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意的回道:“怀上你就说是他的,既然他那么爱你,看他能不能为了我的种喜当爹。”
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很久了,陈盐觉得特别特别的羞耻,她恳求道:“去床上吧。”
他手从她额头把她长发拨到一边,俯在她耳边说:“他周末怎么不来看你,你说他现在推门进来,看到咱俩这样,他什么表情,精彩的我都忍不住想邀他过来观战了。”
陈盐觉得他好像比多年前更变态了,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会不会噩梦又以另外一种方式在她生活中上演。
挨到他结束后陈盐觉得特别疲惫,他依旧搂着她不松手,陈盐能感受到他心跳也特别快,就这样,他还有其他要求:“一会儿把头发剪了去。”
陈盐问:“为什么?”
他不知廉耻的说:“我想再试试你短发的滋味,六年前没尝到。”
虽然她不明白跟同一个人上个床短发长发能有什么区别。但她决定百分百顺从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既然付出了,就彻底,最好一次性让他够了,烦了,腻了,再也不想多看她一眼了,她抱他大腿他都恨不得一脚踢开了。
那他俩就真正的拜拜了,再也不会有任何纠葛了,走路上都可以心平气和,打不打招呼都无所谓了。
陈盐说:“哦。”
然后又说:“你去床上歇会儿,我煮好面叫你。”
他反而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是不是又打算憋什么花花肠子算计我?”
陈盐:“……”
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得她为自己申辩:“我都跟你这样了,还能怎么算计你?”
他哼笑了声:“当年你还给我打/飞机了,不是也狠狠玩儿了我一把。”
当年,陈盐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明明拒绝了他,是他不放过她,她才出此下策,整个事件,最无辜的受害者明明就是叶凉风。
陈盐冷淡的说:“区长,不会的,只要你还在位,我都不敢妄动。”
他冷笑:“放心,未来二十年,我只会往更高处走,而且,会走的非常顺,也走的非常快。”
陈盐平静的说:“恭喜。”一般走的快摔得也快。
他忽然说:“是不是只有做的时候,你才肯给我好脸……”
陈盐忽的抓住他的手,低声说:“不是!”
跟你这么说话是因为我和你无话可说:“我改,我注意。”
他忽然又道:“甩了他。”
陈盐沉默着。
他冷笑:“你这是舍不得那个老东西?你被我开了苞,他这种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能满足你吗?”
比你才大十岁就半截身子入土了!太损了。
陈盐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讨论这些没用的,就回了句:“好。”
答应的太痛快了他又开始冷嘲热讽:“你分个手还真跟吃饭买菜一样简单,你这是喜欢他呢还是不喜欢他呢,不喜欢他吧,又和他搞着,喜欢他吧,背着他和男人鬼混。”
陈盐解释:“没有,这个人是我虚构的。”对不住,让你跟个虚构的人,对打了这么久。
他:“……”
他忽然勒紧她:“你果然,一肚子花花肠子。”
水都烧干了,陈盐又重新接水,煮了两袋面,荷包了两个鸡蛋。
她租的是个开间,全部功能集于卧室客厅,她在地上支了一个折叠小餐桌,她挨着床坐在床下面的蒲团上,给他在桌子对面留了一个蒲团。
陈盐和他沉默着吃面,忽然,她碗里夹进来一个鸡蛋。
盛面的时候陈盐把荷包的两个鸡蛋都盛他碗里了。
她说了句:“我不吃鸡蛋。”说着就把鸡蛋插起来,一筷子扔垃圾桶了。
他脸色一冷。
陈盐赶紧解释:“我是真的不爱吃鸡蛋。”不是借机暗搓搓反抗。
他冷冷得问:“不吃你还放。”
陈盐说:“上次思容来我家买的,一个多月了,不吃,也放坏了,就放方便面里,提个鲜,借个味,也不浪费。”
他:“……”
吃过,陈盐利落的收拾完,竟然已经中午了,她从昨天到今天被他折腾的很疲惫,此刻只想睡个觉,对还在她床上坐着的他说:“你忙你的事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