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躺进被窝的一瞬间,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把程妧揽到另一侧,想也不想就知道是陆珣。
程妧偏头看过去,“你什么时候进屋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就是在你换衣服的时候。”
“你居然偷看我换衣服?”
“那我可没有,我就是刚好把东西扔了,回来的时候刚好撞到,我可没有特地看,而且我不是都已经看过好几次了吗?”
说着说着陆珣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手里的动作也不再安分。
之前程妧在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他的心早就开始蠢蠢欲动,刚刚又正好撞见那一幕,说他心里没有一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朝着程妧的脸吻上去,直至程妧都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陆珣才放开,同时程妧身上也是清凉一片。
程妧感受着陆珣激动的动作,好不容易气息正常之后,气喘吁吁地问:
“你不是手臂伤着了吗?怎么还可以做这种激烈运动,要是伤口裂开了看我怎么办了你!”
看着还有心情和自己聊其他的程妧,陆珣加重自己嘴里的力度咬上一口,凑在程妧的耳边说:
“你放心,就算我只有一条手臂也可以做到现在的事情,你还是专心一点,和我在一起你都能分心啊,圆圆。”
被陆珣袭击要害的程妧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嗓子里发出奇异的声音,整个人像是死了一回一样,现在她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原本还想说的事情在陆珣猛烈的进攻下节节败退,根本来不及说,嘴里的话也没有一句完整的。
翌日醒来的程妧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对着陆珣曾经躺过的位置就是狠狠一锤,嘴里念叨着:
“陆珣还说我是妖精,我看他才是专门吸人精气的妖怪!”
用力之后,整个人又瘫软地躺在床上,抬头看过去,今天的床头柜上居然没有陆珣留下的纸条,这令程妧很是疑惑。
听到屋内传来的动静,陆珣端着自己精心熬煮的食物来到门前,看到的就是气呼呼的程妧。
“醒了?这是我一早给你熬的粥,你先喝一点,免得待会儿肚子饿。”
“你怎么还在家?难不成现在已经是中午你结束训练的时间?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会起的这么晚,都告诉你要节制节制,你就是不听,我这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一大半了。”
一想起自己居然现在还没有起床,程妧就对罪归祸首陆珣气到不行,只要两个人进行运动陆珣就根本不会受她控制。
趁着自己现在还是清醒的,即使陆珣熬煮也不能弥补他的过错,程妧当即定下以后的规矩。
“以后每天只可以进行一次,你看我的样子,精气都要被你吸干了。”
面对程妧心情不爽地告诫,陆珣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昨晚上好像是真的有点过分,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把程妧抱在自己怀里,用手给她轻轻按摩。
义正言辞地保证道:“你放心以后在床上我肯定都听你的,你叫我不乱动我绝对不乱动。”
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程妧总是觉得自己有一点吃亏的感觉。
只不过看着陆珣诚恳的模样,她还是决定暂时再信任他一次,一边舒服的哼哼唧唧,一边继续追问道:“你刚刚还有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陆珣服侍着怀里的人儿,回道:“你放心现在时间只是早上的十点而已。
因为我不是受伤了吗?我特地和队里请了假,这几天就暂时在家里陪你,午饭的话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孰不知他队伍里的队员,早早来到训练场集合训练,却看到的是其他人而不是自己的队长有多惊讶。
叽叽喳喳讨论不停,“副营长怎么没来啊?”
新来的人说:“副营长那不是受伤了吗?请假休息几天恢复伤势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其他跟在陆珣身边几年的老兵笑道:“就这么一点小伤也可以让副营长请假,你还真是会说笑。之前副营长受的伤可比昨天重的多,那也从来没有提过请假这两个字。”
还是熟悉陆珣的王海行最终定下结论,“难不成你们都忘记副营长结婚了?
人家如花美眷在怀,还不趁这个机会在家和嫂子多待一会儿,难道来和我们这群粗人不要命的训练?就算是副营长同意,嫂子也不可能同意呀!”
要是程妧在场真的想说王海行你多虑了,她昨天根本还没来得及想到这一层,人就已经昏过去了。
其他人听到王海行的话,也纷纷觉得有道理,“是呀,是呀,副营长现在可是结了婚的人,和我这群孤家寡人可不一样。”
“而且嫂子那么美,离开几天副营长肯定很想念,我们还是自己训练吧。”
由于陆珣请假而被安排日常训练任务的副队长,对着大家的言论也不阻止,最后看着时间差不多,喊道“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