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寒没有想到这为大伯竟然是位畜生,连自己侄女也想碰,“大伯,念寒可是您弟弟的闺女,可莫要胡言乱语。”
“哎呀,侄女是说这个啊?你弟弟才是你爹娘生的,你不是你爹亲生的。你是随你娘来的,刚才你不是说知晓了吗?”林举升松了松身上的衣服,“大伯现下告诉你,你可安心了吧?要不,今夜大伯便歇在此处了,可好?”
“大伯可莫要放肆!”李念寒说着便往院子处退去,准备大喊了人来,“你若如此,我便喊了人来。”
林举升才挪动脚,便见眼前闪过一个人影。
李濯从屋顶上而下,一脚踢中林举升的心口,林举升当下便呕了一大口血出来。
李濯又捉住林举升双手,只听见像是树枝断了一样的清脆声。
“饶命啊!饶命啊!好兄弟放过我吧!”林举升的双手已经被轻而易举地扭断,现下两眼是真黑,手痛得冷汗直冒,嗷嗷直叫。
“还好吗?”李濯不理会直惨叫的林举升,转身看惊魂未定的林念寒。
“感觉李公子。”林念寒现下只觉得后怕,今后不管谁夜里来访,她一概再不给开门了。
言轻易也踏门而来,脸色阴沉,随着林举升的一声嚎叫,直接断了一只脚。
“可来了?”李濯虚扶着林念寒坐定,又倒了杯水,递给林念寒。
“马上来了。”言轻易又踢了林举升一脚,直接将他踢到院子里。
林行之在木子的搀扶下进了院子,走在林行之旁边的是镇长,杨青毅。
林行之只见林举升躺在院子里,表示痛苦万分。
“村长,您可得救我!”林举升挪动那只未被扭断的脚,“大声嚎叫。”
“闭嘴吧你。”林行之已经不想再听林举升任便辩解了,况且这一次,他也保不住他了。
他得罪的可是下月新上任的戍边将军,李濯!
那可是从京都特地调过来的。
林行之叹了口气,进了厅子,与镇长一同坐到了桌案边。
“林举升,你有何要事,你可说过。”镇长坐定,便开了口。
“拜见镇长大人,镇长大人,这言先生与这男人突然闯到侄女动手动脚,我见不过侄女受此欺负,便进了来理论,谁知道,他们俩有武功,俩个打我一个,您看我这手脚,便是他们打断的。”
杨青毅哼笑一声,“被他们俩亲手教训,你也算得上是有福之人了!”若是可以,杨青毅现在就想上前,断了他那另外一只脚。
“镇长大人,打人可不对,带武打人可罪加一等啊!大人。”林举升仍不放弃,他料定女子名节最重要,林念寒也不敢自己开口说出实情。
”镇长大人,是大伯。”林念寒站了起来,便要行礼,却让李濯扶住,“不必如此。”
“额……”杨青毅见李濯如此护犊子,一时语寒,“破案要紧,林姑娘不必见礼了。”
“大人,是大伯,他夜里前来,说是让念寒送他一块打蚝场,念寒不忍大伯穷困潦倒便应下了,谁知他对亲侄女起了禽兽之心,若无李公子与言先生及时赶到,后面不堪设想。”林念寒抹去了身世一说,她不愿此事太过人知晓。
那样,念轩便会日夜寝食难安。
“村长,您老人家如何看这件事情?”杨青毅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林行之。
只见林行之气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了,走到林举升面前,重重给了林举升一巴掌。
“真是畜牲不如啊你举升!!!”林举升是什么
人,林行之一清二楚。
林念寒虽不是举阳亲生,毕竟叫了林举升大伯多年,。
现下林举升做出此等事情,他也无心相护了,况且他也护不住了。
“那便关上三年吧。”杨青毅站了起来,“都进来。”
守在门外的衙役陆续跨进院子,“大人。”
杨青毅颌首,衙役明了,便将举升拖了出去。
“村长救我,村长,我爷爷可对你有恩啊,村长……”林举升绝望地嚎了起来。
“情况已经明了,案子也破了,我便先回了。”杨青毅拍了拍身上的官服,看了看李濯与言轻易,“你们,也可回了。”
杨青毅说完。便率先出了门,回了镇子。
“言先生与李公子也不便在此处久留,还是随老朽出门吧。”林行之拿起拐杖,做了个相请的动作。
“你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李濯说完便与言轻易一同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