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乩之白蛇传说同人)天乩之白蛇传说之昨夜星辰——九奚山下凡渡劫的仙女
时间:2022-09-26 12:41:41

  “知道了。听着这细细密密的雨声,还真有几分江南的感觉。”家的感觉…白夭夭着急去看雨,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他们父子俩也正站在殿门口赏雨呢。
  许念卿是个调皮捣蛋鬼,白夭夭一不管他他就要上房揭瓦,刚刚就趁许宣去煎药把自己淋了一身,许宣怕他着凉了,又给他换了身衣服,索性抱起他让他下不了地,也就不会乱跑了。
  “爹爹,爹爹…我要下去…我要下去玩…”
  “听话,刚换好的衣服,下去再弄脏了。”
  “爹爹~我答应你就在这檐下玩…”
  “若是把衣服弄脏,娘亲以后就再也不给你做新衣了。”白夭夭温柔的声音响起,许宣回过头,眼眶已先红润。
  她终于醒了…
  念儿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了娘亲,刚才还要爹爹把他放下来的小人儿此刻紧紧攥着许宣的衣服,“娘亲恕罪,孩儿许久没见过下雨,一时激动所以才把衣服弄湿了,孩儿再也不敢这样了。”
  白夭夭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这一次她的病倒是好得干脆,醒来以后就跟换了一副身子骨似的,整个人再也不是懵懵的,“喜欢玩可以,可是弄脏了衣服就是你的不是了。”
  “娘亲,爹爹说你修行岔了气受伤了,如今可好些了?”
  “…是娘亲不好,让你们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她现在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哪有什么过清闲日子的好地方,你不找麻烦,只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来找你。还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强,让他们不敢随意来找你自己的麻烦。
  她应该学会独当一面,她如今知道天后二字代表着什么,不是躲在相公身后享清福…无论是魔魇,还是如今的雨神…事事让相公帮她解决问题。
  雨快停了,念儿还有课业没有完成,先行回寝殿去了。
  见他迟迟不说话,白夭夭便问他,“怎么不说话,是…怎么了?”
  “我处置了雨神,师父说我意气用事了些,我在想,你会不会对我说这句话。”连雨神自己都不服,只是她理亏,加上平日高傲自大,仙界竟无人求情。
  白夭夭微微一笑,原来是因着这个,“不会,我更不会为她求情,身为上神受他人尊敬若是不懂得谦逊,也是个不好的榜样。若是以后九重天上人人都如雨神一般,以后三界众生的心里都不会再像从前一样尊崇仙界了,九重天,不养闲人。”
  “娘子懂我。的确如此,仙界慵懒之分盛行,他们也越发高傲了。”
  许宣说完,雨也快停了,微风拂过很是清凉,“今后的九重天也如凡间一般,拥有四季。你可喜欢?”
  “喜欢,更喜欢你,”白夭夭勾勾他的手指,“相公,你这么做肯定有原因的是不是?”
  “娘子,如今我们的身份变了很多,不能时时刻刻体验凡间百姓的生活,我做的这些是为了弥补对你的亏欠,更想对你说,我想我们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让天宫成为有人间烟火的地方。”许宣倾身额头贴上她的,随后找到她的唇,细细舔舐…
  “我从未怀疑过你。”
  这几日一定累着他了,白夭夭感觉他有些疲倦,便借言自己没睡醒,让他再陪自己睡一会。
  许宣梦见她抱着那个失去的孩子在望仙楼的高台上跳了下去,他怎么都找不到她,“娘子...娘子...不要!”
  那日九重天上发生的事情狠狠刺激了他,以至于后来他忘记了大半,忘记了娘子是如何重伤的,只要他一回想,头就痛得厉害。
  “娘子!别跳...别跳下去!”
  白夭夭发觉他梦魇了,“相公,相公,你醒醒,宣哥哥?”
  手背贴上他额头,这么烫!
  午后她醒来就发觉他懒懒的不愿意说话动弹,“相公...”
  “夭夭,夭夭!你不能吓我,不能跳!”话里带着哭腔人未醒,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身,这一次他死也不能松手!
  白夭夭用唤醒术也无用,如今他修为高深,她只能尽力缓解他的情绪,手一遍遍抚摸他的脊背,“不哭...夭夭没事,夭夭永远在你身边,相公,我就在你怀里,哪里都不去。”
  他哭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白夭夭哪里见过他哭成这般模样,是她吓着他了...“相公,没事...别怕。我不会不要你,我怎么舍得扔下你?”
  吻去他脸上的泪痕,相公总是一个人承受一切,在她面前也是坚强不已,“宣哥哥...对不起...”
