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头我只想泡路人男——要要子
时间:2022-09-09 06:59:22

  众人离开,只剩下当康。
  疾雪又道:“你想个办法通知魔将,让玉弩带上所有魔将来天罡宗一趟。”
  当康点头:“尊上是打算跟商人魔尊开战了对吗?好啊好啊,打架!趁此机会,咱们把仙门也夷为平地吧。”
  疾雪:“这倒没在我的计划里。”
  当康垮下肩膀:“是吗,那太遗憾了呜呜。但不管怎样,属下先离开天罡宗打开魔域的大门再说!”
  说完也走了。
  这下,屋内彻底陷入安静。
  疾雪看见旁边有张床,拉着桂云扶坐下。
  “碍事的都走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也没拒绝,任由疾雪扯开他的衣襟。
  雪白的皮肉上到处都是猩红的伤口,有些是剑伤,有些是鞭伤,有些是剑气与灵力撕裂造成的痕迹。都又深又重,可见下手的人一点也没留情。
  她问:“是玄紫和柳南?”
  “柳南?他敢么。”他轻轻嗤了声。
  “就算他没对你动手,我也不打算放过他。”
  她的声音又低又深,明明没什么波澜,但让人不寒而栗。
  桂云扶沉默两秒,啼笑皆非的:“那好。我等你替我讨回来。”
  疾雪抬头看他,没了刚才凶恶的表情,小心翼翼还带着点笑:“所以你不生气了?”
  “谁知道呢?看某人的表现吧。”他道:“毕竟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下一次。”
  “不会有下一次了。真的。”疾雪抓紧他,就差对天发誓了:“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不回去也没关系。”
  她在那个世界,说实话没什么牵挂。
  亲情,她没有。爱情更别提了。友情……也就稍微对同事和老板有那么点不舍。但别人终究有别人自己的生活,少她一个,并不会有任何改变。
  但桂云扶不能没有她。
  尽管这个想法有点自恋。但疾雪就是这么认为的。
  “不是要治伤?”桂云扶也不知听没听懂,瞥了眼她还扒着自己衣袍的手:“快点。”
  很好。
  他只要不拒绝就行。就算还在生气也可以慢慢来。
  疾雪放了心,专心为他疗伤。
  外面天色渐暗时,桂云扶腹部腰侧的伤已经逐渐愈合,疾雪伸手将衣袍给他拢上,桂云扶腰带也懒得系了,往后一靠,靠在墙上,架起一双长腿晃荡。
  “我母亲在正道时的名字叫桂风遥。”他忽然开口,声音平静,有点漫不经心:“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最近几年才知道她有这么一个名字。”
  疾雪手一撑,从地上起来,坐到床边。
  “说实在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在听一个与我无关之人的事。刚才也是。我不太理解玄紫哭成那样的原因。”他看疾雪一眼:“你不会以为我长到这么大,还在寻求什么母爱吧?”
  疾雪摸摸鼻子:“确实……我本来以为刚才在秘境里,你会表现得更震惊一点的。”
  “我早就知道她留下的秘境肯定有鬼,她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怎么会甘愿去死呢。不如说都在我意料之中。”他道:“可惜,我骨子里流着她的血,多少也继承了一点她的无情。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她区区一缕神魂也想像她那样利用我?”他呵了一声:“想得倒挺美。”
  “疾雪。”他对她道:“我打算杀了她。不,从一开始我的打算就是毁掉那座秘境。”
  “混元珠是被她用秘术钉入我的神魂的。只要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这道诅咒大概也会解除。”
  不等疾雪说话,他主动坦白:“抱歉,骗了你。说什么玄紫真君也许知道摘除混元珠的办法。”
  “我那个时候还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任你,所以我不知道把最后的底牌亮给你看,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他定定与她对视,眼眸在昏暗的室内呈现出一种如宝石般瑰丽深邃的色泽。
  “那现在呢?”疾雪不禁问道:“你现在把这些告诉我,是不是……”
  桂云扶的拇指摁在了她的唇上:“我说了,看你的表现。”
  手腕往下移,一拽,他不轻不重地揪起她的衣襟。
  “你把我的腰带解开,不打算帮我系回去了吗?”他就这么唐突地转变了话题。
  疾雪一愣,条件反射嘴先动了:“我可以不系吗?”
  他弯弯漂亮的眉眼:“不系?那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太重了。疾雪瞬间感到呼吸都有点滞住。
  她想,这是自己听错了?
  还是,自己理解错了?
