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君,你和阿大不同啦!”
“五月,我虽然和优是一组,但我也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啊。”
五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是吗?说说看。”
青峰开始在脑中搜索记忆。
四年级开始上家政课,每周一次,每次两个小时,就不信自己没有做出过什么贡献。
刺绣,是优做的;料理,是优做的;整理,是优做的;缝纫,还是优做的……
见青峰没有回答,五月哼哼两声:“我太了解你啦。”
黑子见情况,点点头:“我和青峰君果然不同。”,我是有帮忙的。
“喂!哲!”
在下午的家政课上,优熟练地使用各种工具,对蛋糕进行装饰。
见到这个画面,不仅周围的学生们看呆了,就连家政老师也走到优的料理台旁,无声地观察她的动作。
少女身上围着统一的围裙,头发也被配套的头巾整齐地束在脑后,露出白皙的额头。为了方便工作,袖口也规矩地挽起,明明都是一样的衣服,她穿起来就是很好看。
深紫色的双眸清澈灵动,只见她淡粉色的嘴唇微微上弯,认真地用裱花袋画下每一个图案。
画好后,优放下裱花袋:“黑子,橘子。”
黑子马上把切成片的橘子递给优:“八神,这样可以吗?”
“非常好。”
优把橘子片一一摆好,放到最后一片,笑了笑:“完成了。”
见她忙完,学生才开始说话。
“八神桑,这个好漂亮啊!”
优微微一笑:“谢谢。”
老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八神同学,你的技术真好。”
优微微鞠躬:“谢谢老师,可能因为我从小就很喜欢做各种美食吧。”
“八神桑,我可以拍张照片吗?”,班里的生活委员期待地开口。
虽然有些不懂为什么要拍蛋糕,但优还是让开几步,笑着道:“可以的。”
老师也没生气,家政课本来就不是严肃的课程嘛。
同学们见状,都拿出了手机开始拍照片,其中还有不少人偷偷地拍下了优。
平时谁也不敢去偷拍,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当然要大拍特拍,而且今天的‘玉人’真的给人一种特别持家的感觉啊!有些学生直接把优的照片和蛋糕的照片一起上传到学校论坛上。
“好了,同学们,我们要进行最后一项了哦!”
“那就是品尝蛋糕!”
“黑子,你要这块吗?”
黑子点点头:“嗯,就是这个。”
优用蛋糕刀切下,装好盘递给他,之后给自己也切下来一份。
教室里的学生们蠢蠢欲动地想要尝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没有人去和优说。
“黑子,你怎么不吃?”,优见黑子只捧着那一块蛋糕,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有些无奈。
“这是自己第一次做的,有些不舍。”
优微微勾唇:“这点我很懂的哦,我第一次做出料理时,也很舍不得吃呢。”
黑子吃惊地问道:“八神,也是吗?”,想象不到,八神捧着食物不吃的样子啊。
“嗯,和你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接着笑道:“但还是要尝尝看啊,不吃的话就会浪费了呢。”
黑子拿出叉子,小心翼翼的切开,接着叉起一小块放到嘴里。
优轻笑道:“怎么样?”
“好吃。”
黑子和优把剩下的蛋糕切开装盒,准备晚训时带到体育馆。
走回教室的途中,黑子和优明显地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比平常还要火热,却都没在意。一个是被盯习惯了,另一个则是被无视了。
晚训结束。
优和黑子把蛋糕分给篮球部的几人。
打开蛋糕后,五月才想起来一件事,问道:“优酱,你看今天的论坛了吗?”
优疑惑地望向五月。
五月见她不知道,就拿出手机翻到论坛里最热门的分类‘八神优’,接着将屏转向优:“就是这个哦!”
优看过去,是自己和蛋糕的照片,回忆了一下:“应该是今天上课时拍的吧。”
“优酱,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啊!这可是被偷拍哦!”
