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捡灵兽躺赢修真界——白树栖鸦
时间:2022-08-24 06:59:57

  “既能夺舍,也能还舍。”
  时宁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心地问道:“所有夺舍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会有反应吗?”
  凌彻将引魂铃还给时宁说道:“当然不止了,还需要配合夺舍之人的贴身之物或者身体发肤才可有用。”
  听到这个答复,时宁才安心下来,刚才凌彻的一番话,难免让她一瞬间胡思乱想了许多。
  凌彻没有再多说话,安静地休息,而时宁小心地打量着手上的引魂铃,思绪翻飞。
  马车速度很快,一个时辰后,时宁众人就赶到了坤山,连忙跳下马车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
  站在坤山脚下,时宁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就连严焕明也惊叹:“坤山派果然财大气粗。”
  倘若说承天门是天下第一宗,那坤山就是天下第一有钱宗。
  夜明珠当做路灯,千年寒冰做垫脚石,因为是大喜之日的缘故,整座山头漫山遍野全是红色的绸缎,而绸缎之间更是用了上好的红宝石当做衔接。
  “听说要不是林盼心觉得不要太招摇了,林掌门估计要把山头都给镀一层金。”严焕明小声地冲着时宁说道。
  时宁心里只有一个感受,太有钱了,简直太有钱了。
  正当时宁疯狂感叹时,从远处走来一个“金光闪闪”的男人。
  身上的衣服是万两难寻,刀枪不入的天蚕衣,不仅如此还用金线又勾了一遍。在日光的照耀下,整个人都散发着金光。
  “小女大婚,承蒙凌长老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看来这位就是林掌门林跃了,随着距离的靠近,时宁觉得林掌门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有钱的气息。鞋子上镶嵌了两颗鹅蛋一样玉石。腰带更是纯金打造的。
  凌彻似乎早就习惯了林掌门这股架势,抬眼看向严焕明一眼。
  严焕明立刻将承天门备好的礼物递了上去,一份同心锁。相比之下,承天门的礼物似乎看上去有点寒酸。
  凌彻淡淡地说道:“一些薄礼,请笑纳。”
  林掌门身旁的小厮极有眼力地接过了礼物。林掌门笑道:“承天门赏脸已经是我小宗的荣幸了,很多弟子听闻凌彻长老剑法一绝,都想要瞻仰一二呢。”
  时宁也连忙奉上斐云长老准备的千杯酿,说道:“这是我和师兄带斐云长老送给掌门的贺礼。”
  林掌门接过木盒,开怀笑道:“这就是小宁吧,都长这么大了。都成大姑娘了。跟你娘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你们还小准备什么呢。瞎花钱。”林跃就像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老悉心地说道。
  时宁不好意思道:“其实是斐长老为我二人准备的。”
  听到斐云二字,林掌门赶紧掀开了木盒,“这老东西还是懂我啊。”
  “走走走,快进去。”
  三人正往宗门内走时,一位身着蓝衣,身材曼妙的女人带笑走过来。
  “爹,凌长老。”这位就是林盼心了。
  林掌门看见女儿过来,和蔼地笑道:“快来,你还记得时宁吗?就是你总是念叨长得很漂亮的小妹妹。”
  林盼心看向时宁,惊讶地说道:“妹妹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地越发好看了。”
  时宁客气地回答道:“谢谢姐姐,恭喜姐姐大婚。”
  林盼心自然地挽过时宁的胳膊,亲昵地说道:“之前时叔叔带你来坤山玩的时候,你可粘着我了。跟在后面姐姐长姐姐短的。”
  “咱们俩这一下都十多年没见了。”
  虽然没有林盼心所说的记忆,但是或许因为林盼心自带的亲切感,时宁也没有那么拘束了。
  “小时候的事情很多我都不记得了。”
  林盼心感叹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这时林盼心看见林掌门手中拿着的木盒,说道:“爹你手上拿的什么呀?”
