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乩之白蛇传说同人)天乩之白蛇传说之昨夜星辰——九奚山下凡渡劫的仙女
时间:2022-09-26 12:41:41

  生气不过三日,左不过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凌楚后来明白是她孕中多思,又巴巴地给她认错。小青看她做着针线活,说话的功夫一个肚兜就缝好了,“小白,你这手也太灵巧了吧,我三天了都没做出个样子来。”
  “这些事情上你从来都不肯多用心。仙鹤姐姐说你的胎还不稳当,切忌劳心劳力,我是这孩子的姨娘,自然要出一份力。”白夭夭比划了一下,念儿当时出生的时候,就是这么大的小肚兜,应该不会差的太远。
  白夭夭拿起绷子在孩子的小衣上面绣花,“你不是说要学着绣凌霄花吗,我先绣一个给你,你可以学学这个。”
  “我是说给自己绣一个牡丹荷包,小白你听岔了去。”
  “你这心不在焉的,小白,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我好好的,没…”一不小心针尖扎到手,指尖上的血已经渗到了布和丝线上,诶,可惜了这衣服。
  “你要是有心事千万别藏着掖着,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许宣说啊,他可是你相公,什么话都能说的。但是这种生死之事,你可别再触霉头了。”
  “好了,我心里都有数,”白夭夭笑了笑,“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天宫
  天帝正在园子里种着紫藤花,听小童来报,说许宣求见,“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许宣瞧着这满园的紫藤,天帝一向自视清高不问世事,如今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些俗事?“许宣参见天帝。”
  “我并未宣你前来,跑到我这里做甚?”
  “念儿受天帝恩惠方才保下性命,我作为父亲,自然是要来拜谢天帝恩赐,”许宣深深拜下,复又问道,“只是那日娘子孤身前来,不知道娘子说了什么让天帝应下此事。”
  麒麟血,伤及修为,天帝连他盗取药种都斤斤计较,更何况这把火烧在了他自己身上。
  天帝笑了笑,说他聪明,果然呢,“自然是用妖帝之位做的交换,至于其他的,日后你自会明白。”
  不紧不慢,折下一株紫藤花,放在了身边小童的篮筐里。
  许宣心里一紧,“娘子还答应了你什么!”娘子心事重重,言语间多谈及生死,莫不是天帝要挟,要她的性命!
  “许宣,你这是跟天帝说话的语气吗?”逐风质问,被天帝伸手拦下。
  “许宣不敢,只是身为夫君,夫妻一体,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娘子承担一切,还望天帝为许宣解惑。”
  好一个夫妻一体,天帝瞧了瞧他,“解惑就免了,不过随口一句,竟叫你生出这许多心思来。收了她妖帝的头衔,也是为了挫挫她的锐气。磨练心性罢了。我身为天帝,自是赏罚分明。传我令,许宣在人间医治百姓,抵抗疫情有功,着正式册封为上仙。”
  “许宣领旨谢恩。”
  “来日方长,退下吧。”
  逐风不解,“那白夭夭冒犯于您,您既治了她的罪,为何不向许宣讲明呢?”
  “哼…我就是要让他们夫妻,貌合神离,同床异梦。”
  九奚山
  苻玉拿了伤药过来,许宣坐在寝殿里等他,手里拿着被鲜血染红的衣物。“上仙,要请夫人过来吗?”
  “不必了。”天帝那里什么都没问到,若是有其他的条件,娘子定然不愿意说,夭夭,究竟是什么事,你要瞒着我?若是他多心了,又会让娘子觉得他不信任她…罢了,便如天帝所言,来日方长。
  “夫人,苻玉童子让我给您带个话,说是上仙回来了。”白夭夭忽然想起他的伤口,顾不得许多就往寝殿走去。
  苻玉恭恭敬敬行了礼退到一边,许宣收起血衣,没有同她讲话。
  白夭夭将药膏小瓶放在手心,用指尖挑了一点小心翼翼往他伤口上抹去,“这药可能会刺激皮肤,忍一下,我很快就好了。”
  将药膏涂抹均匀,又去收拾他换下来的衣物,可怜自己忙里偷闲做了一个月给他里里外外做了一身,这才几天啊就都穿不成了。
  挑个时间,再去问织女姐姐要些蚕宝宝吧。
  “你刚才去哪里了,天雷的伤不是小伤,若是严重了可怎么好?”白夭夭拉住他的手要给他把脉,许宣到底不忍心冷漠相对,反握住她的手。
  “我去面见了天帝。”
  白夭夭脸色唰地一变,“说...说什么了...”
