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怡冷笑:“在北京城玩儿,我看是区长在床上玩儿她吧。不然怎么玩儿两天就腻了,再也没下文了,做人,不能太急进。”
李诗就笑,没搭腔。
陈盐忽然开口:“是,我陪他在床上玩儿,你觉得是他玩儿我,我还觉得是我玩儿他呢。毕竟像他这样好看的货色,不太好遇,你想玩还真不一定玩儿的到,还有,背后说人坏话,特别贱。”
王希怡:“……”
李诗:“……”
陈盐见他一回家就对他进行了一番质问:“公司都把我洗干净送你床上来了,连个屁都没捞着,合适吗?”
他瞟她一眼,把外套脱了:“说反了吧,明明是把我送你床上来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言而无信!”
他挂上衣服问了句:“怎么,单位有人给你甩脸了?”
公司都不知道他和她的事儿,谁会因为这个给她甩脸。
只是陈盐比较气王希怡,她说:“要是有呢?”
他冷笑一声:“谁?”
陈盐知道他的狗脾气,只能说:“没有,就是没中标气氛低迷。”
他边脱鞋边不在意的说:“选方圆文化是老区长定的,即便我来了,也不方便改。”
也就是说,他又吃饭又参观公司,都是走过场?
陈盐刚想继续问,他手机响了,他换鞋就按了免提,袁野的声音听着贼兴奋:“韩区长,今晚庆功宴,洗干净了过来啊,有你的惊喜。”
陈盐忽的……有什么想法击中大脑。
韩俊回:“你让凉风去吧,我不方便。”
袁野回:“避嫌啊,有必要吗,签字的是老区长,人都退了。再说,我们也是凭本事拿到的,谁来瞎哔哔,看我不拿起法律的武器弄死他。还有,你还能在你位置待几年,明后年又调走了。”
他看了陈盐一眼,对那边说:“我正接受你对家单位员工的质问,为什么选你们没选他们。”
袁野靠了声:“哪个孙子胆这么肥,抽死他。”
陈盐说:“我。”
那边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打扰了。”
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又过了没几天,户口办理就启动了。
启动了就快了,陈盐又开始网上找工作事宜。
他也渐渐忙了起来,偶尔周末还需要去听课。
他让陈盐也跟着去,陈盐义正言辞的拒绝。
他说:“没交钱就可以蹭课,这么大的便宜你都不沾,是不是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陈盐回:“我就是这样,混吃等死没追求,赖泥扶不上墙,行了吧,你看不惯,就离我远点儿。”
“你又吃枪药了?”
“是,我吃了一发子弹,你再不走,突突死你。”
“……”每个他不在的周末,陈盐都会跟个打洞的耗子一样,把家里翻个底朝天,把压箱底的东西,该扔的扔,不该扔的也扔,坚决贯彻实行断舍离。
实在实在不能扔的,她就打包运到思容家去了。
户口办下来的那夜,陈盐一到家就冲了个澡,换了一套提前网购的性感睡衣,外面套着长款开衫,站在屋里走过来,走过去。
听到密码锁开关的声音,他人一出现,陈盐就扑进了他怀里,仰着头吻他,热情的把他都逼退了一步。
他不解的推开她:“昨天死活不让我碰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陈盐没回答,就把开衫脱了:怎么回事儿,你自己感受一下吧。
他看她的眼神渐渐变了,一把揽过她,就吻住了……
陈盐新工作还没找到,但是向公司第一时间提出辞呈,并且上缴了五万罚款。
本来应该提出一个月后离职的,但公司对陈盐的做法十分生气,上周办完户口,这周就辞职,目的性不要太明显。
交完钱就让她干到当天为止,只差让她直接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