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玉玺,和皇帝he了——酒浓风浅
时间:2022-08-06 07:26:00

  她一手撑着床榻要起来,祁璟伸手扶了她一把:“今天累坏了吧。”
  休息了一会,她也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
  “现在还好。”萧白起身揉了揉后背腰侧, 疑惑的看着床上的大红喜被说道:“就是有点奇怪,我怎么总觉得这床上不平坦,隔得我腰疼。”
  永乐宫这床她睡了半年多, 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她手上翻找着,叠的整齐的被子被抖开,里面藏着的桂圆, 大枣, 花生这些干果呼啦啦的一下子都被抖落了出来。
  那红枣颇大,晒干了还能与小个些的鸡蛋相比。
  萧白一愣, 回头看向祁璟, 只见他闷着笑, 随手拿起一个桂圆剥开外壳,去掉内核以后塞进了萧白因为吃惊半张的的嘴巴里。
  “小白, 多吃些, 晚宴也不见你吃多少,这会怕是早饿了。”
  说完他又拿起一个花生也剥皮以后要喂给她吃。
  “……”
  萧白拒绝了, 她尴尬的拿过一个盘子将上面的干果全都拾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桌上有一个金盘, 盘上有一壶酒和两只酒杯。她回头看祁璟, 两人终于意识到今晚的最后一道程序还没有走。
  清酒凛冽,倒入金杯时发出金石的碰撞之声。
  殿内的蜡烛在祁璟进来后被熄灭大半,光线不若刚才那般明亮, 可昏暗的灯光更容易让某些情绪和欲望发酵。
  两个人手臂交缠, 在这一片暧昧的气氛下四目相对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合卺酒。
  萧白未喝酒先醉几分, 面色透出一抹薄红。
  酒气清冽, 浓郁,刚靠近唇边就尝到一股辛辣。
  祁璟看着萧白的模样,忽然眉头一跳,手臂用力,将萧白唇边的酒杯拉了过来。
  “小白,你这是第几回喝酒?”
  “嗯?第二回 呀,你忘记了上次还是宫宴时和你一起喝的。”
  上次宫宴萧白中毒,尽管整个宴会就喝了浅浅一杯酒,她还是喝醉了。
  但祁璟还是有些担心,“小白,你不是一杯倒吧?”
  “?!!”
  “自然不是,你也知道上次是因为中毒!”萧白又把手臂重新拉了回来,暗搓搓的想到他们两个马上要做的事情,抬手一口闷了手里的合卺酒。
  祁璟见状也仰头把酒杯中的合卺酒喝完。
  两个缠绕在一起的手臂分开,萧白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拉起祁璟往床边走去。
  “好了,酒也喝了,该去干正四惹。”
  一句话说道后面,萧白的舌头都开始捋不直了。眼看着这人抖着腿晃悠着往床头的柱子上撞去,祁璟眼疾手快的一把把人拉了回来。
  祁璟扶着她坐在床上,可萧白屁股刚沾上床边,倒头就往旁边歪去。她手还不忘紧紧抓着祁璟的衣襟,把人也带着弯下腰去。
  祁璟一手撑在萧白脸侧,一边扶额叹气。“小白,你就是个一杯倒。”
  萧白倒在床上,眼神迷离,面颊一片绯红。她眯了眯眼睛,试图把眼前晃动不停的人影看清楚。
  看不清。
  手上用力的往下拉了拉,祁璟猝不及防被拉着靠近,两人四目相对,萧白终于看清眼前的人面貌。
  她皱着眉头嗔怒:“祁璟,你,你别晃了,晃得我头疼。今天我们结婚,我也很高兴。不过眼下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萧白感觉脑袋困顿的厉害,但此时她还记得自己今日成婚,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不能睡。
  两人靠着的距离很近,鼻尖挨着鼻尖,呼吸交融间,清冽的酒气也逸散在两人中间。
  眼前的人面如冠玉,一双比任何时候都黑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萧白恍然间想起最后一件事是要干什么了,她拉着祁璟衣襟的手松开,手指顺着衣襟往下,一直滑到祁璟的腰带处。
  开始认真的解腰带。
  奈何她手上没力气,眼睛昏花,视线迷糊,半天也没摸到头绪。反倒是她手指过处皆带起火气,把身前的人也烧的面色带上了薄红。
  一只大手握住她,掌心的温度灼人。萧白一愣神,就听“咔哒”一声她被这只手带着解开了玉扣。
