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穗竹
时间:2022-08-12 07:08:51

  “嗯?”单音上扬,简映厘没当回事,单手摩挲着他胸膛上的衣领,轻轻呼出一口气:“别闹了,去洗澡吧。”
  手腕被握住,他的力度很大,呼吸逐渐有些粗犷。
  另一只手即将揭开毛绒熊头,简映厘又腾出右手,拉着头套的沿边,那被禁锢的手也按着他的肩膀,丹唇逐渐靠近,近乎快要吻上时,软语温吞,热气喷洒在鼻息间。
  “还是你要先做再洗?”
  “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欢洗完澡再说。上次碍于工作原因时间太急,来不及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次你可以留夜,还是先去洗澡吧。”简映厘轻笑,媚眼如丝。
  头套摘下一半,祁渊并没有看到她那毫无笑意的双眼,她的每一字暧昧都像是锐刀,一点点地割下一道,深入再深入地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呼吸急促且喘不过气,根本来不及思考,失去的理智已经在脑内占据上风,祁渊只想抱着她,问她这是不是假的。
  可是映厘向来不会骗人,而他也从来没见过她对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暧昧过。
  一股热意涌上眼眶,祁渊的双眼有些猩红,简映厘的手不再拽着头套,而是一点点地揭开,知道双目相接,她才彻底将其仍在地上。
  “怎么是你呢。”
  简映厘松开了他,退后一步表情格外的生冷,嗓音也好似雨水夹杂着的冰,狠狠地向他劈头盖脸凿了下来——
  “一直都是我,那天和你一起跳舞的也是我。”祁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红的眼眶,眉头蹙起,嗓音带着颤动。
  “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简映厘无路可退,身后是床铺,她双臂抱胸,听到这话心里嗤笑万分。
  当时演得多好啊,现在就急不可耐地表现那个人是自己,还逼问她究竟是不是在一起了。
  “祁渊,你很闲吗?你装作他和我跳舞,你以为你带着头套我就可以把你当做他去喜欢?”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干了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自作多情在这里问来问去。”
  “哦,那我告诉你吧,我喜欢他性功能好,温柔体贴还会陪着我哄着我,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年轻。”
  简映厘微微一笑:“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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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本章发红包,终于突破20万字啦~
  大概还有五六万字会完结(只是猜测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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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尾翼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带着浅淡的笑意,滢然而无辜,似乎这番话完全没有任何说谎的意味。
  祁渊盯紧了她那张脸, 眼角越发泛红,嗓音嘶哑:“可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也不一定比他差。”
  対于简映厘的话, 他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验证其中的真伪, 假如是真的,祁渊也无可奈何,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
  多么残忍的现实。
  不论从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映厘与他人暧昧,也算作是她的自由, 他无从干涉, 只能在心里歇斯底里,或是不断地自我内耗发泄情绪。
  就像现在, 他的呼吸越发紧促, 心口每一次收缩都在抽痛着。
  在这种情况下,祁渊的内心越发焦虑不安,他只能妥协, 可是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向前一步,近乎不留有余地让简映厘站稳脚跟。
  面対祁渊的步步紧逼,简映厘感到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倘若要再往后的话, 便只能仰躺在床铺上。
