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都在抖，MD，这就是被包养的快乐吗，可是她咋一点都乐不起来呢，反而觉着惶恐，果然恋爱使人失智。
“你的专业肯定是要考研读博和柚柚一样，有个房子将来方便，买在柚柚隔壁，正好你们可以做伴。”顾南栖说。
“……你想得真周到。”
李菁菁背靠着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房子真他么漂亮，她好想要，可是真不好意思啊……
李菁菁就在那纠结，最后悲愤地扒出了骨气：“真不用了，我没跟你客气，我是一个优秀而又独立的女生。”
“可是你的表情纠结的好像在割肉。”顾南栖瞅着她，精准地点评。
李菁菁在心里泪奔，么的，当然了，感觉损失了一个亿，这骨气太他么的贵了也。
完了。
李菁菁转身趴在门上，心里已经开始痛苦了，她肯定要悔恨半年以上！
顾南栖嘴角浅浅一声，忽然上前从前后搂住她的腰：“周一去办过户，我计划好的事，不会改变。”
李菁菁耳朵动了动，垂死挣扎：“不要，我拒绝被包养……”
声音，小得可怜。
顾南栖在她耳边动唇：“你可以租房子照顾施楠阳，不能买房子包养我是不是？你偏心。”
李菁菁：“……”
这是一回事吗？
晚上，李菁菁去找陶柚，陶柚一听，欢喜的一蹦三尺高：“太好了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你快点去过户！”
李菁菁翻个白眼：“你听不出我说的重点吗？我怎么能白要他房子呢！”
平时她自认为挺没皮没脸的，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特别不愿意占这便宜。
陶柚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要？”
李菁菁：“我要是要了，跟他谈恋爱不就不纯洁了，显得我贪他钱一样，我不成被包养了吗？”
陶柚讲：“那你先拿了房子，再用房子包养他嘛。”
李菁菁：“……你真牛逼，神逻辑啊。”
陶柚得意：“你要是觉着不好意思，将来嫁给他不就好了。”
李菁菁白她：“程牧就是这么把你拐了的吧。”
陶柚看她一直在纠结，盘腿坐好拉着她的手讲：“我觉着顾南栖很爱你啊，所以才会把你的将来都计划进去了，菁菁，这有什么关系，你不想占他便宜将来也会还他啊，我看这样好了，你们也跟我们一样，一起加名不就好了嘛。”
李菁菁跟顾南栖磨了几天，顾南栖是不愿意的，他这个人极注重仪式感，这套房是他送给李菁菁的20岁生日礼物。
顾南栖有句话说对了，他计划好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到了李菁菁也没拗过他，磨了一周，第二周的时候被揪去办了过户，名下喜提千万房产一套。
5月21号是李菁菁生日，对，她生日就是这么浪漫的日期，刚好她搬了家，顾南栖在LX饭店订了个包间给她过生日，顾太太夫妇也寄来了生日礼物，李菁菁把宿舍人都请来了，一帮人吃吃喝喝闹到11点多。
“程牧程牧，背我。”
在马路边上，陶柚撒娇，走路摇摇晃晃，像只小鸭子似的，她喝多了，程牧管她严，一向不允许她喝酒的，不过今天菁菁生日，他又陪着，所以让她喝了几杯，结果她就喝醉了。
“不背。”
程牧逗她，把她往怀里按，捏她脸蛋：“让你喝一点，谁让你喝醉了，猪。”
陶柚脑袋往他怀里钻：“抱抱。”
“这不抱着呢。”
程牧搂她上车，他自己开车来的，李菁菁的舍友们，顾南栖安排周文送了，他只管带她的猪回家去。
“再过一个月，我也20岁了。”
在电梯里，陶柚掰着手指数，张开手臂得意洋洋：“是大人了。”
“哪大了，别做梦了，你就算到100岁，我也得管着你。”
“哼。”
陶柚捶他：“不要你管，小气鬼。”
“又跟我闹是不是，为了你那个天才师兄，你要跟我要自由？”程牧吃味。
陶柚是重点培养班的，班里的学生个个都是牛人，都是真大神，她上次参加物理竞赛认识了比她高一届的师兄，成天把这人挂嘴边，程牧恼了好多回，媳妇太优秀，身边一堆情敌，他压力很大。
“就要就要！”
陶柚撇嘴闹，活脱脱的恃宠而娇。
程牧板了脸，陶柚忽然扑到他怀里搂着他，她踮脚亲他的下巴，傻笑：“骗你的，才不会呢，十个师兄都比不上你，我只爱你一个。”
