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丫头—— 鲤鱼大大
时间:2022-09-29 20:45:04

  随安拽着衣襟没动。
  褚翌不愿意跟她死犟,觉得那样既耽误事,又浪费时间,因此站起来主动走到她跟前,“谆谆善诱”道:“今日老夫人的话你也听到了,让我把你收了,若不是考虑你不乐意,我也不会那样放你一马。做人呢,要知恩图报,这才是个好姑娘,你说是不是?”
 
 
第一百五十九章 收拾
  随安不是第一次见识褚翌的无耻,见他这样说,立即小声道:“我也救你了。”
  褚翌将她拉进怀里,闻言恨恨的捏她的桃腮:“不是你哄我进去,我会出那么个大糗?以后那条街都没法去了。我要是被人认出来,你就给我等着瞧吧。”
  随安不服气的撅噘嘴。
  “你还不服了,我今日在车里是没来得及收拾你,你瞧你笑的那样,都坐不起来了吧?嗯?”
  他的最后一个“嗯”字总是人,绕绕的,叫人脸红。
  褚翌的手就在她的襟下摆,故意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说栏也不像啊。”说着想起那位被他看了“”的壮士,了个寒颤,贼手则飞快的钻进她的衫,盖在她的心口上。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扣住,可她的脸还是瞬间就涨红了,心跳的飞快,似要挣扎着跳出口。
  褚翌的臂力非凡,她这样的挣扎除了给他更多吃豆腐的机会,毫无其他用,他用力捻动手心里头的珠子,垂了头嘴唇就挨着她的脖颈,道了一声:“快说啊。”就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开始啃咬。
  随安如此被抓住七寸的小青蛇,挣扎再无了力道,软软的缩着完全的在他怀里。
  他坏心的用了些劲,“不专心,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唔……,是肆,就是专供人洗澡沐的场所……,分……,分了男…………,你放手啊……”最后一个音直接颤了。
  “你不说话,我倒喜的多些。”褚翌坏心的嘟呶,又道:“别乱动弹,叫我看看。”心里觉得那颜好的那样,叫人看不够。
  “你说话不算话,今日是你输了。”随安气的哇哇大叫,去抓他的头发。
  襟已经散开,桃子也露出半只,明明青涩,偏顶端带了一点桃儿红。
  褚翌只觉得一片桃飘飘的在自己心头,可怜又弱,叫人不敢大声,生怕一阵风来将那儿走了。
  他半抱着将她抱,挥下了帐子犹自嫌不够,将铺在的细布拽起来,顶到两人头上。
  空间一下子得狭小,他敷衍的亲了亲她冰凉的脸蛋安抚,嘴里再次说道:“别动,我好好看看。”伸手去扒拉她的裳。
  随安直觉今日的他比往日更加危险,死命的挣扎,将要跑出帐子外头就被他拖了回去,然后眼前一黑,意识停留在最后,脑子里只来的及留下一句:“我你祖宗!”
  褚翌摸了摸刚才砍手的地方,见没有肿松了口气,然后从头的小柜子里头翻出些药膏,胡乱给她抹了,将她裳往下剥了剥,搂在怀里,低头瞧一瞧那山峦般美好,神魂颠倒。
  今日肆的那些,环肥燕瘦的,他莽莽撞撞的也瞧见了不少,可当时的心一点喜都没有,反而是惊吓多。
  褚翌将她搂住,才肯确定,他确然是喜随安的,喜她的人,更喜她的体。当然,他也确定她是喜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说救了他那次,就是今日这事,她若是半分对他的心都没有,也就不会冲进去拉他了,要晓得时人重名节,他跑进了肆,要是被人扯住,就是老爹是太尉,也不一定能摆平……,尤其是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要娶一个三百斤往上的壮士,他就头皮发麻。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她的眼疾手快,没有丢下他逃之夭夭。
  可她不肯好好的同他好这一点也着实叫人难受,他也忍得辛苦,“一鼓作气办了她”的想法总是冒出来,然而心里又有几分犹豫,怕她不高兴了,两个人真闹生分了去。
  想起她软乖顺的时候,心上就涌起一阵甜蜜,转眼面前的她又换成嗔怒,他便多了烦恼。
  可想来想去,还是爱多一些,那恨里头仿佛也裹着蜂蜜,甜不溜丢的。
  就因着如此,他还是叹了口气,从帐里露出头,着她的后颈跟几个穴位。
  她侧躺在他的臂弯里头,肌肤比玉还要好看,又比玉多了层醉人的温暖,褚翌忍不住将她往自己上拢了拢,温润的唇在她光洁的肩头。
  随安幽幽从昏沉中醒来,眸子清澈如水,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可惺忪也只是片刻,她很快就彻底清醒过来,双臂推拒着褚翌,咬牙切齿的低声喊:“你个臭,竟敢晕我!”