  许宣渐渐清醒,听见她在唤自己的名字,梦里的痛苦还没有缓过来,胸口起起伏伏,睁开眼发觉自己眼眶湿润,鼻头酸涩,“夭儿...”说完又抽泣了一声。
  “相公,要喝水吗,你方才被梦魇...”白夭夭将将松了口气,话音未落,他就翻了个身背过身去。
  掀开床幔,外面月色正好,夭夭起身下床倒了杯温水,随后走到另外一边,“宣哥哥,喝口水吧。”
  “我不想喝,你去睡吧。”他心里的难受劲儿还没缓过来,更何况在娘子面前,他若是都撑不住,娘子怎么办?
  白夭夭把水放在床头,“相公不喜欢我了。”
  “没有...夭夭,夜深了,快去休息吧。”许宣说完就闭上眼,不再说话,怕她多心,也怕她看见自己的懦弱。
  “相公说过,最喜欢我关心你的样子,怎么现在不跟夭夭说心事,不喝我的水,晚上睡觉还背对着我?”白夭夭手伸进被褥,抓住他还掺杂着细汗的手心,“夭儿伤心难过可以抱着宣哥哥哭,宣哥哥为什么不能抱着夭儿说说伤心话呢?宣哥哥总是自己扛,夭儿觉得自己好无用,既然夭儿没用,那夭儿留在宣哥哥身边更是无用,不如走了,这样还能让宣哥哥轻松一些。”
  白夭夭假装起身要走,锦被下的手紧紧捏住她不让她走,“你再不松手,我的手就要脱臼了。”
  “一阵风一阵雨的,我的话你何时记得这么清楚?”许宣坐起身子拉她坐了下来,顺便把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外面冷,下床也不穿件衣服,着凉了岂不是又要让我担心。”
  “宣哥哥说,夭儿的话有没有错?”
  许宣想了想,她说的固然没错,可是她实在不用为他做许多事,“宣哥哥保护夭儿难道不好吗?有我在,你何时需要...”
  “宣哥哥忘记了,这个家里还有夭儿,还有念儿,你不是家的全部,”白夭夭说完以后,变出手绢来擦去他脸上的泪痕,“相公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你在旁人面前是威严不可冒犯的天帝,可是在夭儿眼里,你是我的夫君,是我心疼的亲人,在夭儿面前,宣哥哥为何不能难过,甚至是落泪呢?就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生来就该软弱,男人生来就该勇敢,在妻子面前掉眼泪就是弱小而丢人的事情吗?”
  许宣红着眼,捏捏她的鼻子,“是丢人了些。不过娘子说的对。”
  “宣哥哥有心事。”
  许宣看着外面的夜色,“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骗人,明天你才不说。”白夭夭双手拉住他胳膊晃来晃去,许宣眼神由难过转为温柔,思索半晌,终于肯说出来。
  “那天你被斩荒挟持...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一直想不起来,我只要一想,头就会痛,方才我做梦,梦见你从望仙楼上跳了下去...我想去拉住你,可是我走不动...我跑啊跑,就是跑不过去,抓不到你...”许宣只记得她额头上有伤,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那天她自望仙楼的阶梯下滚落,加上前几日她被雨神气到...又刺激了他,他常常做噩梦,只不过这次彻底被梦魇住,惊醒了身边的娘子。
  “夭夭...明天陪我去悫云殿,可以吗?”他想她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
  “好,”白夭夭拍拍胸脯,“我已经好了,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
  她的胸口...许宣脑海中她撞上剑的画面一闪而过,“夭夭!”
  “相公?”
  许宣记得的,她的胸口有一处伤疤,她说是为了温养元神,那不是,不是!“别拍胸口,你胸口有伤...伤口裂开怎么办?”
  头又开始疼了...
  白夭夭坐起身抱住他,让他的头可以靠在自己身上,那伤口...相公用最好的药日日给她涂抹,那伤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夭夭摸摸他额头,“发烧了...”难怪说胡话。
  “相公,不想了,不是说人要向前看吗?既然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了,那就忘记它,好吗?”
  “夭夭...”许宣听着她的心跳,总算放下心来,握住她的手,沉沉入睡...
  九奚山
  香炉里冒着滚滚青烟,一片寂静,只是夭夭心里却急得如火灼一般...