  萧白高兴的抬头看了祁璟一眼,挣脱开他的手。两手并用,开始快速的扒着眼前人的衣服。
  婚服层数不少,等她把祁璟脱的还只剩下雪白里衣的时候,已经满头香汗。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像是终于完成了某个任务。
  下一刻萧白捧起祁璟近在咫尺的脸,抬头就在他还沾着酒香的唇上吻了一下。
  祁璟感受着面颊的柔软和唇上的触感,喉咙滚动,眼中的黑色被情|欲烧起一片火海,眼底一片通红。
  可还不等他追着那让人火大的两片柔软而去,身底下的娇娇人露出一抹完成大事般的满足笑容,下一刻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
  床上的人衣服未换,发髻未散,傅面的香粉未洗。把他衣服脱了大半,点了一路的火,到头来只为亲吻他一下。
  祁璟面色阴沉,额上有青筋突起。起身无奈让宫人打了水送进来,又吩咐人送一碗解酒汤。帮睡得人事不省的新婚娘子洗梳收拾。
  永乐宫儿臂粗的喜蜡燃了一整夜。
  然而,屁都没有发生。
  萧白呆呆的抬着头望着大红的帐顶,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
  毫无疑问,她昨天被一杯合卺酒喝断片了。
  萧白拿起旁边的被子捂住脸,悲愤的想。
  所以。
  昨天她到底做了没有?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天的某个片段闯进她的脑海,萧白突然红了脸。她好像把祁璟的衣服一件一件都给脱了。
  她又低头看着身上干爽的衣服,并不是昨天穿的那一件。
  那是做了吧。
  嘿嘿嘿嘿——
  只可惜她没记得多少。
  萧白磨磨蹭蹭的起身。早膳都准备好的时候,祁璟才来,就是面色不太好,眼下一片青黑,像是一宿没睡,又或者是纵那什么过度。
  萧白扭了扭腰,发现只有昨天被大红枣咯到的那个地方还有些酸痛,其他的感觉就没有了。忍不住腹诽,她原来,这么强的吗?
  祁璟看着她,面上虽然依旧毫无表情,可萧白就是感觉出了一股子怨气。像是她昨天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端着粥碗的手一抖,萧白小心翼翼红着脸问道:“我是不是昨天太过于那啥了。”
  祁璟眉头直跳,想起昨晚的憋屈,他冷哼一声,抬手给萧白夹了一根青菜,“下次不许再喝酒了。”
  萧·一杯倒·白乖巧的点点头,夹起碗里的青菜慢慢的嚼了起来,“知道了。”
  把青菜咽下去,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又觑了一眼祁璟眼下的青黑。在他看过来之前急忙收起了目光。
  她也是第一次啊,虽然说她现在是妖,身体强了不少,但也不至于吧。祁璟看着高大威猛的,总不能是,他不行?
  !!
  打住!
  萧白摇摇头,继续低头和手里的白粥战斗。
  祁璟大婚,得了三天的假期。
  吃完早饭就和萧白窝在房间里没有出去。即使不用上朝,可政事也不见少。
  折子批完就和大臣商议事情。就在永乐宫,也没避着她。
  萧白隔着帘子听了半天才发现他们是在说修建水渠之事。
  “王上,工事一直未停过,可眼前材料人手事事都缺。只怕还要在等上五六年才能投入使用。”
  祁璟道:“无妨,本就是一个长期的工程,爱卿只管放手去做。”
  说完,他瞥见珠帘后的人影,略一停顿道:“爱卿先下去吧。”
  永乐宫殿内又重新恢复安静,祁璟走到珠帘后面。
  “在干什么?”
  “听你说话呢?”萧白眨眨眼,“水渠的事你早就开始做了?”
  祁璟走到桌边坐了下来,萧白跟着他也坐在了对面。桌面上的香炉袅袅飘着白烟。
  祁璟闻着这气味顿了一下,“你这香又换了。”昨天还不是这个气味。
  “嗯。小九很懂香,过一阵子她就会换一个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闻。”
  “嗯”祁璟不再去注意香炉,反而是看着萧白。
  半晌,萧白弱弱的擦了一下嘴角,满头的疑惑:“怎,怎么了吗?我脸上有东西?”
  祁璟淡淡开口,“左右无事了,不如一起睡觉吧。”
  “?”
  萧白扭头看去,青天白日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
  她起身弯腰 ,一手撑着桌子,一手用手背试探祁璟的额头。
  “这也没有发烧呢?午膳都还没吃。”
  感受额头上的触碰,祁璟的脸色和他的眼下变得一样青黑。
  “你都不记得了?”
  “?”
