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我都是大佬[快穿]——唐妹子
时间:2022-09-09 07:18:39

  江牧专心地在房内追寻那一抹气息,他一直都待在那房间内没有移动,等了片刻,见那边还是没有动静,江牧便直接翻窗出了酒楼,运行身法朝那气息所在之地而去。
  刚翻进那房间隔壁的空房间,江牧就听到瓷器碎裂在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道愤怒的质问:“你竟然一招就败了!”
  江牧眉头一挑,看来这人就是最后上台挑战之人背后的主子了。
  “废物!”那人喘息片刻,接着又开口:“江牧应该是住在云来酒楼吧。”
  有人马上回到:“是的。”
  那人沉吟片刻,似是想到了好主意:“云来酒楼在平城的负责人是谁?把他给我叫过来。”
  听到这儿,江牧觉得已经不用再听了,不论此人是不是之前的凶手,至少现在他正在酝酿筹谋着什么。摆上门的阴谋,江牧觉得也没必要让它再发生。
  运气直接将两间房之间的墙壁打破,下一秒,房内的场景就出现在江牧面前。
  一人坐在桌旁,一人站在其身侧,还有一人正匍匐在地,恭敬地跪在他面前。
  江牧一挥手,气劲使出,除端坐之人剩下两人瞬间昏迷,再无声响。
  施施然坐在那人对面,江牧抬起眼看了过去。
  俞平川没想到会这样看到江牧,在他的无数设想中,江牧要么是尸体,要么再无反抗之力。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好端端地坐在他的面前!甚至还如此盛气凌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牧给自己到了杯茶,茶汤清透,翠绿,轻轻摇晃,清香的气息就扑鼻而来,真是好茶。放下茶杯,江牧漫不经心开口:“你不是要杀我吗?我出现在你面前,不是正如你意?”
  俞平川瞳孔一震,江牧听到刚才他说的话了?那他现在出现在他面前是要做什么?要杀他么?但影已经晕倒,他自己功力不足,根本打不过江牧,如果江牧要做什么,他该如何反抗?
  楼下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俞平川眼前一亮。对了,江牧刚才破墙而入,酒楼的人听到声音一定会过来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只是仰慕江兄的英姿,想要结识一下江兄。”
  先转圜一下,拖延时间。
  江牧淡淡一笑,却也没有反驳,慢条斯理地等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看着俞平川的眼神越来越亮。
  在那脚步声停在门外,推门声音响起,俞平川彻底安心喜上眉梢之时,江牧一把拉起俞平川直接从窗户跳出,只给进来的人留下一个背影。
  上一刻还以为自己不会有事,下一刻自己就被劫持带走,俞平川的内心久违地慌张了起来。
  但是江牧的速度太快,刺骨的风往他身上割来,他不敢张口,甚至四肢都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明明江牧只是拎着他的衣服,他却全身都被制住,再无丝毫反抗之力,这就是修仙功法的威力吗?
  俞平川一边害怕,却又不由自主地再次对修仙功法产生了渴望。
  江牧一直跑到城外山顶上才停下,把俞平川仍在地上,他便咕噜噜的滚了起来,见他一直都要滚落悬崖,江牧这才闪身到他身后,抵住了俞平川翻滚的力道。
  “说吧。”江牧俯视着俞平川,直接开口:“我家的人是你杀的吗?”
  俞平川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他看得出这里荒无人烟,而且下面就是悬崖,如果江牧想杀他,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他开始害怕起来,在江牧的注视下瑟瑟发抖,但他怎么可能说江家灭门是他的吩咐,他疯狂摇头,希望自己能活下来。
  江牧只看见俞平川满脸惊慌,但是他根本不在意,有几个人会在开始之时实话实说呢?所有人都要吃点苦头,才会愿意说实话。
  他抬脚踩住俞平川的右手,一用力,就像踩一块泥土,刚才还有一些高度的触感瞬间变平,这手也如那泥土,和大地融为一体。
  俞平川良久才感受到疼痛,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手下意识一抬,俞平川就看见面前的右手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小臂下光秃秃露出来的骨头。
  更加凄惨的叫声响起,他眼睛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江牧皱起眉,没想到这人心理承受能力居然这么低,他只想快点问出这人究竟是不是那凶手,如果不是他还要再去找呢。
  抬脚又压住了对方的右臂,同样一用力,这小臂变得和手一模一样了。
  刺骨的疼痛再次传来,陷入昏迷的俞平川被这刺痛惊醒,机械地朝痛处看去,只见自己的右手现在只剩一个上臂了,下臂此刻软软地摊在地上,和他的衣服混合在一起,中间有皮肉,有碎骨,只是一眼,就让他目眦欲裂,心惊胆寒。
  “说,江家灭门,是不是你做的?”
