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香蜜之罪魁祸首——一遥Y
时间:2022-08-18 07:12:21

  “胸闷,气短。”
  “那臣为王上调一副滋补之药,保证王上喝完呼吸顺畅。”
  第二天,她又被宣来给他看诊,她耐着性子,问:“王上,今日有何不适?”
  “本王今日不但胸闷气短,还头疼欲裂。”他扶额低声道。
  “王上今日恐是劳心国事,劳累过度,臣为王上开一副安神药,可缓解头疼之疾。”
  第三天,他又宣,她也懒得问,便坐在床边等他开口。
  “你怎么不问本王今日何疾?”
  原来他在等自己问,云丹缓缓开口:“敢问王上今日又有何不适呢?”
  “本王今日不但胸闷气短,头疼欲裂,还食不知味,寝不能寐啊。”
  云丹暗自记下这笔账,“不知王上这疾起于何时,持续多久了?”
  他幽幽道:“不见你时一直如此,见到你后,症状有所缓解。”
  云丹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听闻圣医族医术了得,你又身为圣医族圣女,进府数日,尽用些无用的汤药敷衍本王,你可汗颜?”
  “臣不服!”
  “哦?”他换了个姿势躺着,“你有什么不服的,难道本王说的不对吗?”
  “王上先前一句话便是证明了您这些天都是故意的!”
  “哪句?”他噙着笑。
  “明知故问。”云丹撇嘴,“您说不见臣时难受得很,见了臣便有所缓解。”
  “那又如何?”
  “你这是相思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她红着脸。
  他点头,“那可有得法子可医治?”
  “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云丹,你可愿为本王解了这铃?”
  愿意,愿意得不得了,可偏偏她的身份不允许,便开口说道:“臣从未给王上系铃,何来解铃一说。”话音刚落她便快步离开他寝宫。
  他无奈,“看来是本王操之过急了。”
  对于云丹来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他的喜欢,她巴不得天天守在他身旁,不离不弃。
  “羌活,我这里……”她捶着胸口,“这里,好疼啊。”
  “锦觅你怎么哭了?!”
  云丹拭去眼角的泪,“可能是胸口太疼了,你快去给我找几本医书,我看看怎么止疼。”
  “你等着我。”她眼里闪过一丝晦暗。
  她掀起面纱的一角,若她不是圣女该多好。
  次日云丹还在研读医书时一个婢女向她走来,递给她一封信,道:“圣女,这是南平侯让我转交给圣女的,侯爷希望圣女能好好回答上面的问题,五日后此时,我会取走圣女的回信。”
  “我知道了。”云丹拆开信封,里面全是关于熠王病情的问题,本来圣医族便是致死效忠熠王,如今她知道熠王是她心心念念的二凤,又怎会背叛他呢。
  “锦觅,你在干嘛啊?”
  云丹吓了一跳,“是你啊,羌活。”她连忙信件收起,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锦觅,今日你替熠王看诊,脉象如何?”她试探着。
  “脉象平稳。”
  “既然熠王没什么大病了,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呢?”
  云丹不语,她又怎么敢和羌活说,她舍不得走。
  “锦觅,我们回去吧?”羌活恳求着。
  “羌活我……”云丹欲言又止,“再过段时间看看熠王的疾是不是真的好了,如果好了,咱们就回去,好吗?”
  羌活看向她,锦觅,我还能相信你吗?
  另一边
  “王上最近胃口不错啊。”
  他擦净嘴边残留的食物残渣,“这可不能让云……圣女知道,不然戏就白演了。”
  “说起圣女,前两日派人送去的饭菜她一口没动。”
  “可是不可口啊?”那饭菜可是他吩咐厨房按照她的喜好做的,她居然一口都不吃。
  “据那圣女的侍女说,圣女病了,今日王上的传召,她怕是来不了了。”
  他气得放下手中的杯子,“怎么不早说!”起身便向那客房走去。
  云丹喝了一口药,感觉有些不对劲,听到屋外传来熟悉的问话声,她连忙戴上面纱,听他声音,好像挺生气的。
  “王上……?”