优微微一笑,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习惯了就好。”,指向五月手里的蛋糕:“比起这个,蛋糕要掉了!”
“欸?”,五月一惊,马上放下手机,拿稳后,才松了口气:“这是橘子蛋糕吗?”
黑子摇摇头:“的确是有橘子,但八神说它本质上是奶茶威风蛋糕,我认为八神把大家的要求结合的很好。”
优嫣然一笑:“这个点子是从我们去年去的那家蛋糕店里学到的,那家店里有一种柠檬威风蛋糕。你们昨天的要求我感觉完全对的上,就做了这个奶茶威风蛋糕。”
黄濑试探的问:“小八神,这个好好吃!还有吗?”
优微微一顿,的确还有,只不过那是给灰崎的份。但是,他也没来,自己也找不到他人在那里?黄濑要的话就给他吧。
“嗯,还剩下一块,本来是准备给别人的,但是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谢谢!!小八神!”
见黄濑笑得灿烂,优也温柔一笑:“不客气。”
见优一直盯着馆外,五月好奇的问道:“外面怎么了吗?优酱。”
优摇摇头:“我以为外面有人,看来是我搞错了吧。”
“当然啦,这个时间,大家早都走了。我们能留下吃蛋糕,还是找助教申请,特意晚关门的不是吗?不会有别人的啦。”
优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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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先给大家道个歉,我今年每天都是满课,外加还要考证,没有办法做到日更,但我保证一定会将它写完。
你们猜门口的人是谁?我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哦,吼吼~
第49章
笠松幸男经常在想,如果没有遇到过她,自己是不是还会和以前一样,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一见钟情。
初一的时候,笠松曾作为替补参加过初中联赛。
学校的篮球部不是很强,但那年还是幸运的打入了初中联赛。
教练刚开始还抱着希望,最起码打入第二天的16强。在见到小组赛的名单时,完全放弃了这个想法,部门里的前辈们也都很失落。
笠松当时非常不懂,为什么都还没有比赛,所有人包括监督都丧失了自信。
直到联赛开赛的那天,笠松明白了理由。
小组赛第一场对战云川,落后20分后输掉比赛;第二场对战的则是‘帝光中学’,那场比赛足足被打成了二倍分差。
笠松在对战帝光时上场了,在队内其他人都放弃抵抗的时候,只有他还在坚持比赛。
下场的时候,笠松握紧拳,忍住泪水,输了就输了,明年再赢回来。
面前却出现了一包湿巾,笠松抬起头,是一个少女。
她笑着说:“辛苦了。”
笠松呆呆地接过湿巾,刚想开口问她是谁,就听见帝光替补席传来声音。
“藤原桑,要走了。”
笠松只见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点点头,接着对自己笑着说:“比赛输了会不甘,会哭泣,没什么不好的。”,接着她把视线移向自己学校的前辈们:“向他们这样无动于衷,才是一种懦弱。”,最后她微微一鞠躬。
见她跑向了帝光的队伍,心中疑问,她是帝光的经理吗?
学校的前辈笑着凑过来:“笠松,桃花运不错吗?那是藤原春,很可爱吧。”
22岁的笠松扶了扶额,从那以后已经10年了。
前辈有一件事说对了,那就是藤原桑很可爱;但另一句,桃花运不错这件事则是完全不对,22岁的自己大学都快毕业了,却还是没有交过一位女朋友。
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回家,这应该是自己最后一个春假了。
叹了口气,母亲总是催自己带女朋友回家,还说自己也不是没人喜欢,为什么就是不能交往一个试试看呢。其实自己也试着参加过几次联谊,最后却都是不了了之。
自己曾经还问过,学校里那位帝光中学的后辈,知不知道藤原春的事情,对方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虽然黄濑说可以去问一下桐皇的那位经理,但是自己拒绝了。
就算真的见到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对异性相当苦手,不说真的面对女生了,就连照片上的女生也无法直视。跟女生说过的话也只有‘嗯’和‘不是’,两句而已。
走到一家密室逃脱店门前,笠松停了下来。
正准备去扔垃圾的笠松夫人见到笠松,高兴地说:“幸男,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
没错,自己家开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密室逃脱店,每天来往的人非常多。
“欢迎光临!”
