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咬住,力道时轻时重,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借着唇齿间缝隙探入。
一瞬间,池岁心跳加快。
相比较刚才的浅尝辄止,顾羡礼这次亲她的时候,晋江不让详细描写。
池岁浑身发软。
醉意将感官不停放大,传播,蔓延。
挣扎之际,池岁的手腕被扼制住——(晋江还是不让,大家自己脑补吧)
唇齿再度加深。
池岁被吻的喘不过气,抽抽噎噎想推开他之际,牙齿不小心一碰,把顾羡礼的唇咬破,出了血。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顾羡礼松开她,“属狗的?”
池岁眼睫低垂,纤长的睫毛扑朔,脸上染着绯红。
就算是醉了酒,在思绪不清晰的状态下,还不忘反驳:“……你才是。”
也不知道是谁,拉着她啃咬了那么久,还好意思说她属狗的。
哭的太累,池岁没什么力气的趴在沙发上。
少女小小一只的靠在那,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她衣衫凌乱不整,肩头半露,以及那一截腰后松散系带下的肌肤,白的晃眼。
手腕上暗色酒红的领带松了些,堆叠环绕。
脖颈上的几抹红印恰似点睛之笔一般,愈发像个病美人。
顾羡礼抱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
随后,男人站起身,帮她系上腰后散开的带子,帮她整理衣裙。
池岁脸一偏,靠在他身上。
呼吸沉稳。
顾羡礼半蹲在池岁面前,见她阖着眼,没什么劲的样子。
在她唇上啄了下,“累了?”
池岁趴在他怀里,搂着他,脸抬了抬,埋在他颈肩处,轻轻的“嗯”了声。
顾羡礼帮她穿上鞋,随后,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
把西装披在她身上,向上遮住脸,顾羡礼抱起她,出了贵宾室。
方才宴会厅的那一场闹剧,围观过后的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这会儿见他们出来,纷纷再次看过去。
男人宽肩窄腰,身高腿长,透着禁欲气息。
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形娇小,半个身子都被西装外套紧紧遮住,不漏分毫。
以及——
在那张神色冷淡,仿若神明高不可攀,不可玷污的脸上,薄唇下方居然出了血。
众人震惊了:“???”
终究还是不敢明着看,只能窃窃私语。
从晚宴场所出来,顾羡礼把池岁带上了车,又打了个电话回池家。
打完招呼,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一晚上池岁醒了好几次,醉醺醺的折腾了他一晚上,直到凌晨三四点,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
第二天中午。
池岁醒的时候,昨晚的零星片段顿时涌入脑海。
场景不停重复。
池岁不太敢相信,下意识抬起手,朝着手腕上看了眼。
她肌肤很嫩,稍一用力就会泛红,而此刻,在白皙的腕间,果然有一道被领带勒出的浅淡红痕。
随着一晚上时间的度过,已经消下去了不少。
池岁头好疼。
从床上坐起身,她揉了揉脑袋,随后发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卧室装修色调呈黑白灰,遍地的性冷淡。
除了顾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