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怪盗少女想在米花买个家——空若浅雪
时间:2022-09-10 06:55:44

  “还是今晚去吧, 我到警视厅楼下以后给你打电话,你下来找我。”
  “好,那你一定注意安全。”
  “知道啦。”
  这种对话平淡得实在有点像相熟多年的夫妻,挂掉电话以后我搓着下巴思考良久,最终觉得就现在这样也行,他都不介意,我这个无牵无挂的自然也没什么可介意的。
  十二点整的钟声响起,钟塔下方忽然窜起粉色烟雾,很快遮住整个表盘,而当烟雾散尽之时,原本在顶端重合的两根指针竟然已经消失不见。我不由得发出惊呼,这么迅速的手法宛如系统给我的空间道具,让我升起一点亲近感。
  难道这个怪盗基德和我一样,也是魔法使?
  但伴随着一旁直升机的靠近,表盘被风吹得晃动起来,我恍然大悟那只是一块遮挡住真正表盘的幕布,顿时失落地叹了口气。
  什么嘛,原来是魔术啊,那果然还是我更胜一筹——
  伴随着一声在直升机的轰鸣声中并不明显的枪响,幕布的一角崩开,魔术被当场揭穿,一身雪白的基德被迫现身。接着又是一角崩开,但紧接着整块幕布都飘了下来,基德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不见。
  啊……混进人群里了吧……
  我扁着嘴望向刚被怪盗基德扒拉过的钟塔表盘,用DV机放大画面,接着发现表针连接处被刻上了一圈片假名。
  那是暗号吗?怪盗基德的挑衅?
  “这座钟的声音不会交给你,是这个意思吧。”松田只扫了一眼就得出答案,“这是怪盗基德留下的暗号?他是江古田市本地人?”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盯了录下暗号的画面好几秒,恍然大悟:“原来只是把母音顺时针转一圈,意外简单的暗号啊。”
  “对吧,只要认真看一遍,很容易就能解出来。”
  “知道答案的话当然很容易反推,”我双手捧起脸颊,“阵平解暗号的能力一如既往的厉害。”
  “那是当然的,我对自己的脑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好啦你差不多该回家了,回去的路上也注意安全。”
  “啊、阵平害羞了吗?不习惯被我夸奖吗?”
  “才没有啊!快点回去啦!”
  我坐进车里笑嘻嘻地看着松田拎着提袋进入警视厅大楼,发动引擎正要出发,一看后视镜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车里竟然无声无息进来一个人,虽然是熟人,但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我还是差点心脏骤停。
  “抱歉,吓到你了吗?”后座的人探过头来,“我觉得现在和松田见面不太好,所以没有告知你就偷偷上了车。”
  “确实有点被吓到。”我指了指身旁的副驾,“要不要坐过来,景光?”
  突然出现在我车里的人,赫然是多日不见的诸伏景光。
  听我这么说,他径直从座位中间跨了过来,低声道了一句“好久不见”,自然地扣上安全带。
  “确实好久不见啦……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他却摇了摇头:“因为之前的某个任务,我的存在似乎被注意到了,不得不暂时隐藏起来。刚从本厅回来就看见了你的车,还没有想好去处。”
  “诶……没有公安专用安全屋之类的吗?”
  “很遗憾。”
  我倒也没觉得遗憾:“那要不要来我家?反正已经藏了我一个,多你一个也不会更危险,也还有空房间。”
  他却看着我笑了:“如果我说,我会偷偷上你的车,又说那些话,就是为了你这句邀请,你会不会开始讨厌我?”
  “怎么会?你要是用那种「不想给我添麻烦」的大道理拒绝我,我才有可能讨厌你,现在大家都是命运共同体,你尽管利用我就好。”
  “蜜柑……”
  “再说我对你的料理期待已久,你懂我的意思吧?”
  他的声音就带了笑:“我明白。”
  隔天、确切地说是两天以后,终于结束加班回来的松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表情非常复杂。
  “我们家……有客人?”他试探着问向我。
  而正在沙发上捧着布丁享受生活的我摆了摆手:“不是客人,是新住户。”
  于是松田的表情更复杂了。
  “对了,景光会住在这里是个秘密,他跟我一样都是诈死团的一员,阵平不可以告诉别人哦。”
  “……知道啦。”
  咦他们的关系不好吗?怎么松田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他们不会背着我偷偷打起来吧?应该……不会吧?
