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保镖惊慌道。
温知许看着两人,哦,两鬼。一人一个把他们抱住,她惨不忍睹的别过脑袋。
不行,太扎眼了!哪个人是这么用鬼的?鬼的作用是神出鬼没,吓人用的。而不是,而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人了。果然是被关在别墅几十年的,脑子都被关傻了。
她先行一步离开,反正契约已定,这两人自己就能找上她。她是有点看脸,就这两人,收了死相后比较好看。花魁不用说了,二柱也是眉清目秀,不然也不能凭着甜嘴把人哄的谁都是爹妈,把他养到五六岁啊。要知道脑子这么不好使,她绝对要换两个。
裴杨舒最近有点烦,他的父母离婚了。离婚对于他们这种世家来说也不算什么,他爸妈本来就是商业联姻。他跟妹妹刚生下来,就一人一个被分了。他妈是独女,他爸是独子,两人都是继承人。
可他烦的是,两人离婚之后,他才发现,他爸有私生子,最狗血的是,他不是他爸的种。
一开始他不怀疑身世,就他家父母这感情,能有互相信任的时候吗?肯定一出生就做了鉴定。可他没想到,裴家还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之前看到他妈跟他有长的差不多情人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了。随后偷偷跟他爸做了鉴定,果然不是。
最近他爸已经开始怀疑,但是裴杨舒绝对不可能让出位置。他十八岁就进了公司,而他爸,天天只知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从小他就是他爷爷带大的。
让位给私生子?怎么可能。他已经管理公司十年了,而他的背后有爷爷,跟杨家。
比起家产丢失,他更怕的是他爷爷晚年不幸。他父亲那个不孝子,已经有十年没回去看过爷爷了。私生子更没见过,能对他有什么感情?
他难得自己一个人出来逛街,走到一半,突然看到前面围着一群人。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前面放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惊堂木。她拍着惊堂木让他们排队,他们也乖乖排队了。
裴杨舒:……
耍猴呢?这场景实在太少见了,他一时忘了烦心事,围在旁边凑热闹。
只见那漂亮的跟女明星一样的小姑娘,亲切温和的跟老爷爷说话。
“爷爷,你脸色暗黄,精神不济,是肝气郁结。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不结婚,也没啥大事,这几年并不是他的婚姻年,过几年才是呢。”
“神了!小姑娘,你怎么知道?”老爷爷面色兴奋的问道。
“看相啊,你这张脸,就是子孙孝顺,后福之相。”
“只是啊,他们……”
“在这里骗人,什么感觉?”温知许话还没说完,就被裴杨舒打断了,没想到这么多人围着,居然是为了传扬封建迷信?这小姑娘长的漂漂亮亮,做什么不好?怎么非要骗人钱财。
“没什么感受。”温知许不耐烦看他一眼,“你让让,我话还没说完。”
“看着你骗钱是吧?”裴杨舒冷笑。
老爷爷一把推开了裴杨舒,“你胡说什么?不许对道长不敬。”
“什么道长?你看她穿的花花绿绿,哪里道长?”裴杨舒怒火冲天。他最讨厌就是这种场景,受害人上赶着被骗!
“你懂什么?道长这是居家修行。”老爷爷斩钉截铁道。
温知许低头看衣服,确实是花色略绿的小裙子,衬得她整个人清新脱俗。她沉着脸,没好气道:“什么花花绿绿,有没有眼光?”
旁边的柳钰拉着她道:“主人,主人,你不是要讨好他吗?”这可是冤大头,怎么这么怼啊?这么不客气,谁肯养你?
温知许脸色都不带变得,讨好?怎么可能,她从来都是让人哭着求着养她!
“怎么?你身上不是花花绿绿的?”裴杨舒反问。
“你眼光不好,我不怪你,毕竟你命不长了。”温知许淡淡道。
裴杨舒翻白眼:“你们道士是不是都爱用这招骗人?是不是接下来还说我有血光之灾?”
“你知道啊?”温知许惊讶的看他,“原来你知道自己命不长了。”
裴杨舒:“……”
“小伙子,不能对道长不敬。”老爷爷连忙挡在他们中间道。
裴杨舒揉着额头道:“爷爷,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道士,这话术我都清楚,是不是说你儿子婚姻不顺,需要花钱解灾?”
老爷爷摆摆手,“没有,没有,道长看了很久,一分钱都没要,还替好几个人开了药方,让他们自己去拿药。”
“对啊,小伙子,她真的不要钱,医术可好了。”
排队的那些人纷纷替她说好话,裴杨舒低头一看,果然她面前有笔墨。毛病,这年头谁还用毛笔?裴杨舒心理腹谤。
老爷爷又道:“道长说你有血光之灾,你就听听她的吧。她不会乱说的,而且也不收钱。”
“不!”温知许龇牙看他,“他,我收钱。”
因为裴杨舒,她是从阎王手里抢人,所以需要更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