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程越哲最近开始学习了,而七班的同学又看到他拿着油条和鸡蛋进来的,再结合江清月的话还有部分同学提供了江清月的喜好。
众人得出结论,程越哲的早餐是江清月准备的。
而江清月的早餐,大胆猜测是程越哲准备的。
群友A:好浪漫,江学神不喜欢吃油条,程大佬就和她换早餐!心动.jpg
群友B:不对!是学神特意为了程大佬准备的一百分套餐,希望他这次考试可以顺利!
群友C:不对,是程大佬为爱换早餐……
群友D:不对,是学神也爱准备早餐……
群友F:吵什么呀,总之磕就对了,何必在意细节,反正都是爱~
群里的风波江清月不知道,早自习结束,吃完早餐就那些考试需要的笔和纸去就第一排靠门的座位,等待一会的考试。
青梧可能是最特殊的分科学校了吧,为了响应特殊高考模式,青梧作为省份最高升学率的高中,改变原有的教学文理班,而是都学习,学习任务量很重。
不过,现在据说他们这一届肯定还是文理科那么考试,还没确定下来,估计高二下学期就会分文理班了。
江清月肯定是去理科的,程越哲也会去理科,谭淼淼没有意外也是去理科,赶赶进度,说不定可以让程越哲也来一班。
由于考试科目过多,分三天考,第一天的第一科目,就是数学。
其他学校正常第一科都是语文,比较好答题,让学生不受打击大多数学都是后面考,青梧就不一样了,每次考试顺序都不确定,花样多的很。
考试开始,程越哲开始答题,发现选择前九道题完全没有问题,后面三道不太确定,填空也都写上一半,大题的前两道也是都答上了,后面的题大多第一小问都写上了,其余不会的也往上写一堆公式。
江清月笑着交了卷子,看来这次的目标,程越哲不出意外是可以达到的。
一天的考试过去,大家都很疲惫,几乎没人留下上晚自习,都各自回家了。
“哼哼~哼~哼~”
“月月,你怎么还这么有活力,我是累死了。”
谭淼淼颓着背收拾书包,眉眼也耷拉下来,反而江清月一脸红润,嘴角微微上扬,还哼着歌,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明天还有考试,回家好好休息,月月,明天见。”
谭淼淼看着她一跳一跳的离开教室,叹了口气,“明天见,果然有爱情滋润的女生就是每天都容光焕发。”
“哎呦,我这老腰!”
“哈哈,淼淼姐,你这身体不行啊,都和老太太似的。”
“滚!”
江清月出教学楼,就看到外面等着的程越哲,两人一起走向校门,江清月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程越哲也露出很少的笑容在后面跟着。
“小姐,今天考试很顺利吗?您今天意外的高兴。”
“啊?有吗?我考试的话,都差不多吧?主要是今天阿哲考的不错。”
“不枉我每天辛苦的补习。”
李叔笑笑没再说话,默默的开车。
在看不到的地方,江清月往中间坐坐,底下偷偷和程越哲两人拉着手,在驾驶座的遮挡下,江清月把玩着程越哲的手,捏着手指来回的晃,晃完这个晃下一个。
今天意外的有些兴奋,情绪上的兴奋没地方发泄,只好偷偷的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折磨着程越哲的手指,若是现在没人,她恨不得抱着程越哲贴贴蹭蹭,扑到他胸膛蹭一蹭。
不过李叔还在,只能偷偷摸摸捏捏手指。
等到了别墅,程越哲的手已经被玩的发红,动了动有些发木的手指,背上书包跟着江清月进了别墅。
江父和苏母两人今天已经去上班了,上班期间两人也不会回别墅,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两人吃了晚饭就上楼了,江清月关上门,程越哲把书包放好。
江清月腾腾的跑过去,一把抱住程越哲,把脸埋在程越哲的胸口,来回的蹭啊蹭。
两人倒在床上,程越哲躺在下面,江清月趴在他胸前滚了滚又来回的动,抬头看见程越哲的脖颈,张开嘴咬了上去。
“嘶……”
程越哲喉结不住滚动,脆弱的喉结被咬住有些不舒服,总想着挣开对方虎口。
挣开是挣不开的,反倒咬的更紧,半晌江清月松开牙齿,看着上面明显的牙印和红紫,有些沉默。
她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她是属狗的吧?