  林掌门打开说道:“你妹妹送你的的千杯酿。”
  听见千杯酿三个字,林盼心一下拿了精神,接过千杯酿开心地说道:“宁宁,你怎么知道我最馋这个了呢。”
  时宁说道:“姐姐喜欢就好。”
  林掌门看着林盼心孩子气的样子,打趣道:“明天就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提到成亲,林盼心脸上出现一抹害羞的神情。
  倒是时宁难免想起那个还没见到的新郎。一时有些担忧。
  一行人说说笑笑便进了宗门,只有时宁心事重重。凌彻喜静,因此林掌门给他们安排了一处僻静的别院让他们好好休息。
  明日才是成婚之日,但是因为凌彻此行来还有一些事情要与林掌门商议,故而提前了一天。
  别院内有三个房间,主房则是凌彻的,其余两间分别住着严焕明和时宁。
  房间内一如整个坤山派的装修风格,堪称金碧辉煌。
  时宁躺在床上,初来乍到,因为认床的原因,一直辗转难眠。翻身想要和山柰说会话,没想到山柰已经在床头睡得打鼾了。
  时宁戳了戳山柰的肚子,软软的一堆肉完全不为所动。
  时宁一边戳着山柰肚子,一边喃喃自语道:“怎么这么多肉,你是小猪猪吗?”
  正当这个时候,山柰突然睁眼翻身一下跳了起来。
  “我吵醒你了吗?”时宁以为自己吵到了时宁。
  山柰鼻子和耳尖动了动,迅速跳下床朝屋外跑去。时宁拦都拦不住,只得披了件外衣追了过去。
  “山柰,回来,不要乱跑。”时宁在后面焦急地喊道。
  但是山柰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地朝前方跑去,只是时不时回头示意时宁跟上。
  不知跑了多久,突然山柰在一处僻静的院子外停了下来。
  时宁看向面前的院子,景色雅致,但是却十分偏僻。
  “山柰,你跑这里来干嘛?”时宁环顾周围,居然一个人都没看见,只有一个空落落的宅院在这里。
  一阵风过,显得更加萧瑟冷清。
  时宁抱起山柰,正准备离开时,山柰突然开口阻拦道:“不走。”
  “为什么?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时宁有些不理解,山柰半夜跑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山柰一着急,就不太会说话,音调都变了,只是重复道道:“毛。”
  “猫?毛?矛?”时宁辨认着山柰的声音问道。
  “毛,红。”
  “红毛。”
  山柰断断续续地说道:“红毛。”
  时宁突然明白了,问道:“你是说你找到那一缕红毛的主人了。”
  山柰认真地说道:“是。”
  时宁一时有些没想通,小声说道:“可是红毛的主人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山柰却坚持说道:“红毛。红毛。”
  因为着急,山柰说话更是断断续续,“银鱼。”
  时宁安抚道:“好好好,不急不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杀了银鱼的灵兽怎么会在这里。”
  山柰挣脱了时宁的怀抱,引着时宁跑向了宅院门口,蹲在门口期待地看着时宁。
  “进去?”时宁问道。
  山柰:“喵~”这就是要进去的意思。
  面前的小院看上去久无人住,但是山柰如此肯定杀了银鱼的灵兽就在这里,时宁决定上前一步敲门,打算询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宁敲了两声后,没有任何响应。“有人吗?”
  也是无人应答。
  时宁看了眼山柰,山柰突然神色警觉,一下子跃上了院墙。
  时宁顺着山柰的动作看去,借着月光发现矮墙之上有一只毛色鲜艳如火的狐狸,颜色和在随雨院上的发现的红毛一模一样。
  红狐看了眼时宁而后突然转身,想要一跃而走,但是却被山柰紧紧咬住了尾巴。
  红狐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地嘶吼声,时宁抬手聚集灵力打向狐狸的尾巴,狐狸看上去比山柰的修为要高上很多,这样下去受伤的只会是山柰。
  抬手间,手腕上的引魂铃发出阵阵响动。许是因为遭遇重击,红狐没法逃走,一下从矮墙上摔了下来。连带着山柰也跟着掉了下来,不过好在山柰向来好动,在空中翻了一圈后平稳落地,而后马上跑到了红狐身边。
  时宁担心山柰的安危,喊着山柰的名字,朝着山柰和红狐所在的地方跑去。
  空气中引魂铃时时发出阵阵响动。红狐落地后本想挣扎逃跑,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摔伤了腿还是如何,一直不能挣扎起身,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
  时宁已经走到了红狐身边,引魂铃的声音也越来越逼近,红狐也跟着越来越痛苦,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山柰定定地盯着红狐,喉咙里也不甘示弱地发出警告的声音。
  时宁看向地上痛苦不堪的红狐,一时不解。自己刚才那一下不至于造成这么大的威力,红狐的反应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随着时宁动作的停滞,引魂铃也渐渐停止了响动。
  但是谨慎起见,时宁还是抱起山柰向后推了几步,引魂铃再度在空中响起。
  地上的红狐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朝时宁猛地扑去。好在时宁经过沧山食人花一事后,苦练天外飞仙这一招,轻松避开了红狐的攻击。并且由于动作过大,引魂铃再次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红狐一听到这个声音像是如受重创一般,再次跌倒在地,痛苦抽搐。直至昏死过去。
  时宁没想到居然会这样,戳了戳火狐,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
  “死了?”时宁颤抖地说道。
  山柰肯定道:“死了。”
  “这怎么回事?”时宁对这一晚上的事情简直头疼,但是再头疼还是要硬着头皮处理。
  时宁捡起红狐,心情沉重地叩响了院门,打算找这个主人好好说清楚下。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这火狐突然就死了。
  可是院子内依然没有回应,时宁试着推了下门,居然没有锁。
  时宁推开门,谨慎地走了进去,“有人吗?”
