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乩之白蛇传说同人)天乩之白蛇传说之昨夜星辰——九奚山下凡渡劫的仙女
时间:2022-09-26 12:41:41

  “我以为你会嫌弃我的...”
  “约定了和你相守一生,夫妻之间,不要说这些。”他要守护她一辈子。
  小白,以后我绝不轻言离开了。
  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白夭夭痛意渐渐消散,带着甜蜜和踏实闭上双眼,“睡吧。”
  “小白,”
  “恩?”
  “我心悦你。”
  白夭夭红了脸,半天说不出来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你再说一次。”
  “我爱你。”
  “怎么忽然对我说这个?”白夭夭觉得自己今晚上要失眠了。
  “就是想说了,就说了。”表达爱意,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想说了,就说了。”表达爱意,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第5章 再生变故
  “相公…”感受到身侧空空的感觉,白夭夭人虽未醒,可是手已经伸到了被窝里摸索着。
  “紫宣...”
  许宣拍拍她不安的身子,重新坐回床榻边,恋恋不舍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白夭夭睡梦中亦有所感应,小手贴在他脸上,许宣也配合她,任由她在自己唇上啄来啄去的,随后在她手心留下传音符就匆匆离去。
  凌楚也是一早得到的消息,天帝下旨:斩荒在斩妖台斩立决。
  这妖帝本应两百年前便消失在人间,可是若不是天帝相助,断然活不到今日。这一番大义灭亲之举,也略略平息了些三界的风波。
  斩妖台,死在刀下的小妖无一例外,灰飞烟灭再无轮回转世的机会。
  “许宣,”许宣正在路边的食摊买早食,就看见凌楚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等许宣调侃便急急先开了口问他,“你还有心情吃饭啊,九重天今日一早便开始戒严,别提对今日之事多重视了。”
  “我吃不吃无所谓,这是买给我娘子的。”重视?不过是黑压压一群人震慑胆子小的人罢了,斩荒已是困兽,哪里还有争斗的力气?天帝一次次偏袒他,维护他,屡屡陷苍生于危难中。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他是天帝,是三界主宰,他做这些荒唐事谁又能说他的不对?
  许宣不慌不忙付了钱,心里也是万般说不出的愁绪,无奈叹道,“天帝还要我同师父随驾。”
  “午时就要行刑了,现下都快卯时了,你还不快动身去…不对,你我还未册封,为何偏偏要你去?”凌楚细细梳理了一下,只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天帝此举用意何在?
  包好手里的早餐,想和娘子置身事外为何如此艰难,“是师父…劝天帝秉公执法,不处置了斩荒无法堵悠悠众口。”
  斩荒该死,可是他担心天帝会对师父不满。
  斩荒罪大恶极,如今落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那我就放心了,青帝替你出了这口恶气,天帝此举给你,给九重天一个交代,估计没什么要紧事。”凌楚松了口气,天帝早年服下了无草,最是无心无情,能有什么私心呢?
  让他随驾是假,警告他才是真的。那斩妖台上今日是斩荒,明日他未必不会被送上诛仙台。
  天帝几次三番将娘子算计卷入他们兄弟的争斗之中,他不能不防,却防不胜防。
  还好,这世上,还有他们时刻牵挂着自己的安危,许宣释然一笑,“这荷叶饼受了潮就不好吃了,昨日你走得匆忙忘了拿桃花酿,记得来取。”
  白夭夭只当他做了几日的饭没了耐心,三心二意的估计是把要夹的菜忘到摊贩那里忘了带了。去削了一根胡萝卜并芋丝拌了凉菜就着荷叶夹子吃,又搬出小磨盘要磨豆浆。
  “娘子,不必忙活了,我们今天早上就不吃了。”
  “我做饭很快的,你们俩多少吃一点...”
  “娘子,为夫今日须得去一趟九重天,不能陪你用早饭了,照顾好自己。”许宣看她带着一丝疲倦的小脸,心中又是不舍又是心疼。
  白夭夭知道他没心情吃饭,今日是斩荒的刑期,过了今日,世上再无斩荒…
  让她去吃早饭不必来送了,她却固执地非要送他到门口。
  白夭夭点点头,凌楚在他身边,看两个人神态自若估计另外没什么大事。“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别太累着自己,中午若是困了就去睡一睡,不要硬撑着去织布,对身体不好。”不顾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的人群,张开双臂抱紧她,顺着将头埋在她发间,这发间桃花的香味让他眷恋。
  “等我回来。”
  心脏靠的如此之近,白夭夭心底忽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来,“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相公,到了九重天上,你...你...”