  ·
  说实话,景光住进来之后,我的生活变得有趣多了——主要体现在料理变丰富了,打游戏可以打双人的了,还有有人可以随时听我吐槽实事了。
  之前怪盗基德出场的视频我剪辑后传了上去,观看量作为新人来说很不错,可惜素材只有这一份,隔了一天我看警方还没公布暗号解读结果,就又做了个视频解说基德的暗号,得到了更不错的观看量。
  现在我找到流量密码了。
  下次想办法找怪盗基德做个专访好了。
  在以客人身份体验过我的两家店之后,我稍微想了点建议用邮件发给了负责人。殡仪馆那边就没法以客人身份尝试了,现在正在稳步起步中,我感觉宣传可能有点问题,但殡仪馆总不能雇佣可爱的女仆装小姐姐发传单。首先要找到稳定的客源,可刚起步很难跟大医院谈合作,我还得想想别的方法。
  “你说对门那户姓工藤的人家?”端着餐后小点心从厨房出来的景光问道,“你还记得你在纽约最后那晚发生的事吗?”
  “那种事再给我十年也不会忘啦,怎么了?那个小鬼不会那时候也在纽约吧?”
  “确实是这样,”他肯定道,“那一晚在百老汇剧场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你有听说吗?”
  “有在新闻里听到,我记得破解案件的是暗夜男爵夫人……工藤新一的母亲?”我的嘴角微微一抽,“我竟然一直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要说的是那之后,工藤新一和同伴在回酒店的途中,遇到了那个银发杀人魔。之后他报了警,内容中称杀人魔腹部受伤,而警方到达的时候,真正的银发杀人魔已经死亡了。”
  我愣了一下:“你是说,他遇见的是贝尔摩德?”
  “我和赤井的推测都是这样。”
  “赤井……啊,我还不习惯用真名喊他。”我撇了撇嘴,“他当年也对我够放心的,竟然让他的小妹妹和我单独相处,也不怕我直接问出真名。”
  虽然我没问,还是知道了他名字里有个「秀」字。
  “妹妹?”
  “是啊,我还遇见过一个感觉和他的眼睛很像的人,有可能是他弟弟。之前见到诸伏警部、我是说你哥哥的时候,我就感觉他的眼睛和你的很像,结果很快看到了你在警校时期的照片,感觉和现在没太大变化……除了胡茬,拜托了你以后也别留胡子好吗?我觉得你还是白白净净比较好看。”
  他就笑得很无奈地看我:“既然蜜柑这么说了。”
  几秒之后一声巨大的爆 | 炸声吓得我一颤,瞬间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外边下着雨,我撑着伞出门去查看情况,无法出门的景光则去二楼找合适的位置。
  冒烟的如我所料是阿笠博士家的院子,院墙破了一大块,阿笠博士本人看起来没有受伤,就站在工藤新一家门前跟一个激动的小孩子说着什么。我走过去准备去问候他一下,结果正听见那小孩一句“我被灌下奇怪的药,结果人就变小了”。
  虽然但是,我竟然觉得他没有说谎。
  特别是这孩子身上穿着的、明显型号不符的衣服,我早上才见工藤新一穿着出门。
  “阿笠博士,你没事吧?”我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而阿笠博士看见我顿时眼前一亮。
  “梅莉,能不能拜托你带着这孩子去找警察?他一直在说奇怪的话,我还得处理这些坏掉的院墙。”
  男孩几乎抓狂:“所以说,我就是新一啊!我被两个进行非法交易的黑衣男人灌下了奇怪的毒药,醒来的时候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黑衣男人?”我把伞撑在他头顶蹲了下去,温和地问道,“那你能描述出他们的样子吗?如果你是工藤君的话,应该可以说得很详细吧?”
  “一个银色长发,穿着黑色风衣,另一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看起来有点傻,那两个家伙在过山车上观察交易对象是不是独自前来。”
  过山车……呵、呵呵……
  我当年坐的摩天轮……
  “抱歉小男孩,果然你的话还是很难相信。”我把伞递到他手里,一本正经地拍了拍他的肩,起身转向博士,“不好意思,博士,我家里厨房还开着火。”
  博士忙摆了摆手让我先回去。
  我微笑着向小男孩道了声再见,转身之后立刻换了一副深沉的表情。
  见鬼,他描述的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像琴酒和伏特加啊!
