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沫之茜茜
时间:2022-07-28 07:41:55

  往下, 再往下。
  呜——
  不能再往下。
  她被弄得一览无余。
  而这人只是解了几颗纽扣, 就把她勾引得丢盔弃甲。
  明明同样都是衬衫, 不知为什么,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的浪荡,性张力拉满。
  似乎只需要一个眼神,轻易地就能引你上钩。
  汪林莞暗叫了一声救命,无法忽略刚刚毁天灭地的感觉,指尖不由得陷入更深。
  他懒洋洋调笑,“不是让你轻点?”
  她迷迷糊糊回:“啊?”
  蓦地,被撞得头脑发昏。
  “啧,果然欠收拾。”
  不正经的调笑声,陷入欲/念的漩涡,她刹那间地呜咽出声,无助地伸手推搡着他,“我不行——”
  腰被抬起,垫了枕头。
  “不行?”他眸色一沉,嗓音哑得没边。
  捏着小姑娘细软的脚踝,抬高。
  他的吻也同时落下,不紧不慢地轻咬,“这不是很行么?”
  “……”
  她的长发铺就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一叶扁舟,沉浮在望不到尽头的暗黑大海。
  摇曳,飘荡。
  不记得多久,就在筋疲力尽之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眼皮好沉,想睡。
  ……
  大约太累了,之后只感觉到,她被抱着去了浴室,开了花洒,男人捏着她的脸颊,哼笑着,“就这还敢随意招人?”
  她好委屈地想骂他禽兽,眼皮又沉得睁不开,只能软软地依偎在他肩头,被迫当个挂件。
  不明白的是,明明全程都是他在出力,他仿佛完全不带累的,反观她,就像是冬日里的雪团子,不知被挼成了多少种形状。
  这人!到底是什么变态的体力!
  后悔!她现在就是后悔!
  两年前虽然被他逗,也不是没碰过,但用手和真实体验,结果差的太多了。
  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会死掉。
  这人却毫不留情,只知道在她耳边骗她,哄她:“宝贝,一会儿,就一会儿……”
  特像一个骗/炮的渣男。
  简单清洗后,汪林莞察觉到自个儿被浴巾裹了,重新抱回卧室。
  她像是一只软脚虾米,毫无还手余地。
  胡闹成这样,睡得不踏实,小姑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磨人的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嘟囔着骂他禽兽。
  苏潮压根儿睡不着,其实没尽兴,但也不敢再折腾她,生怕给人弄碎了。
  床头的小夜灯开着,他拉了薄被给她搭着,怕光线扰着她,特地调暗了。
  瞥了眼床头搁着的小方盒,那一小盒的小方包,几乎用尽,苏潮才察觉到他今晚确实禽兽过头了。
  难怪刚才这姑娘哭成那样。
  抬手挼了下小姑娘乱糟糟的长发,她翻了个身,咕哝了声,“禽兽。”
  苏潮愣了下,陡然笑出声。
  拉开抽屉,摸了盒烟,想去露台抽根烟解闷,才起身,被小姑娘拦腰抱着,“别走。”
  苏潮低头看她,这姑娘不知何时醒了,睁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迷蒙地盯着他。
  他放回烟盒,将人揽怀里,捏了捏她的脸颊,“还难受着?”
  她软软跟他撒娇:“好疼。”
  瞧她这样,怕是真伤到了。
  “我看看。”
  苏潮去扯她的被子,汪林莞红着脸揪紧,“我不要。”
  “听话。”
  “……”这事儿怎么听话!!
  汪林莞不明白这人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眼看着自己的被子就要被扯落,她气哼哼地去咬他手指。
  小姑娘的唇瓣带着不可思议的温度,落在他指腹,汪林莞察觉到他似乎僵了下,垂眸看她。
  她也从丝被里抬眸,无辜地望着他。
  男人深黑的眼瞬间沉了,几秒后,他舌尖抵着腮帮,笑了,“那儿都亲了,现在矜持不觉得晚了?”
  小姑娘羞愤难耐,砸过去一只抱枕,“禽兽!变态!不要脸!你不许说了!”
  苏潮头一偏,躲了,枕头轻飘飘落在地板,他故意逗她,“妹妹,别介,再扔没枕头给你睡了。”
  像是怕她不懂,他拍了拍刚才垫在她腰下的枕头,痞笑,“枕头都湿成这样了,还能用?”