  “我知道的,有师父在,娘子安心。”
  凌楚出门前自家娘子也是这么粘着他,所以对他们夫妻的动作习以为常。
  白夭夭观望着天色,心口总觉得闷痛得紧。
  斩荒被废去法力,已然是个废人,他何其骄傲,如今沦落到这般地步,心中不知有多么怨恨。
  过了今日,一切都会结束的吧。
  白夭夭这么想,许宣同样这么想,不觉已经走到了青帝身边。
  “弟子拜见师父。”
  “起来吧。”
  青帝脸色平静,仿佛只是在看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在场的众仙无一不是指着斩妖台上的斩荒一顿唾骂。“天帝恩典,特许你观刑,如此也算给你一个交待。”
  “是。”
  许宣听得四周嘈杂的声音,往刑场上看去,同样地,斩荒一双冰冷的眸子也死死盯着他。
  清冷无比,像他,却也不像他。
  一丝忧虑自心头一闪而过,不会的,怎么可能。如今他在人间漂泊这么久,心性变了也未可知。
  真是少见他这般认命的样子,罢了,放下执念也好,方能无悔地离开。
  坐在莲花宝座上的天帝极力掩盖着眼底的情绪,唯有他自己知道袖口下的手,手心已经被钻出了四个伤洞。只在心底发出一句心声:一路好走。
  欠与不欠,就让他亲自结束这一切吧。“时辰到,行刑。”
  刀起刀落,一瞬而已。
  一向晴空万里的九重天,竟生出几朵玫瑰色的红云来,那白云似乎都被晕染开,不过一会天色就变成了暗红。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大凶之兆,原先嘈杂的刑场鸦雀无声,只剩下一群六神无主的仙人面面相觑。
  九重天何其祥瑞之地,谁敢说一句不祥?
  天帝缓缓开口,“他怨气不散,雨神,且降三日甘霖,去一去这血腥之气。”
  “谨遵法旨。”
  这雨水混杂着刑台上残留的血,一滴一滴汇入…顺着通天河流向人间。
  “许宣,如此结局,你可满意?”
  许宣侧身面向天帝,微微躬身,托起双手交叉在胸前拜下,“天帝公私分明,震慑三界。如今罪犯既已伏法,三界之中无人会有微词。”
  “那便好,你是我仙界新晋的翘楚,乃九重天后辈中第一人,不过也和那斩荒一样,年轻了些。年轻难免气盛,容易行差走错,今日之事你要谨记,更要给后辈们做个表率。否则到时候犯了错,连累的可就不只是你一人了。”
  许宣不觉紧皱起眉头,青帝缓缓起身,“天帝放心,紫宣性格最是沉稳,我作为师父对他没有不放心的。”
  “徒弟大了,也有扑棱着翅膀不听话的时候,青帝先别急着下结论。都退下吧。”天帝无意一瞥,大步流星往寝宫去了,后面那些小仙娥忙摆了仪仗尾随在身后。
  这仪仗许久未摆,都生疏了。
  听说天帝从蓬莱搬回了天宫,往日一点都不在乎虚礼的人,今日这般阵仗,还当着众仙的面言语间对他多有敲打。
  青帝拍拍他肩膀,“天帝是君,你我是臣,如今你做了九重天的仙君,有些事情你须明白。”
  君臣…当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他的得力助手,不需要你的时候,将你弃之如敝履,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徒儿明白,今后会谨记师父所言,谨言慎行。”
  白帝来到九奚山,这玫瑰红色的天象,别说是那些小辈,连他修炼万年都没有见过。“青帝,你为何非要逼着天帝处置了斩荒?”
  “我已调查清楚了,他加害念儿,意图染指白夭夭,将许宣的元神压制在元神内两百年,还有他从前做的种种,难道不该一死?”青帝更生气的,是天帝竟用自己万年仙力养护斩荒的灵根,救下了他。
  当年若不是白夭夭水漫金山,许宣早就被红莲业火焚尽,就为这件事他还没找天帝理论呢。
  白帝语塞,当初也是他厚着脸皮向天帝询问的养护之法,若不让那青蛇回来,怕是凌楚一辈子都不会回昆仑做他的弟子了。“只是天生异象,怕是三界又有劫数了。”
  “诶,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刚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大劫。”青帝拿出冰镜,他看不出了…前路如何,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安然助三界度过此劫?
  白帝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劫难发生,“如今白夭夭身为妖族之主,天帝掌管仙界,人间也是歌舞升平,三界和睦相处…”
  “或许是你我两个老头子想得太多了…这天象,究竟何解?”