  “你想干什么?试什么?”简映厘蹙眉,炽灼的双眼瞪向他。
  祁渊的双眸晦暗不明, 其间暗含着些许复杂的情愫,像是被洗濯过,泫然而难捱,晴欲在这种目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简映厘顿时了然他话音里的那层意思,都是成年人,谈到这种话题不足叫她面红耳赤,可简映厘打心底的不想让他碰。
  以前在这方面上,简映厘不管怎么挑拨,祁渊也向来没什么古欠望,按照系统的话来说,就是因为拿着火葬场剧本,他们的关系在冰点之下,很难会燃起。
  在那些不走心走肾的总裁文里,祁渊也算是一股清流,不会嘴上说着不爱,身体却很诚恳,结婚将近一年,他们确实没有过性行为。
  思至此,简映厘已经无法忽视他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了,可是双手贴着他的胸膛,不管怎么使劲也实在是疲软。
  暴晒在烈日下的海滩无疑是干燥且沉闷,水浪越发激烈,层层递进地涌上岸边,也击溃了她心底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祁渊紧抿着薄唇,额头冒出了些许细汗,从方才起掌心便从腰部向下挪移,一点点勾起柔软的浴袍,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相互摩挲。
  越发靠近那处,简映厘的反抗力度也越小,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她不由得瘫软在床榻上,脸颊红润,显得眉眼中的不情不愿更是羞赧。
  祁渊深吸一口气,单膝按压在床沿边,见他如此,简映厘将他揽腰的手撇开,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用仅存的些许理智命令道:“……你不要上来,下去。”
  “好。”
  祁渊垂眸,膝盖从床上下去,嗓音越发磁性低哑。
  见他如此,简映厘平稳下呼吸,可是感觉并未消散,甚至越发的浓烈,她微微闭上双眼,最终瞥向地面上的毛绒熊头。
  “不是想试试吗?可以,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脸,你去把那个熊头戴上。”简映厘的嗓音干涩而娇柔,声线却不夹杂丝毫感情。
  祁渊拾起那熊头,瞥向简映厘,四目相対,她依旧是强硬的态度,命令不容置喙。
  毛绒熊头重新戴好,简映厘扬起下巴,垂眼见他也无法忍受,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他走到床边,让他不得上床,非必要情况下,也不得摘下熊头。
  他都一一照做了,甚至是单膝跪下,摘下昨夜被雨水冲刷过的苹果,露珠斑斑点缀着,如此娇嫩欲滴,指尖拨弄梗叶,继而为了更好的品尝,摘下擦拭好水渍。
  许是饿意难以忍受,简映厘又叫他抬起熊头,只单单露出鼻尖之下,薄唇在那上面结结实实地啃下一口,顺着牙印之下的果肉,轻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简映厘使不上劲,也任由祁渊带去洗净身上的汗水,她躺在床上,得以满足很快便入睡了。
  看着床上呼吸逐渐平缓的女人,祁渊敛眉,为她掖好被子,从始至终都未为些许得不到满足而叫嚣。
  甚至在过程中,简映厘都格外坏心眼的挑火,却対他的难忍视而不见。
  祁渊只能静默着走进浴室,一遍遍把那妄想从脑内剔除干净。
  他的膝盖有些酸涩,洗净后望向镜子里,祁渊的双眼通红充满了血丝。
  他不知映厘是否满意,也许从戴上熊头的一开始,她便只当他是另一人。
  重新穿戴好衣物,男德系统在十分钟后也终于在脑海里出现,每当触及到书中隐私时,他们都会被世界所屏蔽,看不见听不见。
  当然,系统还是能察觉到些许的:
  【女主没什么不适,得到了很好的满足,这次主动有正向效果,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恭喜你,向着男德班毕业更进一步~】
  祁渊近乎一夜未合眼,闻言微含下颚,现在是6点57分,窗外雨势渐渐淅沥,映厘完全可以在醒了之后回去。
  不过她再醒来应该会很饿,他需要去为她准备一顿早餐。
  那身古装过于繁琐,祁渊早已备了一套舒适柔软的衬衣高领毛衣与西装裤,领口整理好,他刚准备出门,门外倏然响起了敲门声。
  与此同时,简映厘也被一道电话铃声吵醒,她睡眠不够充足,闭眼摸了好久才摸到手机,划开之后顺便开了扩音外放:
  “我住的旅馆就在你这家隔壁,楼下有一家早餐店很好吃,我已经帮你买好了那一份,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送去,你住几号?”
  是霍景阳。
  简映厘清醒之后才反应过来,但与此同时,祁渊正站在她対面,脸色有些深沉。
  昨夜的情动让她掉了不少的封心锁爱值,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简映厘稍微被他的神色所震慑到。
  但她没什么好心虚的,更何况为了圆昨天的谎言,霍景阳这道电话也为她加以佐证了。
  简映厘温温柔柔地与电话那头道谢,并说明自己会下去吃,随后望向祁渊,语气淡淡:“怎么了?”
