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在乙女游戏中艰难求生——青乙
时间:2022-08-10 06:36:51

  “夕颜,你很有可能会被琴酒威慑。”赤井秀一沉着语气,思索着他们回到日本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最有可能的就是面对琴酒的“威慑”,当然这个威慑是指他的那把爱枪的枪口抵在岛田夕颜脑袋上,亦或者是太阳穴上。
  “果然是一走了之了。”降谷零双手环胸。
  他当然知道赤井秀一不再回日本是因为FBI不让他继续了,但需要回日本的人却需要时刻提防着琴酒的清理。
  果然赤井秀一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对吧?
  短发女FBI从语气中推测出他们想再次吵起来,马上出面制止了二人的针锋相对。
  “我没有问题。”岛田夕颜沉了一口气,她已经预想到了琴酒会对她做些什么,但她又不能不回去。
  整个宝石行业的大头都在岛田家和渡边家,现在渡边家的老板已经被人打死了,她再不回去,那组织一定会将整个宝石行业收入囊中。
  她可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而且独留宫野明美一个人显然没办法保全整个公司,而组织肯定会借着桥元家的力量推翻……
  桥元家?
  他生前提到了桥元家的真部国彦,临死前又说了组织。“桥元家会不会跟组织有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降谷零隐隐猜到了一些碎片,但是有不敢确认。
  “有没有可能,桥元家组本来就是组织的一个下级团体?”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岛田夕颜觉得她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
  “继续说。”赤井秀一拿出了一部手机,打开了录音键,对着岛田夕颜展示了屏幕之后,静静等待着岛田夕颜的下文。
  “这次他让我和渡边家两个宝石商自相残杀,那之前有没有可能是扶持桥元家,让他们与岛田家自相残杀?桥元家势力扩张的速度很夸张。”
  岛田夕颜回忆着岛田宗次郎在世时候的情形,他似乎说过这个桥元家组扩张的速度太快的问题。
  他们岛田家族可是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才能成为大家族的,桥元家现在的当家还是一代目!
  “也不是没有可能。”降谷零看着岛田夕颜的木啊用,深深觉得岛田夕颜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
  “渡边先生是真的在告诫我……”岛田夕颜抬手捂住了脸,看来渡边辉助是真的想让她远离组织,商场老狐狸怎么会看走眼呢?
  正在岛田夕颜觉得自己深陷危机,满脑子思考着对策的时候,降谷零的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不怪你,回去的话也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降谷零与岛田夕颜在看梦秀的时候,岛田夕颜就一直在想任务的事情,现在应该会有难过和自责。
  岛田夕颜斜瞥了一眼降谷零。岛田夕颜现在脑子里全都是属于组织的那双无形的大手,他们想要逐个击破,然后将自己看中的东西一个一个收入囊中。
  “谢谢。”虽然莫名其妙,但没有必要让降谷零难堪,还是谢谢最合适。
  “如果可以,能不能查一查真部国彦,他肯定有很多不法的资金往来。”岛田夕颜将目光投向了降谷零。
  现在赤井秀一不能继续在日本活动了,所以只能依靠身为公安的降谷零。
  依靠一下公安的话,总比她自己单打独斗更容易。
  没有那么多时间让岛田夕颜伤心难过了,她现在必须要开始提防组织,还要调查印证对桥元家与组织的关系的猜测。
  赤井秀一盯着降谷零,眉头微蹙,似乎降谷零和岛田夕颜的关系自带一股自然地亲近感。
  “你们是情侣吗?”除了岛田夕颜之外那个唯一的女性开了口。“我是朱蒂,如你所见,是一个FBI。”
  ……
  空气陷入了沉寂,赤井秀一虽然一直在美国生活,但在日本生活的时间也不短,自带一份东方人的内敛。
  朱蒂这个彻头彻尾的西方人心直口快,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而且还是英语,这些整个房间都开始好奇降谷零是不是岛田夕颜的男朋友了。
  “之前……额……假扮过情侣。”岛田夕颜回答道。
  “你们之前不会住在一起吧?”朱蒂捂着嘴笑道,这两位日本人的相处模式,简直就是她刻板印象里东方人的恋爱场景!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隐忍。
  就是隐忍但是又无法不关心的样子。
  她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降谷零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超人从天而降,对她的女朋友路易斯说——我会保护你。
  “虽然住在一起,但是赤井秀一也住在同一栋房子里,此外还有另外一个男生,不过他没有被逮到警局里来。”
  “okok!”朱蒂摆出一个ok的手势,不过语气显然是没有认真听解释,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
  ——东方人内敛的感情!