  仙界雷雨交加,人间更是暴雨倾盆,不过半日,城内地势较低的小巷中就已走不得人了。
  白夭夭打着伞走在巷子里,怀里抱着刚刚买好的菜,方才还是晴天,一声闷雷都不打就下起了雨,这雨水的颜色也甚是古怪。
  回家后不久,白夭夭还在洗菜,看见被雨水淋了一身的许宣从门外进来。
  “相公,快进屋,别站在风口,仔细着凉了!”白夭夭抄了近路穿过庭院冒着雨跑到他身边,许宣愣在那里久久不能回过神来,血雨…究竟意味着什么?
  白夭夭拉了他好几下不见他动弹,“相公,许宣,你在听我说话吗?”
  “啊?娘子?”许宣听到她呼唤方才醒过神来,眼神由空洞渐渐温柔。
  “衣服都湿了,快随我进去换一件,先别出门,我再去给你烧一点热水来,待会你泡一泡驱驱寒。”白夭夭说着就脱下了他的外套,这衣服也被染红了,这雨水绝对有问题!
  白夭夭给他换好中衣,两个人换衣的功夫,外面的风呼啸着,烟雨江南哪里经得起这呼啸的北风?一顿猛吹之下房门砰的一声被吹开。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风吹在身上就如同跌入了冰窟窿一般,她身子虚弱对寒冷最是敏感。
  白夭夭心里又慌又怕,许宣看出她的不安,用法术关上门将她拥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因为不安而起起伏伏的后背。“娘子,别怕,有我在。”
  “相公,我好冷…”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若不是她有千年修为,此刻怕是要现出原形来。
  天生异象,完全不像两百年前斩荒灰飞烟灭时的场景。“怕是三界又有灾祸。”
  “紫宣!”青帝身边的小童苻玉背着昏昏欲睡的念卿一路赶来,两个人同样被雨水淋了个透。
  白夭夭顾不得严寒上前抱过儿子,还好只是睡着了,没有感染风寒,“这是怎么了?”
  “九奚山晌午后就奇寒无比,小公子受不住,青帝便让我赶紧送小公子回凡间来。”苻玉人已送到就要回去复命。
  许宣拉住他同样瘦弱的小身板,“你修为不高,那严寒你定然受不住,这些日子你就住在凡间。”师父既然派了他送念儿回来,定是有这个打算。
  “那便多谢了,只是叨扰夫人。”苻玉朝着白夭夭恭敬地行了一礼。
  白夭夭点头回礼,“无妨,相公,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念儿,我去收拾客房。”
  “好。”
  白夭夭走到门口,刚压开一个小缝风便顺着门缝吹了她一脸,许宣将门关好,下了一道结界,白夭夭叹道,“怎么一下子变天变成这样,耽误了春种可怎么好?”
  等待几日等雨水冲刷尽他的怨气,这奇怪的天象便可以消失了。“我去收拾房间,你们就呆在这间屋子里暂时先不要出来。”
  白夭夭生了炉子简单做了顿晚餐,“相公,念儿还在睡...”
  “你放心,不过是受不得寒气,休养一阵就好了。”这孩子畏寒体弱,加上幼时生了场大病,需要格外尽心些。
  白夭夭心里一惊,今天发生的种种,都和斩荒有关!“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相公,斩荒是天帝暗中保下的,这次为什么没有求情,反而杀了他?”
  “在天帝那个位置上,有许多的不得已。”看似坐拥三界,实则孤家寡人。即便是自己最亲的人,哪怕他犯下大错,也不能得到原谅。
  回屋后看着屏风后氤氲的热气,白夭夭拉着他起身,“今天淋了雨不要着凉了,我烧了热水。”
  “娘子陪我。”
  “好,之前一直都是你帮我沐浴,这一次就让娘子服侍夫君一回。”
  比起自己沐浴时的给他沐浴就简单多了,白夭夭舀了水在他身上淋了一小点,“温度怎么样,烫不烫?”
  “水有点热了。”许宣细细感受了一下水温,方才缓缓开口。
  烫了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躲开吗?白夭夭觉得他反应忒慢了些,就要去掺凉水,许宣从她手中接过水瓢,随手捏诀白夭夭就摔进了浴盆中,“哎...相公…”
  “娘子今日也淋了雨,和为夫一起洗吧…”
  和他共浴!虽然夫妻之间并无不可,可是自己前几日沐浴的时候他也没做什么,这次…“这水温刚刚好。”
  “可是等一会你会觉得这水很热。”
  见她一直这么紧张,许宣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小白,你我是夫妻,这么拘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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