  俞平川现在已经不敢说话,脑子里也再也没有任何想法。白天看江牧只是把所有打擂之人踢下台去,他还嘲笑过对方的妇人之仁,没想到现在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那脸上丝毫不变的神色这还是人吗!这是魔鬼!
 
 
第17章 一块玉佩引发的惨案(6)
  “既然你不说,那你就去死吧。”
  魂不守舍的俞平川终于回神,死?怎么可以死?不行,他还那么年轻,他还什么都没做,他不可以死!
  “你不可以杀我!我父亲是武林盟主,你带我走得时候有那么多人看到了,如果你杀死了我,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哦?”江牧眉头一挑,重新打量了一下躺在他脚下的俞平川。
  此刻他面色惨败,涕泪横流,浑身都沾满了泥土,一双眼里全是惊惧,如何还看得出他在酒楼指使下人的神气?
  “原来你是武林盟主的儿子。”
  “对对!”俞平川忙不迭应是,生怕江牧真就如此轻易地将他杀死,只要知道了他父亲是谁,武林中就根本不敢再有人会伤害他,更别提江牧还被看见了!
  “那就是说,灭我江家满门的是武林盟主了?”
  俞平川一愣,眼里慌张一闪而过。这江牧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提到武林盟主他一点都不害怕?难道江牧不知道武林盟主可是天下第一?根本无人是他的对手?
  “不,不是。”俞平川连忙摇头,“我爹可是天下第一,你打不过他的!”
  俞平川现在说话毫无逻辑,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江牧也从他的表现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或许他看不出阴谋,识破不了诡计,但是一个人在临死前的谎言,都无法蒙骗他。
  死亡,是最强力的威胁。
  江牧不愿再废话,放在俞平川胳膊上的脚移了个位置,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接触到江牧冰冷的目光,俞平川的心如坠冰窟他如此清醒地意识到,江牧根本不会留下他的性命,他就要死了!
  脖颈处被一寸寸辗轧的触感是那么清晰,首先是皮肤与气管破损,他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感到窒息;随后那力道好像变大了,他的骨头在一点点变成碎片,疼到巅峰时就感觉不到疼,现在他已经彻底失去只觉,再也不疼了。
  意识变得模糊,整个身体也轻松起来,俞平川好像看到了那片大火,在火中哀嚎尖叫的人们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他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等到身下的头颅与身躯彻底失去连接,江牧就收回脚,厌恶地看了一眼这变得残破的尸体,远处乌云正袭来,山顶上狂风烈烈,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不再管这尸体,江牧直接下山回城。
  回到平城之时大雨也刚好落下,江牧直接去了酒楼,在门口等待的小李就见江牧下身衣摆处沾满了血迹,好些还见到了上身。
  他心里害怕,但什么也不敢问。
  “江公子,您有什么吩咐么?”连忙迎上去,小李不敢抬头,怕让江牧看见他眼底的恐惧。
  听到声音,江牧这才想起这熟悉的面孔。
  哦,擂台的管事。
  对了,他还有擂台。
  “你去帮我买几身衣服。还有,擂台就停了吧,明天我就要离开平城了。”
  小李一惊,这擂台才只办了一天,今天下午江牧走后又有数百人报了名,现在擂台就停下,那些钱可怎么办!
  急忙抬头想再说两句,小李却正对上了江牧的眼神。
  那是一种怎样的目光啊,明明是在看着他,但却仿佛没有在看任何人。
  他在江牧的眼中,或许就和路边的杂草、野花没有任何区别,不,或许那野花还会引得江牧的驻足,欣赏一番,而他的存在,只会是碍事的石头,在江牧的眼里就是冰凉的死物,他不可能会让江牧停下半分的脚步。
  若他阻碍了江牧前进的道路,那等待他的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小李打了个寒颤,深深低下身,恭敬地回答:“好的,没问题。”
  得到肯定的答复,江牧就直接找了小二吩咐了热水,就回房准备清洗。
  这浑身的血迹和气息让他不适,他已经不想再忍受了。
  以刚才俞平川的表现,江牧很确定灭了江家满门正是俞平川的示意,但是他的那个父亲真的不知道自己孩子做下的恶事吗?