  云丹半张着嘴,只见他一袭红衣似火,眉间隐约可见的怒气在看到她的那一秒化为担忧,他在她床边坐下,端起她放下的药碗,柔声道:“本王喂你。”
  她还记得圣女这一生不得摘下面纱,便抢过他手里的碗,“我自己来。”
  他拿起一颗糖果放在她眼前,笑道:“本王的糖更甜。”
  在栖梧宫,她给了二凤一颗糖果,二凤给了她一个吻;在山间小屋,她又给了他一颗糖果,他还了数日的陪伴;这次是他给她一颗糖,她又能还他什么呢……?
  云丹背着他吃下了糖果,转身道:“王上的糖果真比我的甜。”
  他满意一笑,“生病了便好生休养。”
  她乖巧地躺下,两人沉默了许久,见他还不离开,便开口问:“王上,您打算一直待在这里?”
  “有何不可?”都说医者不自医,这么一看果真如此。
  云丹拗不过他,便盖好被子,小声道:“王上可不能趁人之危哦。”
  他勾唇,“圣女不是说本王肾虚吗?何来趁人之危这个说法,嗯?”
  “王上可真记仇。”她撇撇嘴。
  他理所当然的点头。
  一夜无梦到天亮,她伸了伸懒腰,见屏风后面有个身影,试探着开口:“王上……?”
  “风寒好些了么?本王还等着你治病呢。”他打量着,比昨日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她点头,“王上最近可还有之前说的那些不适之症?”
  他笑容满面,“不然你给本王诊一诊?”
  她诊完,“王上脉象平稳,气色红润,臣实不觉王上有何不适。”她顿了顿,“王上的相思之疾,臣无能为力。”
  他皱起了眉,“本王且问你,你希望本王是病着呢,还是安康呢?”
  “臣自然是希望王上安康。”她诚实地答道。
  他正想说什么,门便被推开,是羌活。
  “圣医族羌活,见过王上。”
  “羌活?”他突然想到她给他建议的一味药材,“圣女可真是博学。”
  她有些尴尬,“还好还好。”
  “对了,过几日便是上元灯节,我想问你喜欢什么样的花灯?”
  “凤凰灯!”她脱口而出。
  他很是满意,原来她喜欢的灯,和他是一样的。
  近几日云丹总觉得自己很容易疲劳,看东西偶尔也会变得模糊,这和某种药材的作用很像,可那是毒药,她是何时中毒却不自知?
  她运气一周,果真是毒药,还很确定这毒便是她们圣医族的禁药,看着药效自己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难道是……!”她外出想要透透气,如果真的如她所预料,她便更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倏地一个没注意一支箭向她胸口而来,她来不及躲!就在那一瞬间,水系法术在她周围形成了一道屏障,替她挡下了那箭。
  “润玉仙?!”
  润玉与那黑衣人缠斗许久,最终以黑衣人败逃落了幕。
  “若不是润玉仙及时相救,我怕是要一命呜呼了!”她身上还残留着后怕。
  “你可得罪了什么人?”
  她摇头。
  “别担心,此事就交给我吧。”他从袖中取出一片龙鳞,递给她,“锦觅姑娘若是找我,便使出唤龙咒。”
  她嗅了嗅,“很香,清列甘甜,和润玉仙身上味道一模一样。”
  “曾经有一位仙子曾同我约定月下共饮,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未能成行,十日后便是月圆之夜,不知可否请锦觅姑娘与我一同赏月小酌?”
  原来润玉知道她是云丹,那个时候她答应过他,要请他喝自己酿的桂花酒,可这十日后是上元灯节……
  见她不应,润玉又道:“十日后昙花便要开放了……”
  云丹记得昙花之约是润玉仙和小丫头的,可这润玉仙为何同自己说?
  “嗯,昙花。”
  难道他是想让自己和小丫头见面?在人间这么久的确她有些想念小丫头了。
  “如何,锦觅姑娘可感兴趣?”