  “这是册封诏书,恭喜上仙,恭喜夫人。”苻玉把诏书递过去,白夭夭展开之后,总算松了口气。
  “咳咳...咳...”许宣让苻玉先退下,白夭夭看见他咳嗽又紧张起来,许宣抱她入怀,“娘子,对不起...早上是我一时冲动...”
  “我也是做梦做糊涂了...”白夭夭莫名有些难受和害怕,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近乎疯狂,近乎入魔...
  “下次...别这样了,我不喜欢这样,”都流血了...他这么粗鲁还是第一次...白夭夭挣扎着出来,收拾好药瓶,“你好好休息。”
  “娘子...”
  青帝听苻玉说许宣旧伤发作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匆忙赶到许宣住的院子,白夭夭正拿着配好的药走过来,看见他忙福身行礼,“拜见青帝。”
  “许宣伤在何处,怎么不见你来回我?”
  白夭夭低下头…她这个模样,相公受伤也是因为她,哪里见得长辈…“是之前天雷的伤还没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我刚刚给他上了药,已经歇下了。”这是一些内服的伤药,他伤口虽然已经上了药,可还是小心些的好,发烧可是会加重病情的。
  青帝半信半疑,拿过托盘里的药瓶看了看,确定是伤药无疑,看到她嘴唇上的伤口,还有那怎么遮都遮不去的痕迹,青帝何许人也,早已知道所为何事,把药瓶重重一磕,好好的一个徒弟,怎么就对这么一条白蛇痴恋不已?“知道了,好生照顾,我过些日子来看他。”
  “谢青帝关心。”
  晚间吃饭,往日吵吵闹闹的餐桌今日倒是安静,念卿看着表情沉重的爹娘,这是吵架了?
  白夭夭心口闷了一天,见他自责的模样心里更觉得过意不去,不吃饭可怎么行,拿起一边的小碗给他和念儿盛了一碗鸡汤,“我去看看小青,你们吃。”
  念儿见娘亲走了,从凳子上跳下来走到许宣身边,“爹爹,娘亲说你受伤了,疼不疼?”
  “不疼,念儿好好吃饭,别耽误了晚课。”许宣摸摸他小脑袋,紧随着白夭夭出去了。
  浪费食物不是好孩子!念儿撅起嘴巴,对了,苻玉哥哥也没吃饭呢!
  小青吐得厉害,刚喝了口汤就又给吐了,白夭夭取了白水来给她漱口,许宣把过脉拉着凌楚去了屋外,小青放心不下,忙请求白夭夭去听个墙角。
  “她体质太过特殊,再这样下去我也没有把握,月份越大,她和孩子就越危险。为了小青的平安,这个孩子…”做大夫就这一个难处,明知道说出来的话伤人,却也不得不说。
  “可是青儿盼这个孩子盼了许久,如今要我如何开口跟她…”凌楚不是没想过,当年白夭夭生小念卿的时候就是九死一生…当时的惨叫声让他一个大男人也被吓得不轻,更何况现在是自己的妻子,可是无论如何他也要尊重小青的意愿。
  白夭夭听完已知晓了事因,回屋后也不想吓着她,“不过是看凌楚方才太笨了些,现在正奚落他呢。”
  “她之前留在九奚山是因为跌了一跤需得静养,九奚山太冷,受不住。你把她带去昆仑静养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有转机。”许宣想起方才小青吐得晕头转向差点从床上跌下来,凌楚也是慌得又是找痰盂又是找水壶,差点被椅子绊倒了,还要哄着因为情绪不稳定发牢骚的妻子。那当年的娘子呢,没有他为她做这些事情,她心里一定难过死了。
  早上他还对她那般无礼,吃饭,上药都没给她个好脸色,许宣叮嘱完一切,凌楚又央他开个方子,两个人又折了回来。
  白夭夭早已备好笔墨,只是墨需要现磨,正在书桌旁磨墨,许宣走到她身边,扶她坐在椅上,“娘子劳累了一天,为夫站着就好。”
  斟酌再三才写好药方,把药方交给凌楚后,白夭夭等他也不是不等他也不是,干脆坐到小青身边给她掰坚果吃。
  “小白,不能喝桃花酿,没想到你还给我留了这样好的东西,我都有点不想走了,凌楚太笨了,一点儿也不会照顾人,还是咱们姐妹俩默契。”小青靠在白夭夭肩上,没有姐姐陪她说话,要离开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
  “凌楚第一次当爹,难免经验不足,你要多担待,知道你火气大,怎么不朝我发火啊,你就欺负凌楚把你当个宝,”白夭夭忽然想起忘了件事,剥了个核桃喂给她,又把自己准备好的一对小银手镯递给她,这是她怀着念儿的时候百草仙君赐的,“就当是给孩子积福了。”
  小青能平平安安生下孩子最好。
  “这不是,念儿小时候戴过的吗?”小青哪里肯收这样贵重的礼,“小白,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也收下了,只是这镯子是念儿的,我不能乱要。”
  “你就好好拿着。”
  “不要。”
  “拿着。”
  “不要…”
  “总感觉你们两个今天怪怪的,”凌楚拿肩膀撞了撞还在愣神的许宣,“快把你娘子接走吧…”
  不知道他们今天早上吵架了,这心里还别扭着吗?许宣上前拿过夭夭手里的镯子放到床边,“娘子,我们走吧。”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等身旁的人停下步伐,白夭夭醒过神来,许宣已带她来到了这温泉池边,“娘子,在这里看星星,不会太冷。”
  念儿说,夭夭总喜欢带着他看星星,有什么烦心事,数着数着就忘记了。
  白夭夭抬起头,连着几日没有下雪,今天晚上的天气真是晴朗,点点星子点缀在天空中,“是很美,只是你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数什么星星啊?”