  “……”
  怕真给这姑娘逗生气了,苏潮手臂一横,给人重新揽回来,习惯性地挼小姑娘的脑袋,“真这么疼?”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
  她低低地嗯了声,手指玩弄着他衬衫上的纽扣,解开,又扣住,反反复复,像是一团燎原之火。
  苏潮被这姑娘搞得没脾气,捏着她手腕,哑声警告,“别玩了,还没长教训?”
  “……”
  偏头看了看被他随意丢在一旁的烟盒,汪林莞仰头看他,“哥哥你想抽烟吗?”
  男人的嗓音懒懒散散的,“怎么?”
  “没什么。”她垂了垂眼角,忽然问,“那你怎么又不打算抽了呢?”
  苏潮奇怪地睨她一眼,笑了,“你这姑娘怎么还劝人抽烟呢?”
  “就……”
  瞧着她低垂的小脑袋,苏潮抬手挼了下,漫不经心问:“就什么?”
  就很喜欢你抽烟的模样。
  这话放在心里很久了。
  久到她都不愿意承认,初中那会儿第一次见他抽烟时,那种怦然心动的心情。
  她从小到大见过一堆帅哥,身边也是帅哥美女环绕。
  不是没见过男生抽烟,或者说,她其实不是很喜欢男生抽烟。
  汪林莞记得,第一次见苏潮,是在Z大附中东分的高中部。
  那天,她去找陆染白,回去时,在东分偌大的校园里迷了路。
  迷迷糊糊的,跑到东分的湖边。
  苏潮那会儿刚转学到东分,领了校服,也没好好穿。
  制服外套被他随意搭在肩头,里头是件标准的白衬衫,纽扣开了两颗,他没管,正在湖边抽烟。
  听她问路,他甚至都没跟她搭话,夹着烟的手指随意指了个方向,一副吊儿郎当的渣苏相。
  让她的心跳几乎炸裂。
  以至于这么久了,她都很难忘记当初的惊鸿一瞥。
  后来,知道他喜欢的类型,伤心过,难受过,出国了,想着释然吧。
  谁也没料到,兜兜转转间。
  这个男人。
  她的。
  初恋。
  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了。
  而她,可以跟他做一切,她想做的事儿。
  想看他漫不经心咬着烟,跟她做快乐的事儿。
  这个想法既疯狂,又羞耻。
  但——
  想要尝试。
  跟他。
  苏潮不知道这姑娘时刻在发散思维的小脑瓜,低头一瞧,见小姑娘歪着头盯着他。
  娇俏的小模样又可爱又可怜,不知想到了什么,这姑娘笑得甜蜜蜜的,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
  苏潮挑挑眉,单手掐着她的脸颊,晃了晃,“笑什么呢?”
  小姑娘没吭声,从丝被里爬出来,小夜灯昏暗,依旧能瞧见糯米雪团上深深浅浅的红痕,指印。
  苏潮仰靠在床头,眸色不禁一沉。
  见她拿了他的那盒烟,葱白的手指抽出一根细烟,学着他的模样,低头咬住。
  尔后,跪坐在松软的丝被上,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软软开口,“我学得像不像?”
  这姑娘生就一副清纯无辜的小白花长相,偏生因为那双乌黑的眼,笑起来时,妩媚至极,中和了她的清纯气质,又娇又媚。
  真就欠收拾的很。
  苏潮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哑声问,“学什么?”
  “学你抽烟呀。”
  话落,小姑娘勾着他的脖颈,红唇贴着他耳垂,蹩脚地勾引他,“还想看你咬着烟跟我——”
  苏潮:“……”
  摸了火机,她试着去点,白色烟雾燃起,她抽了一口,瞬间被呛得低咳了几声。
  冷不丁就听到他不正经的嗤笑声,“作死是不是?”
  她被呛红了脸,哀怨地望着他,指间的细烟猝不及防被他夺去。
  男人低头咬着烟,菲薄的眼皮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烟雾自他薄凉的唇间缓缓逸出。
  他咬着烟,吊儿郎当地看着她,“这样?”
  她的心跳陡然漏跳一拍,来不及做出回应,他的手指勾着她散落的长发,缠绕在指间,收紧,将她扯回来。
  一口烟被他渡到她唇齿间,他笑,“好不好抽?”