程牧这才笑，搂着她纤软的腰，在电梯里吻她。
——
李菁菁今天喝了不少酒，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香喷喷的出来。
“头还晕吗？”
顾南栖坐在沙发上回头。
“……不晕。”
晕，尤其是此刻看到他，白皮薄唇，头发乌黑，帅得跟喜之郎果冻似的，她口干舌燥。
“把牛奶喝了。”
顾南栖说，李菁菁先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两手搓着膝盖，话没说，脸先红了，她说：“顾南栖，我要吻你。”
“……”
顾南栖愣住。
李菁菁紧张的咽口水，眼神发痴地盯着顾南栖的嘴唇，颜色太诱人了，她企图很久了，一直不敢，今天，她豁出去了，她、她要亲他！
“……”
李菁菁嗖地挪动屁股坐到他身边，紧张的攥紧手：“我要亲了，要亲了，我真的要亲了。”
她一点一点挪过去，鼻尖热得发红，浑身紧张到滚烫，她偏过头，慢慢贴过，吻了顾南栖的嘴唇，碰到的那一瞬间，她猛地闭上眼睛，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有推开她，李菁菁睁开眼，结结巴巴：“你，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为什么要推开你？”
顾南栖贴近问，声音变得有点低。
李菁菁窘迫又委屈：“我以为你会推开我，我、我之前亲过施楠阳，他把我推得摔在地上。”
所以，她一直有阴影，她和顾南栖谈恋爱半年了，两人一直只是牵牵小手，她心里不安，总感觉顾南栖和施楠阳一样，拿她当替身也说不定。
“我知道。”
顾南栖垂眸，忽然偏头吻上她的嘴唇，片刻后松开，他抬眸，清亮的眼眸变得浓墨：“我和他不一样，我不会推开你，我只会加倍亲回去。”
——
“柚柚！”
早上8点，李菁菁来找陶柚，她散着头发，走路姿势有点奇怪。程牧去买早餐了，陶柚刚睡醒，揉眼睛，今天周六，她周六会习惯睡懒觉的。
“你怎么了，腿疼啊？”
陶柚去拿水壶，打了个哈欠，倒水喝。
“我把顾南栖给睡了。”
“……”
陶柚左手拎着水壶，右手提着水杯，嘴张着，嘴里的水全流了出来，她呆了呆，结结巴巴：“你、你和顾南栖那什么了啊？”
陶柚讲不出上床两个字，她和程牧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呢。
李菁菁面红耳赤，用力点了点头。
陶柚脸也红了：“看不出来顾南栖居然这么主动啊。”
李菁菁窘迫：“不是，是我主动，不是他睡的我，是我睡的他……”
昨晚，顾南栖亲她，她没把持住，把他扒个精光，顾南栖一直挺克制的说不要，结果她精，虫上脑，看到他漂亮的肌肉直接硬上了。
“太丢人了。”
李菁菁捂着脸，趴在桌上哀嚎，她想到自己昨晚的狂野，简直想去死，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陶柚脸颊通红，吭哧半天才问：“第一次，真的会很疼吗？”
李菁菁也脸红：“挺疼的，后来就还好，还，挺舒服的。”
开始，两人都是第一次啊，都是新手都没经验，挺慌乱的，后来还是顾南栖掌控了主动权，很快就摸索成功了。
“要不我先出国躲两天吧。”
李菁菁趴在桌上想方设法地躲，躲两天等她消化完了就好了，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李菁菁跳起来，夹着腿躲到了卫生间里。
陶柚去开门，顾南栖站在门口，穿着白衬衫，清清爽爽，他笑着问：“菁菁在这吧？”
“……啊，她不在！”
陶柚大声说！
顾南栖笑一笑，走进屋，精准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将李菁菁拉出来，李菁菁垂着头，从来没这么怂过，头都不敢抬，完全像只鸵鸟。
“对不起，我错了！”
一进门，李菁菁就扑到门上，眼泪汪汪：“我喝醉了我真的喝醉了求求你忘了昨晚吧！”
“忘了昨晚？”
顾南栖声音一沉，抬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半解开白衬衫，将某只鹌鹑拽过身：“把我咬成这样，忘了？”
李菁菁昨晚不止人野，牙也野，激情之下，到处下口咬人，李菁菁面红耳赤，视死如归地挺了挺胸：“大不了，我让你咬回来！”