  “怎么你们都这样?”岛田夕颜对朱蒂的样子见怪不怪,毕竟朱蒂只是对他们好奇。
  基安蒂则更加着急,她自从抓阄认准了降谷零之后,就恨不得让岛田夕颜和降谷零即刻成婚。
  “你是在说基安蒂吗?”降谷零扶住额头。“其实她比基安蒂还是稍微好一点的。”
  “确实。”
 
 
第55章 暗涌篇17
  为了他们编造的这个谎言, 岛田夕颜和降谷零还一直在警局里枯坐到天。
  降谷零甚至同意了FBI的一个“过分”的要求,他被暴打了一顿,然后还被从背后捅了一刀, 虽然深度并不会伤及要害,依旧是受了伤。
  “嘶……”降谷零和岛田夕颜躲在巷子里,看着那群在街上搜寻的FBI们四下搜寻着他们的身影。
  “真的没事吗?”岛田夕颜搀扶着降谷零的肩膀,空闲的手虚扶住降谷零的腰, 他的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块,岛田夕颜的指尖上还沾着一丝血迹。
  “没什么大事,FBI那个法医看起来手法很好。”他自我感觉就是受了皮外伤,但疼痛是实打实的,逼得他额角的奶金色发丝都被汗黏在了额角。
  “可是法医一直都是解剖死人, 他们又不会管死人疼不疼!”岛田夕颜压低了嗓音。
  现在的他们活像一对亡命鸳鸯,拼尽全力躲避FBI看似严格, 实则放水的搜捕。
  “有时候法医也是会做伤情鉴定的, 所以应该没事。”疼痛让降谷零咬紧了牙关, 将话语从牙根里挤出来。
  “可是……”
  “你先联系诸伏景光,让他抢在抢在我们前面跟组织说黑麦是卧底。”这样看起来更可信一点。
  “那我们现在去哪?直接买飞机票从拉斯维加斯起飞, 似乎有些不合常理,现在我们可是在被FBI‘追查’呢。”
  “开车,去圣地亚哥。”圣地亚哥是距离墨西哥相对较近的城市,只要进了墨西哥, FBI就没办法管他们了。
  虽然本质上,赤井秀一已经跨国卧底了,但在理论上, FBI是不能出国抓人的,这个理由还算说得过去。
  岛田夕颜向来喜欢跑车, 开车技术也不错,这次便主动请缨将驾驶的责任揽在身上,而降谷零则披着她刚刚卖来的深棕色大衣在车后座浅眠。
  对于降谷零来说,靠近墨西哥还不算结束,他们还要飞过太平洋,这漫长的旅途对降谷零这个已经失血的身体来说似乎太困难了。
  “别选这辆车,选这个。”降谷零指了指不远处停车场里的黑色车子,是一辆雪佛兰。“这个是FBI的专用车。”
  或许,FBI的配车能让他们在州际穿梭更加便利,还是降谷零想得周到。
  岛田夕颜看着时间,他们一路从拉斯维加斯开到了圣地亚哥,最后登上了返回日本的飞机。
  一路折腾下,降谷零已经出现了一些低烧的情况,岛田夕颜拿出了自己贴身携带的信用卡办理了升舱。
  他们订到的航班是日本的航空公司,与惯常比较狭小的日式房屋不同,他们乘坐的飞机的头等舱有自己独立的空间。
  可以关上门的那种。
  “你怎么样?”飞机已经冲破了云层,岛田夕颜在飞机不再颠簸之后,就钻进了降谷零所在的那个隔间。
  岛田夕颜体型瘦小,降谷零虽然强壮,但是也不胖,所以两个人挤在一人位上也没有很挤。
  “没什么大事。”降谷零扶着自己的后腰,刚刚上飞机的时候他就向空城小姐要了一份毛巾,那上面现在已经粘上了血迹。
  岛田夕颜才不相信降谷零口中的那个没事,降谷零的面色可不是他平时健康的小麦色,她抬手将掌心贴上了他的额头。
  “比刚到墨西哥的时候热多了,你还说没事。”岛田夕颜面对这个逞强的人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啊,就算通了他的那把刀被那名法医仔仔细细地消过毒了,可身体还是会因为出现伤口而发炎啊。
  “你上过生物课吗?”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一个发了烧的乘客,岛田夕颜还真怕自降谷零下飞机的时候不在发热。
  永远不再发热的那种。
  “等我一会。”见降谷零还要张嘴辩驳,岛田夕颜率先开口打断,将那块被降谷零用来压住刀口的毛巾攥在手里,血迹朝着手心,走到了卫生间里。
  降谷零没有好好学习生理卫生的知识,她在上学的时候可是非常认真地听完了所有课程,在缺医少药的环境下,物理降温最有效。
  冰凉的水浸透了毛巾,淡红色的血水顺着岛田夕颜的指缝流进了黑洞洞的下水口。
  岛田夕颜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在一路的“逃亡”中,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将头发整理好,平时很注意外表的岛田夕颜将五指弯成爪状,拢了拢头发。