  看俞平川那轻易报出自己父亲身份的行为,想必他也不是第一次在被仇家找上后以父亲的权势脱身了,既然如此,那这武林盟主,就一定不无辜。
  更何况江家玉佩的消息,连江家少主江牧都不知道,那俞平川又是从何而知?但如果是那武林盟主,或许就不一样了。
  从记忆中找出和武林盟主相关的回忆,江牧收拾好自己之后,把行李准备好,雨一停就骑马离开了平城。
  朝着武林盟主俞境清所在的禹城而去。
  一夜未眠,天亮之时,那雄伟的城门就远远地出现在了江牧的面前。排队进了城,热闹繁华的场景就映入眼帘,城外的凄凉寂静被这堵厚厚的城墙阻隔,塑造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虽然在江牧的印象之中有俞境清的存在,但是他对俞境清的印象也和所有武林人士一样,只在传闻中听说过这当了二十余年盟主之位的人、
  传言中他嫉恶如仇,武功高强,其所在的禹城是整个江湖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人在这里都不必担忧自己的安全,这里不允许发生打斗,就算是来寻仇,在禹城也得守禹城的规矩,得离了禹城,才能复仇。
  这样的规矩江牧不予评价,但是单从这样的传言而论,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他的儿子会是那样的一种德行。
  如此备受爱戴的盟主,其子却无恶不作?
  江牧坐在街边的小馆里,听着周边食客对盟主的推崇,在心里不断推敲着盟主的行为。
  “下月就是武林大会了,这次盟主不知还能不能赢?”
  “你在说是什么呢!盟主必然会赢,他如果不赢,还有谁能赢?”
  “但是盟主已经五十了,他......”
  江牧心念一动,下月居然就是武林大会。
  他本打算旧计重施,直接找到那盟主问他此事,若江家灭门他也有参与,那直接杀了他便是。
  但是以这盟主的声望和阅历,江牧并不觉得夺了他性命就是最好的惩罚,江家满门上百口性命,那俞境清一人的性命如何能抵?以这人这些年的行为,足以看出他对权势声望的在意。
  有什么惩罚是比在他最在意的武林大会上揭开他的假面,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更让他感到痛苦的呢?
  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江牧便觉得浑身轻松,直接找了间酒楼打算住到武林大会之时。当然这段时间他也不会闲着,白日照常练武,晚上就摸去那俞境清的住所,在屋顶上打坐并监视。
  还真别说,倒真让江牧听到了不少东西。
  在心里一笔笔记上,一边避开自俞平川死讯传出后就一直在大街小巷搜寻的人马,江牧耐心地等待着武林大会的到来。
  禹城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各大门派高手齐聚于此,终于在秋日的最后一个月,武林大会如期召开。
  在痛失爱子的悲痛之中,强撑着出来举办大会的俞境清得到了所有人的宽慰。
  “俞兄,那杀害爱子之人可有线索?”华山派掌门坐在俞境清身旁问道。
  俞境清摇摇头,面露悲痛。
  华山派掌门当下也是一脸痛惜,随后又愤恨道:“江牧此人阴险狡诈,心肠歹毒,待此间事了,我定叫门下弟子一齐去寻那歹徒!为江湖除恶!”
  在这武林大会的场地上,两人的交流也并未可以压低声音,在场之人也都武力高深,将两人的对话也都听得一清二楚,当下群情激奋,纷纷地讨论起了那心狠手辣的江牧,直言只要他出现,绝不会将他轻易放过。
  “那么,你们要如何对我呢?”突然,一清朗的声音传遍整个场地,每个人都听见了这人的说话之声,眼前一花,就看见正中的擂台上,有一俊朗男子正翩翩而立,面对着俞境清,嘴角噙着笑意。
  “江牧!”有人在平城见过,当下就认出了擂台上站立之人。
  “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不敢相信他们苦寻一个月无果之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俞境清猛地站起,望着台下那挺拔的人影,脸上渐渐浮现出痛恨的神色。
  “江牧,你居然敢来!”
  “我如何不敢来?”江牧回答着俞境清的问题,一边在台子上走着,让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应该说,我一定会来才是。”
  “你虐杀我儿,如此恶行天理难容,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杀了你这恶人!”
  其他还在激动的人听到俞境清的话也冷静下来,是了,在场所有人唯有盟主对那江牧最是痛恨,这捉拿江牧之事正当由盟主来。
  于是所有人又坐回原位,等着盟主将江牧解决。
  却见那江牧丝毫不惧,当下更是朗笑出声:“替天行道杀了我这恶人?那你便来!”
  如此挑衅俞境清如何还能忍,“虽然我本不该对你出手,但是你我恩怨难消,今日我必杀你!”
  俞境清说完就直接飞身而下,落在江牧面前,他运行功法,直接最强的招式击出,势要让江牧再无反抗之力。
  却只见江牧只轻巧地一转身,就避开了俞境清的最强一击,随后一脚踢出,竟直接将俞境清踢到,趴在了地上!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接着就是一片彻底的寂静,再无丝毫声响,就连呼吸声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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