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做不到。”
这还真是受害者有罪论,这样,话题又兜了回来:“做得到,你可以远离我,眼不见,心就透亮了。”
他说:“不行,没有我的付出与启蒙,你还怎么进步。”
“什么启蒙?!”
“性……爱。”
“……”这个口吐莲花的狗男人。
陈盐也没想到,他就真的明目张胆住进了她的窝。
而且,提都没提,帮她分担一部分房租的事儿。就,白吃白喝白住。
这感觉不举报他,都对不起人民群众。
而且每天跟只蚊子一样,嗡嗡嗡,嗡嗡嗡的追问:干净了吗?干净了吗?
陈盐都否定三连:这次时间长,你要难受,就找找别的姑娘?
比如王希怡?可能搞定她,会比等着她月经过去要快。
他冷笑:“你要是也在场看着,我不介意约别人。”
“啊?区长同志,你这么重口味,怎么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
他冷笑:“一次服务两个,我还怎么服务才到位。”
陈盐:“……”
论不要脸,陈盐甘拜下风。
一般他下班比她晚,所以她下班回到家,还得当保姆做两个人的饭。
而且,他对吃的要求不低,两菜一汤是标配。
最后,他没出菜钱!
所以她明白了为什么她跟着去他家,就不用他父母了,是啊,免费保姆来了,还用父母伺候吗?
陈盐觉得自己必须得想想招,不能让他继续蹭吃蹭住下去,她又不是他父母,也不是他子女,可没有权利and义务孝敬他。
当然,以他时至今日的社会地位,是可以孝敬他一时的,但绝不能孝敬他一世。
陈盐正在厨房洗菜的时候,他下班回来了。
她听到他开关门和换鞋的动静,也没吭声。
他进了厨房,陈盐回头看他一眼说:“开饭还得半小时。”
他走了进来,在她身后搂住她,上来就质问:“你怎么不去门口恭迎我?”
陈盐回了句:“你觉得恭迎的时候,端着菜刀好看还是扛着擀面杖迷人?”
他说:“只要一开门就能见到你,拿什么你来定。”
陈盐撅他一下:“走开。”
他忽然按住她,陈盐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急得说:“不行!没干净!”
他哪里会听,动作太快,陈盐疼得到抽一口气,他却满足的喟叹一声:“早晨出门前瞟了一眼厕所垃圾桶……”
陈盐又急又气又羞:“那你能不能分分场合和时间!”
他在她身后磨着她脸颊说:“不能,我都修身养性了几天了。”
他搂着她低声说:“你害的我这两天上班都没法集中精神,每次一想到你,我就难受的想回家。”
陈盐扭着身体想摆脱他:“是你自己色的吧,这是病,得去医院看看。”
他倒是不反驳:“是病,自从大学那夜看到你穿的那件黄色衣服,我就特想知道,和你做到底什么滋味,隔了六年再见你感觉依旧强烈,你说怎么治。”
陈盐咬着嘴唇沉默着,明明就是他心术不正,还要怪她穿衣暴/露。
他不要脸的继续说:“你说你这个坏东西是不是给我下咒了,给我迷的见了你就发热发狂,让我跟个牲口一样在你身上不停的打桩。”
这话都说的出口,陈盐羞得:“你本来就是牲口就别假装自己是个人了。”
他笑:“那我得听你的话,在你身上好好释放一下天性。”
陈盐:“……”
陈盐被他弄得精疲力尽,完全不想继续给他当保姆做饭了,他竟然大发慈悲:“请你吃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