  烟草味儿混合着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徐徐撩动着她的心弦。
  她被迫吞咽着。
  神思昏昧间,她被高高抱起,去了露台。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下意识缩瑟了下,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
  男人眼睛色泽又深又欲,一抹危险暗涌其中,让她望而生畏。
  她这会儿才真切地怕了,“我我我我开玩笑的——”
  他轻笑了声,不理她。
  “……”
  想躲。
  下一刻,她的手指摁在了几净的落地窗。
  外头雪花飘飘,落地窗上倒影着的,是她没脸看的画面。
  室内外温差,白雾纠结着。
  男人咬着烟,衬衫扣得严丝合缝,她的双手却被迫抵着落地窗,徒留着深浅的小手印。
  一点烟灰落在后背,不疼,只是有点烫。
  她咬着手指,丢脸地哭出来。
  被他手指穿过她乌云似的长发,拢着,动弹不得。
  几根烟都进去了,还未结束。
  她没出息地哭着求他。
  短暂地放过她,苏潮低头跟她深吻,亲完,指腹蹭掉小姑娘后背的烟灰。
  他笑,声线又痞又坏,“是挺刺.激。”
  作者有话说:
  啧,水仙真的好不要脸。偏偏莞莞还喜欢反复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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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完结上
  结束后, 她连睁眼的力气都失去了。
  记不得是怎么被抱到浴室,又怎样回的卧室。
  直到日上三竿,汪林莞还未从彻夜的酸痛中清醒, 室内没拉窗帘,依旧暗着。
  眼皮好沉, 完全睁不开。
  她试着翻了身, 一个吻落在她沁了细汗的鼻尖, 男人嗓音带着性感未歇的喑哑, 欲得不行。
  动作却十分轻柔, 满满地都是珍惜。
  “宝贝, 起床了。”
  这种昏暗的环境, 没由来地让她想起在挪威的那些难耐的日子, 夏日里她总睡不好,醒来时面对的都是没完没了的治疗。
  那些记不清的冬日, 反而让她贪恋。
  因漫长的冬日降临,喝了药,总有人抱着她, 像哄小朋友一样, 呵哄她喝药。
  那些药苦得要命。
  她抗拒着, 被男人掐着脸颊, 低头吻她。
  很温柔的吻落在唇上, 尔后,舌尖抵入, 一颗水蜜桃味儿的糖果被送进来, 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让她贪恋不已。
  起初, 她不明白, 现在清晰无比。
  在那些她记不得的日子, 苏潮哥哥一直以她不知道的方式陪她,宠她,爱她。
  原以为她很坚强,甚至当初毅然把自己送进疗养院时,她都未曾掉过眼泪。
  这会儿不知怎的,鼻尖酸酸的,眼眶也跟着漾着水雾。
  她环着他劲瘦的腰,小猫似地在他怀里蹭了蹭,任性地跟他撒娇,“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苏潮揉了揉小姑娘乱蓬蓬的长发,“乖,吃点东西再睡。”
  “不想吃。”
  知道把人折腾狠了,苏潮轻笑了声,低头又亲了亲小姑娘红润的唇角,慢条斯理厮磨,坏坏地逗她,“那伺.候伺.候你?”
  汪林莞迷迷糊糊回:“伺候什——”
  骤然明白过来,所有的瞌睡虫全都消失殆尽,她本能地把自己缩在被子里,红着脸吐槽他,“禽兽。”
  苏潮啧了声,索性不再问她,径自下了床,连人带被子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往卫生间去。
  昨夜在露台折腾完,被他抱着去浴室时,说是要给她清洗,结果,洗着洗着,又给她摁在了浴缸里。
  那些个丢人的画面,汪林莞实在没脸回忆。
  她现在对“浴室”这两个字,一整个就是PTSD。
  眼见又被抱着去了老地方,什么困意都跑天南海北去了,葱白的手指勾着浴室的门,她结结巴巴道:“不、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苏潮嗤笑,“只是带你洗洗澡,你想什么呢?”
  她小声嘀咕,“真的?”
  “假的。”
  “……”
  听他这么说,她吓得差点从他怀里跌出来。
  苏潮搂紧她,眉目间痞气满满,“跑什么?不是总想嫖老子?”
  坏心眼地咬了一口小姑娘滚烫的耳垂,他笑得很坏,“这不是给你嫖个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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