  作者有话说:
  ·因为就是琴酒和伏特加啊x
  ·恭喜景光登堂入室成功,松田表示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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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变小的名侦探
  他是我们应该保护的娇花。
  “坏消息, 景光。”我一进家门就痛心疾首地嚷了起来,“你猜刚才那个小鬼是谁?”
  “他们在你离开后一起进了工藤家。”刚从二楼下来的景光露出疑惑的表情,“考虑到那个男孩的穿着, 你该不会说, 他就是工藤新一吧?”
  哇一猜就中,景光早上也看到工藤出门时的衣服了吗?
  “反正他本人是这么说的。”
  “你的直觉呢?”
  “我觉得他没说谎。”我摇了摇头,“虽然相当不可思议,但他的逻辑远比一般的小鬼清晰,表达能力很强, 也看不出任何表演的成分。除非他的演技比贝尔摩德厉害, 但一个六七岁的小鬼, 即便再天才也不可能到我都无法察觉的程度。”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需要在意的就是由高中生变成小孩子的理由了。”
  “喂喂, ”我惊讶地望向他,“虽然我是想到一些可能, 但你未免接受的太快了吧?”
  景光莞尔:“我也认为变成小孩子这种事非常不可思议,但我相信蜜柑的判断。”
  “毕竟我是最早注意到你真正身份的人?”我调侃了一句, 继续说起刚才的情况, “那孩子说自己是被两个黑衣男人灌下了奇怪的药,他对那两个男人的描述感觉很像琴酒和伏特加。我想想看……有坐过山车应该是在游乐园,我记得博士之前提到过, 好像是多罗碧加乐园。如果事实如我猜测的那样,那琴酒他们所使用的药可能是雪莉正在开发的。”
  “他们把工藤当成了实验品?那样的话不可能放他回家——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琴酒他们以为那是毒药,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又或者说, 工藤是个产生变异的特例。”
  我搓着下巴感觉他说的很对。
  接着他低头在手机上敲了些什么字, 发送后才向我解释道:“我给同事发了邮件, 拜托他们立刻确认今晚多罗碧加乐园的录像。”
  大约一小时后消息得到确认,云霄飞车附近的监控摄像头里确实出现了疑似琴酒和伏特加的人物,以及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在那些影像资料传过来以后,我们两个和琴酒伏特加打过交道的人认定那就是本人没错。
  所以说我们的推论多半是正确的,工藤不知怎么的惹上了酒厂这个超级大|麻烦,那么酒厂接下来的动向,应该就是确认他的死亡。
  想到这里,我兴奋地问向景光:“你觉得如果你们的人提前埋伏在附近,今夜能不能以私闯民宅罪抓琴酒一个现形?”
  景光却摇了摇头:“我认为出动的人是琴酒的概率并不大。”
  “那你觉得会是——”
  “对工藤的状态最感兴趣的人,也就是药物的制造者。”他说,“如果制造那种药的人是雪莉……”
  我忙摆了摆手:“那你们还是别蹲守了,抓到她也无法推动你们的工作进展。”
  “你很喜欢她?”
  “对。”我肯定道,“她跟我一样。”
  景光应了一声不再说话,继续低头敲起了字,我也没问他下达了什么指示。
  从窗口看到小兰牵着小男孩从工藤家离开之后,我跟系统兑换了一个迷你型号的监控摄像头。等景光打完字,就跟他一起把摄像头装在三楼的阁楼窗边,方向正对着工藤家。
  “确认情况之后,我会和他的父亲工藤优作取得联络,再商定他的保护对策。”景光最后说,“我们公安会尽全力保护那个被意外卷进来的少年,希望到时候他能配合。”
  我怀疑地撇撇嘴:“我觉得很难。”
  ·
  可能是因为兴奋,这一晚我没怎么睡,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去检查摄像头录下的影像,结果发现景光就在电脑旁坐着,见到我过来,直接切了画面给我看。
  凌晨时分,两辆漆黑的车无声地停在工藤家门口,六七个一身黑衣几乎被夜色淹没的专业人员鱼贯而出,熟练地撬开大门进入工藤家。
  在那些人之中,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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