顾南栖眼眸浓黑：“我肯定会咬回来。”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李菁菁浑身燥热，顾南栖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扯到怀里，他在她耳边说：“昨晚，我很喜欢。”
他原本计划是明年。
他计划好的事不会改变，昨晚，他破例了。
李菁菁红着脸看他，嗫嚅：“昨晚上，我丢人了。”
顾南栖亲她耳朵，她就往他怀里缩，他笑：“不会，我喜欢。”
——
“怎么了？脸这么红？”
程牧买了早餐回来，就看到他家猪坐在沙发上面红耳赤，“发烧了？”
“没有。”
陶柚看到他吓了一大跳，她才不会承认刚才自己很色地想了些和他的不可说！陶柚趴在沙发背上，羞得把脸藏起来。
程牧过来戳她的脸颊：“又做什么错事了，羞愧成这样。”
陶柚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看他，一会儿又憋不住了：“菁菁和顾南栖，那个了哎。”
“那个了？接吻了。”
程牧还没深想。
陶柚露出头：“不是，是上床了。”
程牧整个人呆住了：“是发生关系的上床了？”
陶柚用力点头：“是菁菁主动的，把顾南栖给睡了。”
程牧：“……”
不愧是李菁菁。
程牧忽然目光一动，盯着陶柚看，陶柚又趴到沙发背上埋起了脸，露着一双漂亮的眼眸偷看他。
程牧忽然身上燥热，他抿嘴笑：“原来你是想学菁菁，刚才在脑子里演练睡我呢？”
“才没有！”
陶柚深深埋起头，小声喊，羞得耳朵都红透了，她没有没有没有，她才没有想睡他呢！
程牧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抬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
“别想了，不让你睡。”
程牧将她扯到怀里，陶柚撇着嘴，眼睛亮晶晶，不服气了，“为什么？”
“才19岁，都还没发育好瞎想什么？”
程牧笑骂，陶柚撇嘴：“我再过1个月就20岁了，谁没发育好。”
她不服气地挺胸，
“菁菁就比我大了一个月。”
“人家比你发育成熟。”
“啊哼哼～～”
陶柚扯开嗓子干嚎，委屈了，程牧搂着她忍俊不禁：“笨死了，太早过性生活容易得妇科病，我为了谁啊我？”
猪，他要不是为了她好，他会忍着不动手？天知道他每天抱着她忍得有多辛苦！
“我才不想和你性生活呢。”
陶柚趴在他肩上，红着脸扭过头，哼了一声，她一点，一点都没有想过！
程牧笑，轻轻咬她耳朵，“可以想想。”
9月份开学。
李菁菁跟陶柚在学校体育馆打乒乓球。
“哎，陈晶晶最近找你没有，她又跟叶凌夏复合了。”李菁菁摸着球拍问。
陶柚摇头，她跟陈晶晶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李菁菁撇嘴：“她一直就这么拎不清，遇事就往泥潭里钻，高考也是，我没理她，随她去吧。”
“我后来背着程牧劝过她几次，建议她出国，她都不听，我就没再联系她了。”
“程牧说的对，你别理她，她这个人满身负能量，别把你也拉下水了。”
“哎。”
陶柚发了一球：“施楠阳和林优分手了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分手不正常吗？”
李菁菁耸了下肩：“施楠阳把林优当成梦中女神，事实上林优根本不是他梦想中的样子，林优这个人，只爱顾南栖程牧顾南栖这种世家的优质男，本身慕强，她怎么可能看上施楠阳。”
她们两个分会手，看大门的狗都知道。
打完球，陶柚和李菁菁离开体育馆，陶柚晚上要泡实验室奋战了，程牧打电话来喊她早点回家吃饭，给她做了好吃的。
陶柚挂了电话，这边李菁菁也接到了顾南栖的电话，喊她回去吃饭呢，顾南栖这个人，表面高冷大少爷，谁都没想到，他居然很热衷于做菜。
“好快啊，我们都大三了。”
陶柚边走边笑，李菁菁也感慨：“是啊，都大三了，哎，要准备考研了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我们是一定要一起读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