心虚的擦了擦程越哲的喉结,翻了个身从程越哲身上起来,坐在床边反思自我。
难道她基因有些变态的因素吗?咬着咬着没发泄兴奋,反倒更来劲了,以后还是戒掉这个习惯吧。
程越哲起身,摸了摸被摧残的喉结,担心着一会下去怎么遮掩痕迹。
没办法,最后江清月偷偷去拿了苏母的粉底液,给程越哲涂上一层粉,总算是遮盖住了。
江清月看着程越哲的喉结,愁苦道,“明天能不能消啊?”
“算了,还是把这瓶带回去吧,明天每消就再涂上一些。”
程越哲揣上粉底液就离开了,江清月本来高昂的情绪也平稳下来。
简单复习一下考试知识就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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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发烧
意料之中,程越哲喉结上的痕迹,第二天并没有消,只是颜色淡了些,不过还是一眼望去就能注意到的可疑痕迹。
无奈,还是从抽屉里拿出粉底液,抹在脖颈处,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最后还是只好找了一个高领的毛衣遮一遮。
只能说庆幸现在天气不是很热了,穿毛衣也不会热。
第二天和第三天的考试,大家都很顺利,起码结束后,都对自己的成绩挺有信心的。
六人一起往校外走,考试结束,几人决定去那家小烧烤庆祝一下,毕竟好不容易考完,无论好坏,都要轻松一下。
“更何况我觉得这次成绩,我一定后翻身农奴把歌唱!成绩出来后,我一定得和我爸多要些零花钱!”
谭淼淼:“所以你这考试是为了要零花钱考的?”
赵毅:“啊?那不然呢,为啥啊?”
谭淼淼气笑了,“学生学习天经地义,学习也是为了自己学习,为了以后的将来学习!”
赵毅挠了挠头,“啊,道理谁都懂,可是我就不是学习那块料啊,再说了,我毕业后就去国外待几年回来,然后给我哥打下手,就算我不工作,我还有红利,饿不死我就行。”
谭淼淼:“……”
谭淼淼被气坏了,虽然别人的事情她管不着,但是身边有一个不思进取的朋友还是挺气的。
结果就是谭淼淼和江清月坐一车,四个男生坐一车。
本来谭淼淼是打算让江清月和程越哲一车的,不过她现在看见赵毅就生气,就取消了这个打算。
“这么生气啊?”
“……我也知道我每资格管别人,而且确实他家有钱,还有一个哥哥顶着,他不用努力,当个咸鱼也挺好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可他这么一说的时候,我还是挺恨铁不成钢的。”
江清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这就是观点上的不合吧。
谭淼淼虽然家庭富裕,但是从小就很要强,无论是成绩,人际关系,还是处理各种活动,她都要做到最好。
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去谭淼淼家里,谭淼淼很是照顾她,带着她玩,两人成了好朋友,经常打电话联系。
初中的时候,两人报了同一所学校,进了同一个班级,第一次月考,江清月全校第一,而谭淼淼全校第三。
谭淼淼说,下一次她一定要考过她。
期中,月考,期末,一学期过去了,随着学习越来越难,谭淼淼只能稳定到前十,而江清月一直保持着第一。
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并没有因为谭淼淼在意成绩而有生疏或者有意疏离。
谭淼淼就是一个对于任何事都很认真的人,生活,学习,朋友。
所以听到一个处处浑浑噩噩懒散的未来,她会不认同。
“淼淼,好啦,别气了,确实赵毅也没什么错,他性格就是那样吗,要不然也不会脾气这么好,还这么单纯,他的世界很简单,不坏,不乖,会跟着朋友一起学习,但是没有太大的上进心。”
“你要是不喜欢,你就多拉着他学习,反正他也不会拒绝,说不定成绩提升了,就会有进步的喜悦,慢慢就喜欢上学习了。”
江清月也是这么一说,凡事都有可能性,谭淼淼很是赞同,也不气了。
也对,说不定就是他没找对学习方法,学习没上去,慢慢就失望了。
等到了烧烤店,谭淼淼也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和赵毅打打闹闹拌嘴。
本来还想着去道歉的赵毅傻呵呵的笑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是想着谭淼淼生气了,他就道歉,没想到还没道歉,她就不气了。
赵毅并不知道,他已经被谭淼淼安排一直到毕业的学习计划了。
几人叫了烤串,还叫了啤酒。
季然:“未成年不准喝酒。”
赵毅笑道,“哎呀,你不要那么古板嘛,我们也不小了,又不多喝,每人一厅,就一厅。”
“再说了,你看,江同学不是也没有异议吗,她也挺喜欢喝的。”
正在喝第三口的江清月默默停下动作,舔了舔嘴角的酒水。
季然:“……那,那我不能多喝……”
赵毅:“知道知道,绝对不多喝!”
