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啊”完,她忽然扭过头看自己的尾巴,小脸一垮。
她方才和老大玩闹,带着湿漉漉的尾巴在草地上滚了一圈,现在尾巴上头满是泥,看起来比之前更脏了。
简直是自作自受。
阿秋哭丧着一张脸,光着两条小腿,一直露到大腿根,一步一步地挪到河边蹲下,委委屈屈地把脑袋埋进膝盖里,殊不知自己这模样多令人遐想连篇,饶是容霁没有多想,也禁不住这般春.□□惑。
他叹了口气,虽然这周围没人,他还是觉得她这两腿露着着实不像话,便又在河边坐下,将她抱进了怀里。
这一回,阿秋安安静静的,半点都不闹腾。
容霁也开始认真地给她洗尾巴了。
不得不说,长毛猫着实麻烦,那毛根部藏着不少的沙子,他需要扒开长毛细细地洗。
容霁洗得认真,但他越是如此,阿秋越是在他怀里拱,一副要发情的样子。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她对尾巴这么敏感?从前他也没少撸她的尾巴,除了尾巴,还有下巴肚皮耳朵,也只见她打呼噜,舒服地小爪子不住地伸展,也没见她这般反应大啊?
他却不知,对彻底激起情.欲的小母猫来说,这就好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岂止是尾巴,浑身上下很多地方也不能轻易去摸。
容霁用了一番功夫清理阿秋的毛,直到干净地差不多了,阿秋甩了甩尾巴,把毛上大多数的水掸干净,又在软软的草坪上趴着不动了,美其名曰晒尾巴。
其实她就是不想动,双修太累了,她现在动一下就感觉下半身要废掉了。
暗处的白恒从他俩走到河边时就开始偷听,本以为他们洗个尾巴就算够磨蹭了,没想到洗完尾巴还要晒尾巴,这还没完没了了……
还好他方才来这化外之地时没有直接出去,这要是不小心撞破了他们双修,这得多尴尬啊。白恒捂着耳朵蹲在树后头,听了许久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还能听到妖王低声调戏猫的声音,老脸红得不能再红。
眼看着尾巴晒干也要一点时间,待会儿他们不知道还要闹腾什么,反正这一人一妖此刻也跑不掉,白恒索性蹲在树后头歇息起来,坐着坐着就有点昏昏欲睡,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时,白恒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
他猝然惊醒,发现自己被藤蔓一圈一圈捆在树上,再一抬头,便撞上少年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太冷,白恒猝不及防打了个寒战,又一想他一个神仙有什么好怕的?便有了底气,问道:“你绑我做什么?”
少年微微一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冷冰冰地反问道:“你偷窥做什么?”
阿秋从少年身后探出头来,装腔作势道:“是啊!你这个神仙,偷窥我们做什么,要不要脸啊?”
“……”白恒莫名老脸一红,好吧确实是他先偷窥人家的,但那也不是他愿意的。
他们两个亲热成那样,他什么时候出去打断都不太合适啊。
白恒不解释,阿秋就当做他默认了,摩拳擦掌地要揍神仙,白恒见状,连忙喊停:“别别别!我只是来帮你们的,绝不是故意偷听的!我看你们二人困在此地,你灵府枯竭,使不出法术,殿下又是凡人,特意过来相助。”
阿秋没想到这人对她怎么了解,好奇道:“你们神仙都这么爱多管闲事吗?”
白恒:“我……”
阿秋打断他,一副洞察了一切的样子,“你肯定和扶越是一伙的,说吧,接近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随便你们拐走?”
说完,她觉得自己破天荒地说了几句聪明话,连忙转头兴奋地看着容霁,身后的大尾巴欢快地摇来摇去,似乎是等着他夸奖一二。
容霁低头睥了她一眼,破天荒地给出了点夸奖,“乖。”
阿秋像一只被主人夸奖了狗,一把抱住容霁的手腕蹭了蹭,尾巴摇得更欢了,然后扭过头来,摩拳擦掌地看着白恒。
白恒:“我不认识扶越,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关键时候,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但这样的解释真的好无力,没有半点可信度。
容霁淡淡看着他,忽然上前,低头从他腰间拿出一个玉牌,那玉牌散发着淡淡的青光,上面以金字浮现着“云虚宫”三字。
容霁冷淡道:“你说不认识扶越,但你为何有扶越的师父云虚子的腰牌?”
白恒面带惊悚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扶越的师父是云虚子?你不是凡人吗?!”
难道他真的觉醒了?不应该啊,他明明记得仙君特意说了的,妖王尚未觉醒,还有挽救之机。
容霁没和他解释,他虽然不拥有星玄的记忆,但星玄回来时,他的意识还是存在着的。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自己的行为思想被另一股力量掌控了一般,他知道星玄所做所说,甚至是所思所想。
当时星玄打扶越时,便特意说了扶越的师门。
他虽仍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