  “师父,相公昨晚梦魇,我才发觉他被梦魇所困已经许多时日,我以言语开导可是收效甚微。”
  青帝就发现过这个问题,那天他以银针刺激穴位帮他顺了心气,只是他心病还需心药医,“我给你一些清心安神的药材,每晚睡前让他服下,这是东海冰心芝,你回去之后化在茶水中...只是这是心病,你该知道他的病缘起还是你。”
  “谢师父赐药。”
  “你们夫妻俩都用情至深,所以才会伤到如此地步,诶,罢了罢了,你早些回去吧。”省的许宣一觉醒来找不到人又要在天宫闹腾一回。
  找不到娘子就开始心慌,他有耳闻...真是,不见他这个徒弟关心关心自己师父的。
  许宣昨晚没睡好,早上就起的晚了一些,夭夭趴在床边打着盹,时不时小脑袋往下一捣,许宣伸手在她脸颊上揉了揉,“嗯...别闹...”
  “娘子,怎么起的这么早?是去了一趟九奚山吗?”许宣就知她担忧自己,一定是去求药了。
  “你?你怎么知道?”白夭夭环看自己,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许宣起身叫来素心,“去给天后新找一身衣服。”
  衣服湿了也不知道换一件,也不盖被子,不怕着凉了啊,“你头上衣服上积了一层雪,身上还有一股东海冰心芝的味道。”
  “东海冰心芝?你怎么知道的,这药无色无味...”
  “你曾背着我去丹药房偷药,拿这灵芝化在茶水中,后来,它的味道就记在了我的心里...”许宣看着那灵芝,师父是担心自己...心结难愈终成心魔。
  不过...自从娘子病了一场,醒来后对他关照体贴更甚了,许宣偷偷坏笑,假装头痛哄得白夭夭一愣一愣的,“诶呦...娘子!为夫的头好痛!”
  “相公!”
  “娘子若是亲一口,为夫的痛便能减轻些...”
  “啊...”这是什么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天后?雨神冷哼一声,“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一介妖身仗着姻亲得了个天后的称号,便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第14章 依然依然
  “你真的决定了吗?若你再有个什么不测,白夭夭该怎么办?念儿又该怎么办?”当初没答应紫宣,就是因为他早已看破这三界不过是个烂摊子,破人破事吃力不讨好不说,随时随地都有为三界付出一切的危险。眼下三界大劫,他作为天帝,有渡众生的责任。
  才平平安安过了几年安静日子,白夭夭好不容易放下了心结。
  若平安渡过,则飞升上神,若是不能渡过,从此天上地下再无紫宣。
  凌楚有私心,他不愿再负了心爱之人。
  看着他将一坛桃花酿灌进去,也没拦着他。“说是来找我喝酒,我一滴都没沾上...”
  他这是被小青欺负的多久没碰酒了?许宣笑了笑,略一挥手桌案上便多出了一坛桃花酿,结果被凌楚嫌弃他太小气,“还给你带了一坛,少不了你的。”
  他不常喝酒,拿多了,娘子会起疑。
  “这最后飞升一劫,亦是为了苍生,若我能活着回来,便能陪她相守到老,若我有个什么不测,她们母子...还希望你能看在多年兄弟情分上,多多照顾他们。”许宣起身向他行礼致谢,凌楚骂他同他生分做甚。
  “紫宣!答应我,一定要全须全尾的回来,就算是为了白夭夭,你也不能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你知道她的苦!”凌楚狠狠掐了下他的双肩,“你的娘子,你自己照顾!”
  “我答应过这一生只为她而活,这些誓言,我恐怕永远都不能兑现了...我对不起她...”
  “既然对她不住,当初又何必招惹?”凌楚说完这话,自己脸上疼的不行。
  许宣粲然一笑,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不过一瞬,又悲伤叹道,“可我不后悔,前世今生,有她陪伴,我已无憾,凌楚,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才觉得我活的像个人。”
  “夫妻之间不该有所隐瞒,我想...你还是告诉白夭夭妥当些。”
  “不!不能告诉!”
  晚间,为了不让她察觉他身上的酒气,特意喝了解酒汤沐浴更衣才去找她。
  素心在帮她卸妆。
  看见他来了,素心行礼之后便退下了,许宣接着她的任务卸下她的钗环,拿起梳子沾了苞花水梳着她柔软的发丝,她的头发越来越松软,捏在手里很舒服。
  “相公,梳好了吗?”白夭夭见他低着头一下一下梳着,也不说话,她的头发有这么好玩?
  许宣回过神来,把木梳留在梳妆台上,坐在她身侧。
  “喝酒了?”夭夭眉头一皱,他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嗯。”果然还是瞒不过她...
  “你胃不好,平日里吃多些东西都会不舒服,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喝酒也要有个度,喝多了伤身,你痛快了,回了家还得我伺候你,怎么补偿我?”
  “补什么补?走走走...快歇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唠叨。”许宣心里乱,加上喝了点酒,就没顾上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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