  褚翌如同捉小鸡一样将她的两只手都扣在她头顶上,俯压噙住了她的嘴。
  射人先射马,他决定用实际行动来理她,也免得两个人光嘴仗,浪费时间。
  她本来全绷紧,想盯着他看他怎样再把自己敲晕,没想到他换了计策,唇舌相接,仿佛被喂了浆糊一样,脑子里头稀里糊涂了起来,就觉得他有点喜她,她也有点喜他,然后那儿接触到他体的化,隔着服都能感觉到那种热度跟硬度。
  她的脸一下子升了温,仿佛干木柴被泼上油烧着了一般。
  褚翌从她唇上抬起头,眼中也带了潋滟,唇湿润如同涂了一层油脂一般,声音里头倒是带了委屈:“我才压下去,你又撩拨我。”
  说是这么说,却没进一步侵犯的动作,随安歪过头喘吸片刻,声音低哑:“你起来,穿好服说话。”
  褚翌的表有点意犹未尽,又有点依依不舍,但总归还是压住了,直起,不过却没有先整理自己的,而是替她拉拢衫,又贴在她后道:“以后不要再穿束了。”大手趁机摸了一下桃子的边缘。
  关于这一点,随安的看法却又不同,她不喜太大,跑起来颤颤巍巍,看着比坠上沙袋跑步还累,就还嘴:“用不着你喜,我这样正好,等我再有机会去军中,还要穿的。”
  褚翌暗中磨牙,心道老子一辈子将你按,叫你什么都穿不了。
 
 
第一百六十章 说话
  褚翌也算是看出来了,她心里存了气,成心跟他闹别扭,这时候最安全的法子便是转移话题。
  其实他也不是多么高兴,回回只吃个半饱,他又正兴头上,这得亏他“意志坚强、品德高尚”,才没有粗鲁的用强,就是那柳下惠,估计见了自家婆娘也没有他这样的好定力。
  但是在这件事上,褚翌也承认自己是赚了便宜的,是以她委屈胡闹,他也得忍上三分才够意思。
  他将她的衣带系好,拢在怀里,斟酌着语调,很“深沉”的说道:“今儿我听了一个事,一直想和你好好说说,偏你又一个劲的胡闹。”
  随安就是蜗牛,此时头上的触须也非要气直了不可。
  褚翌窥着她脸色明显的已经十分狰狞,连忙道:“刘家出了大事,本来他家出事与咱们也不甚相干,可你知道刘家这大事是谁捅出来的?”
  能被褚翌称为刘家的,也就刘贵妃的娘家了,褚府与刘家交往并不密集,提到刘家,随安自然就想到了林颂鸾。
  “难不成是刘大奶奶?”随安搬着他的手随口问道。
  “可不就是林颂鸾。”褚翌假装没看见她忙忙碌碌的样子,大手扣在她肚子上不为所动,而后将从褚太尉那里听来的八卦都讲了出来,若在平时,他是绝对没这等多的耐心,但因是随安,两人也算自小一起长大,相知相伴了四五年,他便努力的遣词造句,把林颂鸾反转这场大戏讲的绘声绘色,最后又道:“刘家固然不是好东西,可林颂鸾也不是个善茬,连父亲都说小瞧了林颂鸾的威力。”
  “可不管怎么说,林家,还有她,都是褚太尉带来上京的,她这一次也算是为褚家正了名了,要不整日的担着个冲撞龙气的名头,大家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可都那样想呢。”随安皱着眉,总感觉林颂鸾将这事闹大了,恐怕有许多人要倒霉。她可是记得汉武帝晚年就因为巫蛊案,不仅死了太子跟皇后,还前后有数万人也因此而死……
  “难不成还要因此感激她?这冲撞龙胎龙气,可一直都是李嫔跟林家搞出来的事,此时她也不过是将褚家撕掳开来,好一力的对付刘家而已。哪个不长眼的要是觉得她好,尽管将这毒寡妇娶回去得了。”
  褚翌说到一个“娶”,又惹了随安一桩烦心事,只是此时却不是说的好时候,只得先压了下去心思,竭力将自己的心思转向朝局:“皇后娘娘一向与刘贵妃不对付,这次林颂鸾反水,说不得刘家就要被皇后娘娘压下去了,林颂鸾送了皇后太子这么一份大礼,怕她回头又要帮着皇后太子来对付……”
  褚翌按了一下她的唇角,打趣道:“与她有旧怨的可是我,你这是担心我?我就说了你喜欢我,你还不肯承认。”
  随安不悦:“虽然名义上是你,但我是你的丫头,出面得罪人可是我这个狗腿子跑前跑后!”知道林颂鸾是个什么人后,她再不敢以为那点旧怨就只是一点旧怨了,林颂鸾的手段活脱脱的一个“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她再不严阵以待,死了也没地儿喊冤。
  褚翌屈起手指敲了她一下:“说你自己是狗腿子,我成了什么?”