  他起身拉着萧白走到屋内,一路走到了床边。
  萧白被他推到坐在床上,又被继续推着上半身躺下。祁璟也紧跟着双手撑在她两侧靠近过来,一直到两人鼻尖相碰才停了下来。
  萧白闭着眼睛,扭过头,双手用力推着眼前的人。
  “不是,祁,祁璟,现在青天白日的,昨天不是才……你要懂得节制……”
  祁璟冷哼一声,“节制?”
  放在祁璟胸膛的手被握住,被带着一路往下,就在萧白满脸不可置信双眼紧闭的时候,发觉手被按在了一个凉丝丝的东西上。
  她低头看去,是腰带上的玉扣。
  萧白抬头看向祁璟。
  ??
  这是干什么?
  “解开。”
  “吧嗒”玉扣被解开。
  萧白继续看向祁璟。
  “脱衣服。”
  萧白一件一件的脱,等祁璟露出雪白里衣的时候,她瞪大眼睛,快速的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合了起来,满眼震惊的看着祁璟。
  “呵”祁璟继续冷笑,“想起来了?”
  萧白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场景和昨天洞房时她脑子里的记忆一模一样。可接着发生什么她就记不得了。
  “然,然后呢,还干什么?”
  祁璟也没有和她继续纠结一件衣服的事,继续命令道:“亲我。”
  萧白手里还拎着他的衣襟,抬头听话的亲了他一下。嘴唇相触两人均是一愣。
  祁璟掰开她的手,手掌低着她的额头就把人给推到床上躺平。
  咬牙切齿的说出来最后一句话,“闭上眼睛,睡。”
  萧白听话躺好,闭上眼睛。下一秒却猛然睁开,她想坐起来,却因为祁璟还在她上面趴着,只能仰着头问了句。
  “没了?”
  “没了。”
  “……”
  所以祁璟眼下的青黑不是纵|欲过度?而是欲|求|不满?
  “呜呜——祁璟,我对不起你。”
  “想起来就好。”
  萧白抬头咬了一下他的下巴,“要不我们现在补上?”
  “可是,青天白日的——”
  萧白又抬头亲了一下他的鼻子,“这有什么?”
 
 
第61章 奇怪蛛丝
  萧白拉着祁璟胡闹的时候是白昼, 再次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依然还是白昼。
  只是四周的窗户都被人刻意的遮挡起来,只从透进来的光线勉强辨认的出。
  她略微一动才发现身上酸的厉害,尤其是腿根两处。皱眉起身, 拉开床帐下床,下一刻却抖着腿又坐回床上。
  回想起睡着之前的事情,萧白既羞又恼。
  床帐带动悬着的铜铃, 发出叮铃声响。
  外间有脚步声响起,萧白喊了一声“祁璟?”。可声音喑哑,小的像是奶猫叫。
  她揉了揉脖颈, 轻咳一声, 这才发觉喉咙渴的厉害。
  珠帘被掀起,修长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祁璟手里还端着一个铜盘, 上面放了两碟小菜和一碗浓粥。
  “醒了。”他将手上的铜盘放下, 又拿起水壶以手掌试水温, 才往白瓷玉杯倒了一杯水递给萧白。
  “可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御医过来看看。”
  萧白喝了一杯水感觉嗓子好受了些, 听见他这样说, 急忙用另一只手捏紧了他的衣袖。
  “先别去!”这种事情叫御医来看,怕是想让她当场社死。
  再说, 真正的罪魁祸首还不是眼前这个人。
  萧白一把将水杯扔还到他手上, “你也不想想这事怨的是谁。说好去洗洗睡, 是谁又动手动脚?”
  身上干爽,沐浴后换了新衣。回想起这人骗她说一起洗澡时的场景,连她这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都羞的不忍回想。
  祁璟沉默不语, 默默的拿起刚刚端来的吃食, 放在床上, 又把粥碗端起来塞到萧白的手里。
  “先别生气, 吃些东西,休息好了再说我不迟。”
  手里的白粥夹着肉丝,熬煮的软烂,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萧白咽了口口水,肚子咕噜噜一声响,这才发觉饿了许久。
  一碗粥下肚,并着两个小菜,萧白吃的十分满足。她看着旁边安静陪着她的祁璟问道:“什么时辰了?”
  祁璟伸手用指腹帮萧白擦了擦嘴角,笑道:“未时了。”
  萧白一愣,“怎么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我感觉睡了好久。”
  嘴角边的指腹微顿,随后因为主人的闷笑而微微颤抖。
  “小白,这是第二日了。”
  “!!”
  她竟然睡了一天!
  萧白气愤的瞪了祁璟一眼:“都怪你!”
  祁璟神色焕发,低头轻轻应是:“嗯,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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