“嗯,谢谢,买两张票。”
笠松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男生见他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两张票。”,接着将现金递给笠松。
笠松没收,说道:“你们是第1000名顾客,免费。”
把对讲机发给他们两个:“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可以按这个键,我会给你们提示。”
二人点点头,女生笑着说:“谢谢。”
“不用谢。”
望着二人的背影,笠松苦笑一下,想也知道,她应该也快大学毕业了,而且这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没有男朋友呢。
心里则默念,好久不见,藤原春。
“幸男,我们家好像没有什么1000名不收费的活动吧?”
笠松尴尬地低下头:“老妈。”
笠松夫人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走到一旁坐下。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自己太清楚了。
春拉紧自己哥哥的衣袖:“哥哥,我有没有不正常?”
夏心疼的摇摇头:“表现的很好。”
这里的密室逃脱非常有名,有各种房间,自己和哥哥进来的房间是‘魔术师的陷阱’。
总共有6个房间,要一一逃出去才可以。
第一个房间,与其说这是房间,不如说它是一个管道。
在里面爬,路上会有一些问题,要把答案计算出来,才可以把第一个关卡的房门打开。
兄妹二人顺利的解开了暗号,却默契的拿起了对讲机,申请求救。
打开对讲机,春轻声道:“请问听得见吗?”
笠松有些紧张:“额…嗯,听得到。”
接着她轻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就好,我是藤原春。请问怎么称呼你?”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笠松幸男。”
“好的,笠松君,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
10分钟后,在笠松的‘帮助’下,藤原离开了第一个房间。
“谢谢,笠松君。”
“没什么。”
藤原春和藤原夏一起走到第二个房间。
“这个房间倒的确是一个房间啊……”
“哥哥,你看那里有金币。”
夏捡起来:“先拿着,不知道会不会用的到。”
春试了试,衣柜的侧门打不开:“哥哥,这个柜子上面有数字,你看一下。”
“1,3,5,6,暗号吗?”
春则接着打开衣柜下方的门,发现一只黑皮鞋……这是什么?不管,先拿出来吧。
“哥哥,这个柜子上也有暗号,打不开。”
“是一个图案。”
夏笑了笑:“原来如此这个不是暗号,就是找到东西放上去就可以了!”
“那你找到东西了吗?”
尴尬的摇摇头:“没有。”
“那还不快找!”
做哥哥的真实可怜啊,只能听妹妹差遣:“是!”
帽子,拐杖,还有什么啊?
“哥哥,你知道怎么办吗?”
夏想了想,试探了一下:“嗯,我知道了。”
很奇怪的是,春和夏明明已经知道如何取出密码了,却再一次地选择了求救。
春把情况详细地讲给了笠松。
“那你仔细地看一下那只鞋,可能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春点点头,仔细的看了看,假装突然发现了什么:“呀!这个鞋底可以拿下来。”
夏挑了挑眉,影后吗?
笠松回答:“是的。”,奇怪,和她说话的时候,自己的恐女症好像不翼而飞了。
春摘下鞋底,里面是一个钥匙。
盯向夏,夏微微叹气,伪装疑惑的问道:“这个是不是开那个小箱子的?”
笠松听见他的声音有些低落,但还是平稳地说:“你去试试看吧,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夏顺利打开,取出来一个棒子后,敲向魔术帽。
“笠松君,里面是一个棒子,不是很懂用来作什么?”
“藤原桑,你见过用棒子变的魔术吗?”
“笠松君,你的意思是,用棒子去敲帽子吗?魔术师经常会用棒子打帽子,然后跳出来一只兔子。”
“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