  整理好了自己之后,岛田夕颜拿着不再滴水的毛巾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属于降谷零的座位。
  降谷零的状态有些不好,一直舒展着的眉毛现在也都揪在了一起,一个人依靠在小空间的一侧,看起来毫无生气。
  可不像是跟岛田夕颜扮演青梅竹马时那副处处压她一头的模样。
  岛田夕颜将冰湿的毛巾叠好,放在了降谷零的头上,随后又从自己座位的随身包里拿出了一张湿巾,将给降谷零擦拭着手心。
  降谷零睡觉很浅,但疲惫又催着他尽快入睡,飞行中的前几个小时里,他时睡时醒,不过岛田夕颜还算勤快,在物理降温下,降谷零的发热现象稍有缓解。
  他累极了,一路的周转后又是高强度的任务,又和赤FBI对接了一晚上工作,挨了几拳后还被捅了一刀。
  这样的任务实在是非常人能接受,估摸着发烧与欠缺休息也有些关系。
  夜幕降临,岛田夕颜半搂着这个比她高上不少的金毛男人,轻轻地拍打着,希望他能睡得安稳。
  不过事与愿违,降谷零的脑袋扎在岛田夕颜的肩颈,睡得并不安稳,嘴里一直黏糊糊地念叨着什么。
  “你说什么?”
  没有回答,应该是梦话。岛田夕颜又仔细听了一会,还是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五六个小时之后,降谷零的体力似乎回复了个七七八八,起码说话和分析的力气已经恢复了。“现在怎么样了?”
  “上飞机之前接到了苏格兰的回信,他们最开始就撤离了,在我们上飞机之前就落地大阪了,我跟他说你受伤的事情之后,他说等落地会来接我们。”
  岛田夕颜将降谷零头上的白色毛巾拿了下来,体温已经比最严重的时候好了很多了。
  “医院啊。”降谷零喃喃,眼眸低垂,看不清表情。
  “还有几个小时就能落地了,你在坚持一下。”岛田夕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降谷零瞥了一眼时间,行程已经过了大半。
  她不会一直没睡吧?
  “你不会一直没睡吧?”
  “啊?”岛田夕颜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蒙了,他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是啊,怎么了?”
  降谷零将嘴巴抿起,似乎在埋怨岛田夕颜:“为什么不休息?我听说你来的时候睡了全程?你在飞机上应该是很爱睡觉吧?”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你受伤了,我当然要照顾你啊。”若放在平时,岛田夕颜肯定是要拍打降谷零一下的。
  不过今天……算了,不跟病号计较。
  “没事,反正再过几个小时落地之后,就会有人来接手了,我就放假了。”岛田夕颜摆摆手。“你还睡吗?”
  天已经蒙蒙亮了,从降谷零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天尽头的日出,落地的时候应该是一个大晴天。
  降谷零摇摇头,他之前身体不适,没有感受到狭小空间带来的暧昧感,现在发热症状几乎消失,睡也睡饱了,他倏然发现他们坐得还挺紧凑。
  “那你呢?你还睡吗?”降谷零问道。
  “不睡了,等下飞机再说吧。”岛田夕颜也有点累,但是刚刚安抚降谷零的时候她稍微迷了一会,现在还能坚持。
  让一个病号继续守着有些不礼貌不是吗?
  “那……”降谷零透过舷窗看向窗外,“要看日出吗?”
  在晨光熹微的凌晨四点,天际的云彩还泛着一丝靛青色,他们这对“亡命之徒”透过窗子看了一年来的第一次日出。
  “刚刚你说梦话了,是烧糊涂了吧?”
  太阳已经彻底冲破了云层,岛田夕颜将声音放大了点。
  这架航班的头等舱没有别人,空乘也在熟睡之中,他们只要不大吵大嚷,就不会吵到别人。
  “我说了什么?”降谷零看起来有些紧张,他最怕的事情出现了,如果在梦里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没准景光也会抽牵连。
  幸好听到的人是岛田夕颜。
  “没听清,好像是叫谁吧,但是肯定不是妈妈爸爸之类的,就算再听不清,我也能分辨出爸爸妈妈这种单词。”岛田夕颜回答道。
  “这样啊,还好。”降谷零将心短暂地放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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