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急切的奴良陆一清楚自己的理论水平仅限于外伤,也只能让奴良组中负责医疗救助的鸩试一试。
但是鸩一番查探后,也只能摇了摇头。
“少主,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敢随意用药。”
就在奴良陆一要掏手机给家入硝子打电话的时候,惠的被褥中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奶声奶气的陌生呜咽声。
一群妖怪面面相觑,最后小心翼翼地掀开惠的被褥。
随后,奴良组震惊地发现,惠的腿侧多了一个白色的小奶团。
它紧紧扒拉着一旁惠的裤腿,明显刚出生不久,胎毛都拧在一起,眼睛也没有睁开,因为压得它难受的被褥被好心人掀开了,所以它奶声奶气的呜咽声也不由轻快了一些,白色的小尾巴同样愉快地勾了勾,一看就是个亲人好养活的小狗崽。
正当奴良组一群妖怪极力推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另一声小奶狗的呜咽再一次响起,不同于小白狗的轻快语调,另一只小奶狗明显遇到了一些困难。
但是任由奴良组的妖怪再怎么翻找,也没有找到另一只小狗崽的踪迹。
“这个声音,好像是惠酱身上的……”冰丽趴下听了许久,终于确认了另一道声音的来源。
因为输出奴良组形象的需要,最近听闻了不少志怪故事的几个妖怪震惊地七嘴八舌发言:“这小狗不会是惠酱的……”
“男子产子的志怪故事也不是没有,但是惠酱这才四岁啊!”
“不对不对,惠酱的肚子一直很平坦,不像是怀孕!”
“可是惠酱现在的状态非常像是孕妇发动的痛苦!”
“没准惠酱体质特殊?不需要经历怀胎痛苦?”
“不是说少主的未婚夫也能生子么?一定就是这种咒术!”
一群惠酱的野爹野妈脑中灵光一现,立刻觉得对上了。
因为妖怪们对咒术了解极少,所以也就没再多纠结怎么生、从哪里生的专业问题。
“惠酱不是犬妖,那莫非施展咒术的孩子母亲是犬妖?”
“是我等看护失职,等那犬妖出现我非得把她剁碎了!!”
“惠酱遭遇了这样的不幸还每天对我们强颜欢笑,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了……”
上了一学年咒术课,对咒术基础理论知识了解并不透彻的奴良陆一也难得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姗姗赶到、经验丰富的奴良若菜一言惊醒梦中人:“不不不,现在的重点是——惠酱,不会是难产了吧?”
看着坐在赛马场的高大男人,接到大单子的孔时雨任劳任怨地询问完任务进度后,询问了一句:“阿惠还好么?”
“……那是谁来着?”禅院甚尔架着腿,碾碎了手中的赛马券,宛如抛出手中的废纸般抛出了这个不上心的问题。
“你很久前不是想要给他找个后妈来着么?”穿着西装和领带的孔时雨坐在伏黑甚尔身边,“你这么不着家,阿惠总得有个人照顾着。”
禅院甚尔恍惚了下,好似终于从脑海的深处淘出了什么,不以为意地掏了掏耳朵:“早就有人照顾着他了。”
“啊?”孔时雨挑了挑眉,“你自己找好女人了?”
“他自己找的。”
那小子的那点小举动根本逃不过禅院甚尔的眼睛。
傍了不少女人的他一看就清楚那白白胖胖的小子子承父业,找了个不错的女人傍着。
不花钱,又能活着,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
只要没找他要钱,谁养那小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也没几岁的小子,又不至于掉块肉。
另一边,奴良组上上下下都因为惠酱身上突然掉下一只小狗崽的事情而着急。
奴良陆一给家入硝子打电话没打通后,直接拨通了五条悟的通讯。
“一一!!”因为看护星浆体的黑井美里被绑到了冲绳,所以在冲绳定了酒店的五条悟正盘算用什么游戏光盘消磨这一夜,就兴奋地接到了奴良陆一的电话。
“悟,我有件很严重的事情要和你说。”
听出了奴良陆一话语的严肃,因为24小时不间断开着无下限术式而有些困倦的五条悟刹那间清醒了一些。
“惠,好像生了一只小狗。”
“??????”五条悟只觉得脑子上仿佛淋下一瓶冰镇可乐,一下子清爽了起来。
“我们有听到另一条小狗的声音,但是看不见它,现在的惠疑似难产了,我该怎么做呢?”奴良陆一认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