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这是老虎。”
“这个天鹅好奇怪,翅膀呢?”
伏黑惠:“……这是长颈鹿。”
“啊我知道了,这个一定是螃蟹对吧。”
伏黑惠:“……这是兔子!”
“……!!!”
如此几次过后,小海胆满脸羞恼地瞪着五条悟。
他的剪纸就那么奇怪吗, 一点都看不出来?!
还是这可疑的白发男子故意说错的啊?!
“看什么看, 本来就是你剪得丑啊, ”五条悟从桌上拿起一个剪纸, 展开, “谢花,看这是什么?”
谢花梅懒得跟他们玩, 看都不看一眼。
“是五条悟。”
“我让你看的是这个剪纸,剪纸是什么?”
谢花梅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是五条悟。”
“你睁开眼睛看看好吗, ”五条悟有点气, “这是海獭啊!这个海獭跟我哪里像了?!”
伏黑惠终于插进话来, 竟显得有几分可怜巴巴。
“这是狗!”
也不是海獭啊!
谢花梅点头。
“嗯对, 就是五条悟。”
五条悟选择找伏黑惠评理。
“喂, 小鬼, 你说这是什么?”
伏黑惠沉默片刻, 选择帮亲不帮理。
“是五条悟。”
“?你刚刚不还说这是狗吗?!”
“五条大人才不长这样。等着啊,让你们看看五条大人帅气的剪影——”
五条悟干脆抄起剪刀和纸自己操作起来。
幼稚鬼。
谢花梅默默评判了一句,撑着脑袋看了片刻,昏昏欲睡。
这小鬼他爸怎么还不回来!
五条悟在,她倒也不打算今天就吸血。本来想着和伏黑甚尔商量一下价格和时间的,那个男人应该给钱就能办事。再说,被自己看上是他的荣幸,没什么好拒绝的…………
五条悟正在专心致志地剪纸,忽然听到一声轻响,抬眸一看,谢花梅趴在矮桌上睡着了。
然后伏黑惠就注意到这个刚才还咋咋呼呼的少年忽然安静下来,连周身气息都沉静了下来,站起身,轻手轻脚地抱起谢花梅放到沙发上,拿起一旁的薄毯给她盖上。
然后五条悟走回来,继续剪纸,鼻腔里轻轻哼着歌。
……?
虽然有点疑惑但伏黑惠也没再多问。
安静地做了一会儿手工,五条悟突然开口。
“喂,小鬼。”
他神秘兮兮地凑近伏黑惠,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喜欢那家伙?”
伏黑惠拿着剪刀的手指收紧,没理他。
“说来听听嘛。”
“我保证不说出去,”五条悟信誓旦旦,“要是说出去了就给你一万!”
一万。
这对现在的伏黑惠而言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混账老爹不管家事,一万可以够他家一个月的水电燃费和伙食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