  “我们数着星星,说一些大人之间说的话,可好?”许宣握住她一双柔荑,还是冰凉无比,这一日三餐也是和她一起用,结果她反而消瘦了许多,他悉心调理了这么久,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白夭夭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他不会是又想逼问她吧…“那个…晚饭还没吃,我去厨房找找吃的。”
  “你方才和小青说话,已经用了不少果子了,再吃对身体不好。”许宣只当她心里还委屈着,心结打结容易解开可就难了。
  …
  “夭夭,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如何?”说起这个,许宣自己心里都开始紧张起来,在她面前第一次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到面前的姑娘。
  自己活了千年,这心也正是因为遇见了她,才真正知晓跳动的意义。原来自己在这情爱面前,也不过是个愣头愣脑的傻子。面对喜欢的姑娘,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着实矛盾。
  “我们的婚礼?在凡间的时候,不是已经补上了吗?怎么又要办?”白夭夭不解,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孩子都两百岁了,再办,旁人笑话呢。
  而且…那尘封在心底的心事…
  这亏欠,在他苏醒之后便像一座山一样压了过来,跟她相处越多,越是知道她独自一人生活的艰辛,越是觉得亏欠,就越是自责,虽然娘子每次都说夫妻之间不应该算这么清楚,可是他心里就是过不去,所以每每和她亲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今天一早听她说了那番话,他害怕真的会弄丢了他,在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她不曾想要离开他。
  他只想把欠她的,一件一件补回来。
  “当初的嫁娶之礼太过简单,聘礼也少之又少,而且当时我身为凡人不堪了些,我想…”
  “我都知道,相公,你是想风风光光地把我娶进门,昭告三界。可是小白的心里从不计较这些,凡间的婚礼,有亲人和朋友的真心祝福,有你精心为我挑选的嫁衣,情,比什么都珍贵重要!”是她一个人独居久了,难免形成一个人生活的习惯,对相公少了些依赖,竟让他觉得亏欠。
  “夭夭,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白夭夭倾身上前抱住他,许宣少见她这般主动的,心中的苦涩顿时消去了一大半,积压在心头的愁总算抽出去了一些。
  “我答应你,只要我白夭夭活着一日,便不会离开许宣半步!”即便有太多不确定的未来,即便每一天都走在刀尖上,她有他的陪伴,心里只有甜,没有痛。
  天帝想折磨她,可是她有相公,有什么好怕的。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可不许反悔。”渐渐地,许宣明白了一个道理,如今不轻言放手,是因为即便有着未知的未来,也有坚定地在一起的决心。
  “绝不反悔。”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废衣服的相公
  #被徒弟的狗粮噎死了的青爹
  #甜虐相间的一更
  #即便有着未知的未来,也有坚定在一起的决心
 
 
第8章 不可求思
  北荒
  小麻雀和小灰在北荒门口等了许久,白夭夭身后还跟着九重天来的逐风,其实她一大早就来了,只是守门的天罡卫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说要通传天帝一声才肯让她进来。
  白夭夭很是无语,却也只能以一副颇有雅兴的表情等候在北荒门外,不知过了多久北荒的结界撤了,她才见到了几位故人。
  “白娘娘,我们可等到您了。”小灰一路小跑都打了好几个趔趄。北荒上下人心惶惶,许多长老都被撤了职务,妖族群龙无首,没了首领的庇佑,许多人想要离开北荒去凡间,可是却被看作是叛徒被处决。
  越是这样,越是有人不服,这几日频频有小妖冲破天罡卫的阻拦试图冲破结界,矛盾愈演愈烈,几日下来闹腾的人越来越多,这也是白夭夭可以来交接事务的原因。天帝这是要她安抚人心来了,天罡卫加强了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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