  说完他的眉一挑,唇略勾,低声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小……”最后两个字含糊不清。
  随安气得柳眉倒竖,伸手就去捣他,自然无功而返,反被制住。
  褚翌按住她,啃了一遍唇,弄得两人嘴唇都有些肿了才松口。
  随安一下子想起《东成西就》里头西毒欧阳锋的香肠嘴,板着脸更想打人。
  可褚翌偏就喜欢她这样子,外头看似乖顺温柔,其实内里是只小刺猬,不,比刺猬更可爱一些,他摸一下她的头发,道:“我们那点儿旧怨,我可不是那心胸宽大能不当回事的,她就更不是了,不过她脸皮厚的很,若是能用到褚家,说不定就将那旧怨埋住,可若是用不到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随安点了点头,提起林颂鸾,她的心里总是砰砰乱跳,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发生。
  而且柳姨娘能将林颂鸾赶出去褚家,她虽没直接出主意,也算是添了一把柴火,柳姨娘会不会事到临头将责任推到她头上?这个可说不准。
  褚翌看她蹙了眉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拿发梢故意蹭了蹭她的脸,笑着问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还不与我说了?小心以后出了事,我不替你兜着。”
  随安想了想便把原先老夫人的打算,以及柳姨娘从中作难,令林家人搬出褚家的事说了。
  褚翌点点头:“我当什么事呢,柳姨娘这主意用在林家人身上很不坏,母亲既然知道,断然不会推到她头上,与她无干,自然也就没你什么事了,再说,你不过是说了一件事,这主意可是柳姨娘自己想出来的,更何况你替我管了我的产业,知道些事本就不算出奇……”
  随安听得眼睛一亮。觉得自己先前是琢磨宅斗琢磨入魔,好多事都进了死胡同。
  褚翌见她眉头舒展开来,心里也高兴,却仍旧捏了捏她的鼻子:“敢驾着马车将我送回来,敢一个人跑到栗州去,怎么这么点家事就吓住你了?你是胆子变小了,还是故意在我面前撒娇?”
  随安特想翻个白眼,她何时在他跟前撒过娇?她从他怀里溜下来,就往外跑,褚翌有了经验,这回一把扯住她的衣带:“做甚么去?”
  “如厕!”她咬牙切齿,使劲瞪他一眼,拽回了衣带,扭头跑了。
  等她跑了,褚翌气得捶床:“粗俗!煞风景!滚吧!”又觉得这蠢货白长了个姑娘身子,全没有一点小娘子的娇媚,那嘴总是煞风景,狗改不了吃屎!
  他躺在床上,还自觉的给她空了一半,翘着二郎腿,一会儿气笑了,觉得狗改不了吃屎这话好似在骂自己似得。
  世上小娘子千千万,他为何看她顺眼?
  八成是她给自己下了蛊了!
  “坏胚子!”褚小将军脸上笑容盛开,揉着被子翻了个身,直等了一炷香还没等回来,皱了眉道:“掉茅坑里头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闹腾
  随安没有掉茅坑,只不过回了自己先前住的屋子。
  屋里没有炭火,冷得很,她干脆和衣而卧。
  褚翌出了门,见了值夜的武杰,就问:“看见随安了吗?”
  武杰伸手指了指随安的房门:“回九老爷,随安姐姐回房了。”
  褚翌恼火,好歹没有当着武杰的面骂出来,一甩袖子进了屋,心里暗骂“冻不死你!”
  果然第二日随安就着了凉。
  圆圆跟武英两个送了炭盆过来,随安请武英帮忙买了三幅风寒药,熬着喝了。
  幸而这日里是褚家老八往女家下聘的日子,褚家兄弟几个全在前头帮衬,后头也安静,她喝了药盖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
  褚翌一直忙到天色渐暗才从前头回来,没看见随安就问了一句。
  武英这才说了。
  “怎么不早说?请了大夫没有?”褚翌有些不悦,看了武英一眼。
  武英不敢造次忙道:“是随安姐姐不叫声张的……”
  褚翌懒得听他解释,去了随安屋里。
  随安正睡的一头汗,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额头,睁开眼瞧见褚翌,也不知为何就先露了一个浅笑。
  褚翌放了心,眉又皱起来,骂道:“有好好的屋子不睡,偏要睡冷的,怎么没冻死你!该!”
  许是生了病,心也软了,对他的感情没平日的僵硬,又知道他骂了自己是为自己好,随安便伸出手,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眼里有讨饶。
  褚翌稍微默了一下,觉得是不是自己昨夜骂了她,她应了咒这才病的。这么一想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便反握住她的手很自然的坐在床边。
  随安张口想问前头下聘礼热闹吗,记起自己的身份,心里一黯,问起刘家:“刘家的事,陛下发话了吗?宫里跟朝堂有什么反应?”
  褚翌将她额前刘海往两边拨了拨,“昨儿才闹出来,这事且有的闹腾呢,刘贵妃可是皇上的心尖子,我估摸着说刘家巫蛊太子,皇帝或许会信,可说刘家诅咒皇帝,皇帝是不信的,刘贵妃又没有皇子。皇帝死了,她也就完了,不是被皇后弄死,就是从此青灯古佛。刘贵妃现在应该是最不希望皇帝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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