穿内衣时,用来防凸点的。”
  傅沉砚微微颔首:“怪不得质地这么软。”
  他看着令恬, 大拇指的指腹在那硅胶的凹面缓缓地摩挲了两下,低声问:“这个东西,贴过你的胸了?”
  他问得直白, 令恬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血液又是一阵呼呼地往上涌,心跳怦怦。
  有那么一瞬间, 她觉得他在摩的不是那枚软硅胶, 而是她的敏感点,令她浑身都过电似的麻了一下。
  令恬红着脸点点头:“这是我今天用过的……”
  傅沉砚平静地问:“怎么贴上去的?粘得稳么?”
  “直接贴上去就行了, ”令恬硬着头皮给他科普,“这种硅胶的吸附性很强, 不剧烈运动, 不出汗, 基本是不会掉的。”
  她用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遇到掉出来的情况。
  傅沉砚看着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真的?”
  令恬心口一个咯噔,生怕他下一句话就是“我不信,除非你贴一次给我看。”
  好在没有,傅沉砚只是又问:“现在也贴着么?”
  令恬点点头。
  她喜欢穿吊带睡裙,但每天晚上都要等傅沉砚回来,为了防止尴尬,她每次洗完澡后就会贴上乳贴,和傅沉砚一阵亲亲抱抱,临睡前才取下来。
  令恬觉得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有点羞耻,把手心伸到傅沉砚面前,小声说:“老公,你把它给我吧。”
  “抱歉。”傅沉砚把东西放到她的手上,“我不知道是你这么私密的东西。”
  令恬:“没关系,男人不知道这个很正常。”
  她手里现在拿着她的花朵形“奶盖”,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
  她以前最喜欢喝草莓啵啵芝士奶盖,从此可能就要戒掉了,今晚大脑短路引发的社死,让她以后都无法再直视“奶盖”这两个字。
  令恬:“它前面掉在地上了,我得拿去洗一下,晾干后才能用。”
  傅沉砚温声:“需要我帮忙吗?”
  令恬连忙摇头:“不、不需要。”
  她起身去洗东西,过了几分钟,从浴室出来,羞耻的情绪仿佛已经被哗啦啦的水流冲干净了。
  “甜甜,过来,给你吹头发。”傅沉砚拿着一个吹风机,衬衫袖口挽起,示意她坐过去。
  令恬眼睛里的光芒一亮,平时都是秦姨给她吹头发,这次是老公亲自给她吹,她太荣幸了!
  她立即乖巧地坐过去,仰起一张线条流畅饱满,青春鲜活的漂亮脸庞,满眼幸福地看着傅沉砚。
  这谁受得了,傅沉砚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
  他打开吹风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半干的头发,让源源不断的热风穿过她的发丝。
  靓靓有点害怕吹风机发出的声音,躲得远远的。
  令恬则觉得很惬意,在傅沉砚给她吹头发时,她也没做别的事,只专注地看着他,眸光映着明亮的灯光。
  她的头发渐渐被吹得柔软蓬松,睡裙的右边肩带悄然滑落,挂在一截白嫩的手臂上,而她浑然不知。
  肩带细伶伶的,当它安分地绷在她的肩上时,男人的视线会忽略它,只贪恋那一大片玉雪般的肌肤,可当它从肩头缓缓滑落,却突然变得诱惑起来,勾走了男人炙热的视线。
  吹风机的声音忽然停了,令恬疑惑:“我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呢……唔……”
  话未说完,男人火热的吻落下来,大手随之覆上她肩头,掌心如火地熨烫着她的肌肤。
  令恬刚开始有点没反应过来,不到两下就完全顺从了。
  分开时,傅沉砚眸色微暗,勾起她垂落下来的那条肩带。
  他的指尖从她的手臂上轻轻蹭过,令恬的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向外拉紧肩带,肩带微微陷进手臂的肉里。
  以为他要扯断肩带,令恬的心跳倏地加速,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傅沉砚看了她一眼,指尖勾着她的肩带,却慢慢地拢回到她的肩上,嗓音透着几分克制:“看好它,下次不要让它再在我面前滑下来。”
  令恬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滑下来了,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傅沉砚唇边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凑近她,“我会把你给……”
  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中,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两个字。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很轻,令恬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的最后两个字是——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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