一个小时后。
“喝!再来一杯,嘿嘿。”
江清月红着脸颊一脸无奈,看着桌子上将近二十瓶的易拉罐,叹了口气。
江清月犯了愁,这可怎么办,这样回家都会被打的吧?
“淼淼,我们再喝!”
赵毅拉着谭淼淼,硬是要干杯。
谭淼淼不耐烦,推开他,“你别扯我,季然,我们干杯,你,你喝的少!”
赵毅一听委屈极了,“你,你为什么不和我喝,不许,你要和我喝。”
赵毅上手去八楞季然,季然晕晕乎乎的被两人扯来扯去,没忍住。
一个头晕眼花,“呕!”
“季然,你,你吐了,你……呕!”
江清月无奈和还清醒的穆梳对视,两人都很无奈,程越哲也没有醉,他是根本没怎么喝,光顾着吃了。
思考了半天,无奈叹了口气,江清月把谭淼淼带回家,穆梳把季然和赵毅带回家,各分杨彪。
她是没想到,赵毅酒量也会那么差,才三瓶就醉了,她酒量也不太好,不过没有多喝。
谭淼淼靠在她怀里,仰着头,手也不老实的比划着,“再,再喝。”
江清月摸了摸她的脑袋,哄着,“好好好,一会再喝。”
回到别墅,和王姨折腾了一个半小时,才把谭淼淼哄睡着,让她老实的在隔壁房间睡着。
程越哲也回了家,江清月放着水,玩了会手机,时间差不多了,就试了水温,比平常要凉上一些。
可能是今天喝了酒的原因,虽然没醉,但是觉得浑身都发热,还黏滋滋的。
脱掉衣服,坐在浴缸里,江清月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总算凉快了一些。”
水温合适,趴在浴缸的边缘就有些困倦,眼皮也耷拉下来,没一会就闭上了。
她睡得很不舒服,江清月是被冻醒的,水温很凉,冷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随便擦了擦就钻进了被窝,看了一眼手机,才十二点多。
等暖和一些了,江清月才逐渐睡下。
半夜,江清月裹成一个球,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脸颊发红,眉头紧皱。
等江清月睁开眼,就感觉到头很疼,嗓子也很干,挣扎着想坐起来去喝杯水。
却感觉全身无力,费力起来后,摸了摸额头,发现有些烫,视线也发模糊。
费力的喘着粗气,江清月清楚了解到自己可能发烧了。
“咳咳……”
下床后就感觉双腿发软,本想着下楼喝水,没一会,江清月就坐下来,放弃了下楼的想法。
实在没办法,现在已经半夜两点半了,王姨还在熟睡,江清月还是像上次一样打了程越哲的电话。
自从上次的事情,程越哲就再也没有手机静音,只要出了学校就打开音量。
被铃声吵醒,彻底清醒后就立马去抽屉拿来隔壁别墅的钥匙,悄声去了隔壁。
等程越哲来的时候,江清月躺在床上眯着眼,脸颊通红。
程越哲走过去,试了试额头,感觉温度发烫,去桌子上找到温度计,让江清月夹上。
给江清月盖好被子,就下楼烧了热水,从药箱里找到退烧药,烧好水就上楼喂她吃药。
吃了药江清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程越哲又给她量了体温,温度并没有降下去,为了保险起见,程越哲打算带江清月去医院打吊瓶。
找了厚的衣服裤子,给江清月换上,用打车软件叫了车,等车到了就抱起江清月离开了别墅,背着她去了医院。
等到了医院,开始给她挂号,结费,等到忙完了,已经凌晨四点了。
他要了单独的病房,外面急诊太多人,怕她被吵睡不好。
等到药水挂完,量体温已经降下来了,程越哲才松了口气。
摸了摸江清月的头,给她盖好被子,就去另一张床躺下睡了,睡之前还给谭淼淼和穆梳发了消息,告诉自己和江清月明天请假,帮忙和老师说一声。
。:放心,阿月烧已经退了,就是折腾太晚又生病肯定休息不好,正好休息一天,感冒也早些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