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你悦人——咬枝绿
时间:2022-08-07 06:40:42

  他们就发现了另一件更丢人的事。

  他大哥大嫂好像没有同房,该翻的东西没有翻到,但是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折好的地铺。

  单人的。

  骆悦人扶着柜门,尴尬地转头看向身旁因为着急出来上衣都没穿的梁空,脑袋里是他大哥戴着金丝边眼镜,分分钟几千万的贵公子模样。

  “你大哥,睡地铺啊?”

  梁空想到梁知非那个奸商,目光落在可怜巴巴的折叠软垫上,停了两秒说:“也……不一定是他睡吧。”

  谁睡不要紧,反正有件事板上钉钉。

  骆悦人疑惑道:“他们为什么结了婚都不同床啊?”

  梁空:“可能他不行吧。”

  骆悦人发滞,声音低低:“你哥,不行……”

  是那个不行的意思吗?

  四目相对,梁空俯身,印在她唇瓣上。

  再回梁空房间,骆悦人被他亲到晕头转向,脚底发软。

  他亲她耳廓,像吞噬柔软的花瓣,说话的声音混在里头,热的湿的,叫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说他也不行。

  硬得不行。

  骆悦人别开脑袋,缩着脖子,有些受不住。

  男人的身体像一面被火炙过的铜墙铁壁,骆悦人能感受到这样的温度,还有他身上沐浴后的气味。

  他发梢没有干,那些水汽冰凉随着他的吻,星星点点落下。

  水汽的凉,和体温的热。

  仿佛冰火两重天。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呼吸,是被什么挤压着,然后被迫吐气,并且频率越来越快。

  在这件事上,梁空一直有情调又有讲究,循序渐进,通常是后半场才会比较凶,这么漫长折磨人的前戏,她也是第一次体会。

  他吻在不该吻的地方,又换手去温柔迂回。

  她脖颈死死后仰,最后一刻,眼眸失神,弄湿了他的掌心。

  大多时候,他在床上都是人狠话少的行动派,极少用语言刺激她,也不需要这种浅薄的加成,他本身就和欲气融合,单动作就足够叫人口干舌燥。

  譬如——

  欣赏那些透明的液体划过修长手指,至指尖,欲坠不坠,他才用纸巾裹着,用力地擦去。

  骆悦人合上眼,轻声。

  “梁空,你进来吧。”

  他说:“外射也有可能,不安全。”

  “那就不。”

  只有床头的一盏壁灯,很昏很柔,将她搭着深灰薄被的身体,半露不露地描成一幅古典油画。

  梁空闻声将那团纸丢在床头,垂眸去看她。

  她眼皮颤颤地睁开,望向他,弱声说:“……就一次,应该没那么容易吧。”

  梁空笑起来,他裤子还穿着,但反应清清楚楚。

  “这话听着像是我该说的。”

  渣男在床上哄女人的那一套。

  梁空连被带人把她捞起来,抱到怀里来,跟她讲,不要在这种事上心存侥幸,万一呢,你心理上没有准备,到时候要或不要都要受罪。

  说完,梁空让她休息,自己去冲澡。

  刚起身,裤子忽然被人拉住。

  他朝下看,目光顺纤细胳膊移到她白净脸庞上,她仰头看着他:“如果真有了,你愿意跟我奉子成婚吗?”

  梁空啧了一声,偏偏头:“你怎么老抢男人的话?”

  她好像忽然较真起来,晃晃那一角衣料。

  “那你愿意吗?”

  梁空看着她,认真回答:“愿意,只要是跟你在一块,没有我不愿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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