  桂云扶怎么会说这种话……
  她露出了个宛如木头般的呆愣表情,惹得桂云扶不禁好笑。这个勾人得有些晃眼的笑容把疾雪的魂勾了回来,她咽了口唾沫问:“可以吗?”
  桂云扶道:“不想就算了。”
  他推开她起身,被疾雪一把按回去。
  “想!宝贝,我做梦都想。”
  流氓。
  桂云扶在心里骂了句。
  当康的结界是按最高等级来造的,只要没人走进这个屋子,里头的一切响动都不会透到外面去。
  疾雪压在桂云扶身上,虽然看过好几次,但眼底还是不由闪过一丝惊艳。
  玄紫说得对。
  桂风遥很美。所以与她肖像的桂云扶也漂亮得不像是人。
  趁着屋内还没有那么暗,她俯下身吻他颈侧的那颗小痣,他抿唇抬头,雪白的颈项呈现出优美的弧线,显得脆弱易碎。
  上次有了经验,这次疾雪的动作就流畅了很多。
  两个人在床上把被子踢到地上,又亲又啃,搞得大汗淋漓的。黑暗中隐隐可以听到桂云扶边喘气边闷笑:“你……行不行啊……就不能动动?”
  疾雪皱着眉还在研究:“你怎么不动?”
  “不想动……好、好累。”
  他刚才被疾雪吻遍了全身,早就四肢发软,现在只会压着喉音在她身下吸气颤抖。
  中途的时候,疾雪一晃神,看见半掩的窗外,夜空中缀满繁星。
  她对桂云扶说:“等一切都结束了,我带你去山上看星星吧。”
  他闭着眼,不怎么舒服地发出低低轻嗯:“再说。”
  “我想和芙芙你去看。去嘛。”她动了下腰。成功听见桂云扶咬着唇声音拖得长长地喘息了声:“你……流氓。蠢狗。”
  可惜因为满带欲情,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我就是狗。”疾雪低下头拿鼻尖蹭他汗涔涔的脖颈:“而且只给芙芙舔舔。”
  桂云扶掐紧手指,挡住通红的脸,不想再搭理这个无赖。
  “你……快点……我真的累了。”
  “好好,宝贝。”
  夜色如墨,长夜漫漫。
  风吹过窗子,白的窗纱上摇摇晃晃地映着屋内轻轻翳动摇曳的两道影子。
  很快。
  天渐渐地亮了。
  “……”疾雪这次是真的一觉睡到了大早上,一醒来就察觉到了不对。
  非要比喻的话,大概就是……一直负重而行的人拿掉了身上的沙袋的那种感觉。
  她身体轻得像要飞起来似的。
  慢慢吞吞穿上衣服,她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灿烂的阳光,脑子还有点发愣。
  “打水。”过了一会,身后传来桂云扶慵懒沙哑的声音:“热水。我要沐浴。”
  “先等一下。”疾雪回头冲他抬抬胳膊:“我感觉不太对。”
  “嗯?”他还没睡醒,窝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穿,偏偏还不怎么注意地踢掉了一半被子,疾雪只好挪开视线:“我突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
  他用鼻子轻轻“哦”了声:“那是因为你很快就要突破了。”
  “哈?”她更不解了:“什么意思?”
  他笑道:“你还没发现吗?从混元珠中汲取瘴气又不是只能靠亲来亲去。”
  疾雪一愣,指指自己,又指指他:“该不会……”
  他理所当然地点头:“不然你以为我昨晚明明受着伤为什么还要邀请你?真以为我有那么欲求不满?”
  疾雪:“……”
  我倒宁愿你是欲求不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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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 疾雪想办法搞来了一桶热水沐浴。
  虽然可以直接用净身诀,但那样不就等于错失了和她宝贝一起洗澡的机会吗?所以疾雪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提净身诀的事。
  这木桶挺大的, 刚好能挤下两个人。
  疾雪兴致勃勃:“你要还是很累的话,我可以帮你洗。”
  什么叫“还是很累”,傻子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但鉴于桂云扶还没怎么睡醒, 泡在水里, 闭着眼懒洋洋地道:“随你。”
  但很快疾雪就让他后悔答应这个要求了。
  “你摸哪呢?”他睁开眼,扯起嘴角冲她笑。
  “我没摸, ”疾雪低着头, 看似很专注, “我在帮你清洗。不洗干净会不舒服的, 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放开, 我自己来。”他手伸过去被她反手抓住, 她凑近在他微红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换来桂云扶背脊一滞。
  “我会伺候得芙芙很舒服的。交给我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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