  这等反差让祁渊心里格外不适,他握紧拳头,一字一顿:“门外有人,是若念和怀澜。”
  “嗯。”简映厘沉吟片刻:“你进厕所躲着吧,别让他们看见了,我顺便带他们也下去吃早饭,然后你再走。”
  祁渊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炽热,简映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默数秒数,在想他究竟会忍到什么地步。
  可是并没有,祁渊偏过头,俊逸好看的脸庞苍白且淡,嗓音沉沉地应了声。
  他一步步前来,简映厘看不懂他究竟要干什么,手里拿着那袋运动服,亲手摊开,看不见脸:“我帮你穿衣服。”
  简映厘眉心一跳,瞬间把衣服扯下来,推开他道:“不用,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用不着你。”
  “你去门外,我要换衣服。”
  “好。”
  还真是听话。
  经历了昨天到现在,祁渊的反应都叫她不由咋舌。
  穿戴好衣物又去洗漱,祁渊就在门口站着,接听助理的电话,沙哑的声线透着独-裁者雷厉风行,很快便否决方案,如此干净利落。
  在之前的有那么一瞬间,简映厘怀疑祁渊被夺舍了,可是他挂断电话后,目光深邃地望向她——
  恳切地问了句:“走之前,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事吗?关于你将来的计划。”
  祁渊一直都在等,简映厘会告诉他出国的事情。
  他因为简钱的身份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从简映厘口中得知又是另外一回事。
  倘若她能明确地通知他一声,祁渊也值当她対自己心里留有一丝情分,不至于冷漠到陌生人。
  直到现在,祁渊才终于清楚,原来鼓足勇气去追求一个人,也需要対方给予动力。她眉眼里带着生冷,语气带着疏远,都让他每分每秒无法向前。
  唯一支撑他接下去的,是心有不甘和复婚的渴求。
  他渴望映厘回来,如此□□裸而热烈的念想。
  “没什么,这跟你没关系,简新又不是你蔚京下的子公司,你还要插手是吗?”简映厘轻嗤,拿起手边的雨伞,走到门前,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我走了。”
  “我是说你去海外扩张市场的事情。”
  简映厘:?
  他怎么知道的。
  简映厘很清楚自己这件事只和简雯详细地谈起过,而江家姐弟那里她只是顺便提了嘴会出国,并没有落实到说明是干什么。
  见她面露警惕,祁渊这才轻缓地解释,自己是从圈内散播的消息得知的。
  毕竟这种事情,总归是要经过公司层层考量的,祁渊作为这个圈子的佼佼者,消息自然会更加灵通。
  “対,我确实是要去海外,但是去哪个国家,做什么,恕我直言,这和你没有关系。我也希望你不要対我的事情指指点点,不论是感情还是事业。”
  简映厘双臂抱胸,语气清淡。
  不论从态度和话语,都还算这么生冷。
  祁渊心头泛酸,眼角也亦是如此。
  或许昨晚还有些不确定,可是现在简映厘看得一清二楚,终于笃定了:
  “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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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部分原计划是马上写完的,看来还得再写一章qaq,就……我真的好喜欢女方满足了结果男方x求不满还只能委委屈屈自给自足,最终女方发现他哭了然后有些无奈或者不耐烦hhh感谢在2022-07-18 21:54:19~2022-07-19 17:49: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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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简映厘向他走近, 那通红的双眼确实水波粼粼,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祁渊哭。
  也不是,准确来说, 是她之前根本没注意到。
  她扯了下唇角,带着讽刺的意味, 有些好笑地眯了眯眼。
  “我想你留在我身边。”祁渊哑声道, 像是充满了青苔的石板,叫人听得有些不真切不清晰。
  可他垂首, 抬手轻抚着简映厘的耳后,眼睑下是浅淡的泪痕,越发地靠近,呼吸交错。
  “我会给你买早饭, 你在这里待着好不好?要回去我也会开车送你回去, 至少你在国内的这段时间,让我陪着你。”
  在昨夜的旖旎之中, 祁渊一遍遍地问她出国后要做什么。
  纵使情动共浴在□□之中, 简映厘仍然咬定不想见到他。
  如今意识清醒,简映厘的双瞳清冷,直视着他, 拍开了他的手, 依旧强硬:“我不需要你,我现在很饿,先去吃饭了,你在这里做什么都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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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景阳在早餐店等了十几分钟,此外简映厘也顺便叫了江家姐弟, 他俩昨晚住的一间套房,简映厘从楼上下来, 听了江若念一路她是怎么耍花招挤兑怀澜出去睡沙发的。
  简映厘被他们相爱相杀的一夜逗笑了,把餐桌前的椅子拉开,互相介绍了两边的人。
  即使是初次见面,霍景阳也依旧从容不迫,在闲聊之余并不会让人觉得话语难理解或是难以沟通。
  直到最后分开时,江若念问他是谁,才诧异地惊呼:“我靠,居然是清大的?才二十岁吗?我都没发现……我还以为这种学霸都不食人间烟火呢。”
  “他刚刚还细心地给你剥了茶叶蛋吃呢,看你的眼神也很温柔,长得还这么帅。”江若念嘴里嘀咕着,已经开始替简映厘衡量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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