  “润玉仙,我可能答应不了你。”她将龙鳞归还,“十日后,我有约了。”
  这个约,都不用她明说润玉便知道是谁,她总是这么执着。
  “无碍。”他将龙鳞收好,“我还要回去布星挂夜,锦觅姑娘照顾好自己。”
  “谢谢你,润玉仙。”
  无论她是魔界公主云丹,还是圣医族的云丹,润玉总是对她那么好,她知道他对她是因为他们都是一类人,孤独等爱的人,只不过他在等的是亲情,而她在等的是爱情。
  二凤那一套风林火山阴雷的剑法让云丹应接不暇,让她不禁感叹,在与他交谈的女子很是眼熟,云丹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
  原来,是穗禾。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不接受二凤不仅因为她是圣女,更重要的是她发现自己中毒啦……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才拒绝二凤。
 
 
第16章 凤凰灯   下
  其实仔细想想穗禾也是一个可怜人,二凤只把她当做妹妹,而她却为了二凤自愿跳入轮回。
  一听到她说自己的父亲是南平侯,云丹起了戒备,虽说她不会害二凤,但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她问什么,她都答得模棱两可。
  当穗禾伸手想要揭去自己的面纱时,云丹往后退了一大步,“臣等面貌鄙陋,有碍贵人观瞻。”
  他浅笑,在他面前她可不是这么说的。
  穗禾不满,依旧想要揭去她的面纱,可下一秒她身旁的熠王便因咳血昏迷不醒。
  “王上怎么样了?”穗禾不安的问,“先前听闻表哥身体抱恙,方才见他练剑以为传闻是假,可现在他怎么就昏迷不醒了?!”
  云丹故意将他的病说得严重许多,严重到集所有病症为一身,还好这郡主不谙世事,信以为真,不然就穿帮了。
  “羌活你去送送郡主。”
  房间里就剩下她和他二人,他睁开眼,慵懒地靠在床边,挑眉道:“本王的演技如何?”
  云丹不解风情:“可圈可点。”
  他不满,不过还是冷静分析着现下他们的处境,见她乖巧的在一旁听着,他勾勾手,见她不动,又勾了勾。
  她走近,一个不小心被他禁锢在床边,他以极近距离看着她,说:“都是你干的好事!把本王渲染成肾虚、不能人道的一介病夫,你叫本王怎么出去见人啊?”
  他的呼吸很烫,让她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挣脱,无奈力气太小。
  他突然松开手,语气中略带伤感,“本王尚未婚配,如今被你宣传本王不能人道,坏了我的清誉,日后本王要是落得个鳏寡孤独的下场,谁来赔我,你吗?”
  他这已经不是暗示了,云丹不是锦觅小丫头那般天真,她听得很明白,他是故意的。
  “王上少安毋躁,这七情散最怕动情动怒!”
  “本王倒是听说过,人禀七情,应物而动,物色三动,心亦摇焉,现在令我心生摇曳的,恐怕只有这面纱后的秘密了。”他故意靠近,“不仅穗禾好奇,本王也好奇得很呐!”
  “王上请自重!臣的面貌……”
  她还没说完,他便接着说:“美色误人,且误事,我能抵得住诱惑!我们在罗耶山共处一室,足足月余,我知道你是何等人……”
  “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呀!”
  “臣,不敢。”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妥协了,还好还好。
  “你在山里的时候胆子可大得很啊,不仅私自画了本王的画像,还寻机对本王上下其手,在山里轻薄完了就要当甩手掌柜,对本王不负责了吗?”
  云丹以前怎么不觉得二凤那么能说,演技简直炉火纯青啊!她现在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莫非,圣女品味特异,独好山匪?”
  云丹吓得不敢说话,她这是第一次觉得二凤这么有气势,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不说话了?”
  “臣以为臣忠于王上,便是对王上最大的负责。”
  “可我从来要的不是你的忠心啊!”
  她颤抖着。
  “来日方长,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为我摘下面纱。”
  他的自信让云丹惧怕,她觉得会有这么一天,她愿意为他破坏族规摘下面纱。
  “除了忠心,王上要的云丹给不起。”她逃离那个让她觉得压抑的他,“臣告退!”
  看着落荒而逃的云丹,他浅笑。
  为了让南平侯大乱阵脚,云丹的戏还得继续演下去,她也不得不藏住自己的心辅佐着他。
  “傅相他们怕我随时升天,动摇国本,定会给我纳妃子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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