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看到她一头极为突出的短发,晃悠着去打水,晃悠着回来……
韩俊,真的很讨厌女孩子留短发,他觉得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弄一头短发不男不女的跟个人妖一样,他虽然没试过,但不用想他都觉得跟这种女孩子谈恋爱,就有种搞基的感觉。
所以,短发的女生,他真是连看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不过,邪门的是,看到她留短发,他怎么还觉得更顺眼了。就像她是在释放某种信号,一条她跟冯珂彻底掰了,要重新开始的信号,他不假思索的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她的照片,准备出击了。
后来他常翻那几张照片,发现,蒋鹏还是有眼光的,真邪门,连短发看着也俏丽。
他自己对她的感觉,就是还算新鲜吧,方方面面,新鲜的他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尤其是领她去隔壁面试的那天夜里,他竟然久违的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穿黄T的姑娘,他竟然一见面就把她衣服给扒了,然后……
醒来了他真是咒骂了一句,不是梦里他太骚气,而是,他韩少,从来都是别人倒贴他的人,还用在梦里,意淫别人。
难道不应该他随便勾勾手指头,给个信号,她就会意,巴巴贴过来,任他予取予求吗?这要不尽快搞定她,尝尝滋味,这些年他岂不是白混了。
第34章 奔丧
陈盐新工作还没找到,却接到陈柴电话,说奶奶去世了。
陈盐奶奶两年前脑血栓发现不及时,就一直卧床,卧床久了,人就越来越糊涂,后来一年渐渐的时而认人,时而不认人。
奶奶卧床在家,一直都是陈盐母亲和嫁在陈家庄的陈柴轮流照顾她。
这大概就是世事难料,一个她最看不上的儿媳妇,一个小时候和她斗的最厉害的孙女,到了最后,反而成了临终照料她的人。
陈盐接到电话就匆匆让陈油帮她订机票,她这个名牌大学研究生混到连回家机票都买不起的程度,也是没谁了。
陈柴说:“也通知了陈念北。”
陈盐觉得没必要通知他的,一则不是亲孙子,他离开后除了前几年回过一次老家,基本属于神隐状态;
二则奶奶当年待他也不好,嫌弃多了他这一张嘴吃饭,成天指桑骂槐的。
陈柴继续说:“我知道你觉得不应该通知,到底也是亲人,他回不回来是他的自由,但通知到位是我们应该做的。”
她顿了一下:“他倒是二话不说直接说回来,对了,怎么你换了号也没通知他,我告诉他了,要是你俩时间合适的话在西宁机场一起回家。”
冯珂先到的西宁机场,在机场等了她两个小时。
已经下午三点钟,一见面他也没多说什么,车他已经租好了,估计也是猜到飞机上那点儿中餐确实不顶事儿,还贴心的打包了汉堡套餐。
陈盐接了过去,没什么胃口,说了句:“你没必要回来的。”
他没直接回答,转而问了其他的:“你怎么又换号了?”
陈盐简单的回答:“这个套餐便宜。”
他本来递到嘴边儿的汉堡又放下,问了句:“换了怎么不告诉我?”
这种时候她也不愿意两人难堪,就说了句:“刚换没多久,除了家人,其他人都还没通知到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大姐通知我的时候,我问你和你男朋友回来吗?大姐说你没有男朋友……”
陈盐说:“短暂的交往一阵,没告诉家里,已经分了。”
他欲言又止,陈盐知道他要问什么,就主动答疑解惑:“嗯,我是说过他对我特别好,如坠梦幻,所以,梦醒了,就散了。”
他似乎是要安慰她,但可能觉得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最后来了句:“要不要来上海玩儿几天,散散心。”
陈盐没这打算,收入都没有,哪有精力和金钱玩乐,想起一首歌,可惜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遂敷衍的回了句:“再说吧。”
到了家,两人吊完丧,陈油抱着孝服从前面楼房院子里过来了,一见到冯珂,挺热络的说:“吆,这是谁啊,咱俩可真有好多好多年没见了吧。”
上次冯珂忽然回来,陈油已经上班了,没看到他。
但是冯珂说:“春节不是还视频来着……”
陈盐稍稍吃惊,他俩视频?谁主动联系的谁?随后又有点儿吃醋,她可是什么都跟三姐说的,怎么她跟冯珂私下联系从来没跟她提过。
不过,她和韩俊一场风月,她也没跟陈油说……想到这里,一下子平衡了。
陈盐缓过神来就发现两人见面格外亲切的聊着呢,而且还互相交换了名片。
既然俩人都有联系,对彼此工作肯定多少也是了解的,这还交换名片,明显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