  空气中只有引魂铃发出两声响动后,再无任何响动。
  “山柰。”时宁看向山柰,“你觉得有人吗?”
  时宁鼻子没有山柰灵敏,只能寄希望山柰闻出来看有没有人。
  山柰低着头在地上闻来闻去,而后在一处空地不断打转,示意时宁这里有人。
  时宁抚了抚额头,一瞬间想到了各种藏尸杀人案。想要一走了之,但是这还有个晕死的红狐呢。正当时宁纠结的时候,地上突然发出一阵响动。
  时宁一瞬间汗毛都立了起来,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地上不断发出有节奏的响动,像是在求救一般。时宁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看个究竟,蹲下身子拨开杂草,发现地砖搬弄过得痕迹。
  时宁掀开一看,惊讶地说道:“你怎么在这?”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一更
 
 
第26章 对峙
  看清了藏在地窖的人后, 时宁连忙将其扶了起来。
  “盼心姐,你没事吧?”时宁取下塞在林盼心口中的抹布,关心地问道。
  林盼心眼泪夺眶而出, 一下抱住了时宁, 痛声哭泣道。
  时宁劝住了林盼心说道:“盼心姐,这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她才注意到林盼心身上有不少伤口,胳膊处有几道很深的抓痕, 还在往外冒血。
  林盼心看见了时宁身旁的红狐说道:“妹妹已经将此人制服了?”
  “人?这不是红狐吗?”时宁困惑地转头看去。
  红狐奄奄一息,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这是白阳。”林盼心心情复杂地说道。
  翌日, 高台之下宾客满座, 早已过了吉时, 但为新人久久没有露面,不少人窃窃私语道:“怎么新娘子还没来?”
  “别说新娘了,连新郎都没看见。这坤山的人在搞什么鬼。”
  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 时宁默默看向别处, 似乎想要证明这和自己都没有关系。
  就在这时,高台之上突然出现一抹倩影, 林盼心身着一袭绿衣, 身后紧跟着的几人推着一个铁笼。铁笼内关的正是那条红狐。红狐虽然已死,但是却仍然被绑的结结实实。
  台下之人看到这番景象,纷纷傻眼了。
  “这坤山是在搞什么,说好的成婚呢。”
  “怎么带了只狐狸出来。”
  “等等, 这狐狸怎么有些眼熟。是不是火狐一族的狐狸?”
  林盼心一一看向众人, 说道:“各位道友, 亲人们。”虽然声音不大, 但却极为坚定。
  大家都安静地看向林盼心, 有好事之人问道:“盼心,你今天不是要成亲吗?这是怎么回事?”
  林盼心缓缓说道:“在昨天晚上之前,我都一直期待憧憬着这天的到来,我幻想过无数次成亲当天的场景,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以为的相爱,其实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一石掀起千层浪,林盼心此言可谓是让众人目瞪口呆。
  “盼心,你到底在说什么呀,白阳在哪?你们怎么了?”白阳的母亲颤巍巍地开口说道。
  林盼心指了指笼中的红狐,颤抖地说道:“本来今天要和我成亲的道侣白阳,其实早就已经被一只红狐夺舍而死了。”
  夺舍是修真界大忌,几乎从来没有人会搬在台面上讲,更不要说在大婚之日。
  一时间,各门派弟子纷纷掏出了保命的武器,俨然是一副积极自卫的态度。
  就连凌彻都召唤出了佩剑立于身旁,示意时宁和严焕明不要慌。
  时宁心想,昨天晚上已经慌过了,现在心态已经十分稳定了。
  林盼心情绪已经不似昨天晚上那么激动了,缓缓说道:“红狐夺舍白阳后,甜嘴蜜舌,处处哄骗与我。说些可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但其实真实目的则是为了图谋坤山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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