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靠开店全网爆火—— 陵渡【完结】
时间:2022-11-02 13:07:28

  【那些股东可算推翻秦庆国了,看来他们也觉得秦庆国在网上抹黑应恬丢人。】
  【屁嘞,我听说来都来了有意和其他公司合作集体薄荷,你想想,别的公司都有,除了秦氏集团和合作商(狗头)】
  应恬看见薄荷合作的评论也不惊讶,这件事还是阎放派来的下属帮忙宣传的。
  下一秒,热搜再次被#长峰集团公告#取代。
  长峰集团v:对于秦庆国先生之前的个人行为我司给予强烈谴责,望@应恬女士不计前嫌——
  应恬讶异地眨了下眼。
  长峰集团该艾特的人不是【来都来了】吗?现在怎么像真帮她出气似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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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2合1】
  “见面会。”
  应恬看着长峰集团的这条公告, 很认真地琢磨了几秒,还是没能琢磨出来他们为什么艾特自己,索性扭头询问场外援助, “阎放学长, 你们出手帮忙了吗?”
  昨天晚上, 应恬没能拒绝得了颜穂,在黄家住了一晚上,今天上午先是和室友碰面喝喝奶茶吃吃美食。
  应恬挨个店亮出金光闪闪的VIP卡, 带着室友把能吃的美食都吃了一遍。
  下午疯玩一通,确定把上午吃的美食都消化了,应恬才坐上阎放的车前往部门见面会,见面会在京郊的一栋山间别墅。
  林邀说别墅里有个很大的温泉池,晚上睡前她们能一起泡温泉看星星。
  阎放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没正面回答, “怎么会这么想?”
  “我有自知之明呀。”应恬待在阎放车里也不拘谨,弯腰从小柜子里拿出一颗橙子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公告里要是艾特【来都来了】倒正常, 艾特我就不正常了。”
  阎放侧眸看了眼应恬,难得出声主动要求, “能帮我拆一根吗?”
  “?!!!”应恬惊得瞪圆眼睛。
  阎放学长也不是爱吃棒棒糖的人吧!
  虽然这么想着, 但应恬手上倒是很快地拆开了一根薄荷味棒棒糖,还递到阎放唇前,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阎放微微低头, 咬住棒棒糖, 清爽的薄荷味顿时沁入唇齿间。
  应恬歪了下头, 抿着嘴里的橙子味, “我以为你车里的棒棒糖是给我准备的。”
  “是给你准备的。”阎放面不改色, “我不爱吃棒棒糖。”
  话音落下,他就三两口嚼碎了棒棒糖,趁着红灯停车的时候,两指夹着棒棒糖的糖棍扔到车内的小纸篓里。
  “哦——”
  应恬轻轻地哦了一声,坐直继续看着车前。
  直到绿灯亮起,车子继续启动,她才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所以你是喜欢吃我拆的糖。”
  阎放刚咽下的碎糖险些呛住,硬是忍着清咳了一声。
  应恬从后视镜里看到阎放冷峻的侧脸,轻轻翘起唇角,半晌,低下头,叠着手里刚刚拆开的棒棒糖的糖纸,心里的小人苦恼地杵下巴:怎么办呢,不想挑什么黄道吉日再告白了。
  橘红色的夕阳隐在云层里,染出一条条霞光似的绸缎,很快,车子涌入车流里,有极淡地薄荷味和橙子味混着风飘散开。
  ——
  秦家。
  秦母看着突然从老宅来到家里的秦父,轻咬住唇,连沙发都不敢坐实了。
  秦父坐在秦母旁边,眼底乌青,眼里充斥着红血丝,衣领很皱,全身上下都充斥着酒味,他刚刚宿醉回家便被秦老爷子抓了个正着。
  相比形容狼狈的秦父,秦老爷子的穿着很是干净整洁,但整个人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几岁,本来就灰白的头发这下已经白了大半,握着拐杖把手的手不自觉轻颤。
  家里的三位主人都这个样子,佣人们也提不起精神,甚至有人考虑起另谋生路了,谁知道秦家什么时候就会垮掉。
  准确说,别墅里的佣人有一小部分已经离开了。
  秦老爷子瞥向秦父,气得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神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失望和疲惫,转而问秦母,“应恬真和桦喜的廖总认识?”
  “我亲耳听见的。”秦母轻声回答,“商场的刘总经理在应恬面前处处卑微讨好,嘴上说着廖总一早交代过,但凡应恬在商场买东西,一律免单。”
  秦母试着猜测,“我想廖总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能是应恬帮了什么大忙。”
  “应恬能帮廖总什么忙?”秦父声音冷厉,眉宇间闪过厌恶,“要不是应恬,我怎么可能在董事会里被人那么针对,怎么可能——”
  秦老爷子一拐杖甩向他,重重呵斥,“你个不孝子给我闭嘴!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公司顺顺利利交到你手上,你就这么被人赶下来了?!你还有脸在这说什么?!他们是为了应恬赶你下来吗?!他们早就想把你赶下来了!这次分明是借着应恬在网上的名气从网友那里挽回长峰集团的口碑!”
  “还不是您留下的费有德?!一个王八蛋的东西!”秦父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肩膀大声骂道,宿醉下太阳穴也突突突地疼。
  他恨恨地瞪着秦老爷子,大声宣泄心中的不满。“平日里他就热衷在董事会上指手画脚,这次又联系其他人对付我!您亲自留给我一个豺狼,又有个什么资格指责我!”
  “你,你——”秦老爷子颤着手指向秦父,指了半天,突然眉头紧皱地捂住心脏。
  这一下,把秦父和秦母都吓呆了。
  管家反应比较快,赶忙拿药倒水。
  秦老爷子吃下药,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抬起手,有气无力道:“把秦若若叫下来,我不管你们怎么威逼利诱都要压着秦若若去和应恬道歉,再当着应恬的面把秦若若赶出秦家,然后在网上声明从今往后和秦若若再也没有瓜葛!”
  不管怎么说,秦若若也在他们秦家享受了十几年的富家千金的生活,离开前也该报答他们一番。
  在秦老爷子眼里,应恬年纪小,不成熟,肯定会埋怨家里重视秦若若,只有让应恬出了气,他们才能凭借着血缘亲情来说服应恬帮忙。
  毕竟,秦家重新掌握了公司,应恬作为和秦家有血缘的孩子,未来得到的分红也不会少,谁会和钱过不去?
  秦老爷子睨着秦父,“声明的事情,你有意见吗?”
  秦父粗声粗气道:“我有个屁的意见!”
  倘若之前他对秦若若还有点儿亲情,这次在董事会上被打脸被羞辱,当着全公司员工的面从董事长的位置滚下来,他心里只恨秦若若当初的建议。
  要不是秦若若非和应恬不对付,非和【来都来了】不对付,临到头,不和他们认错就算了,还撺掇家里人在网上抹黑应恬,导致秦家成了圈子里的笑柄,导致合作商纷纷解约,他怎么可能狼狈得像是一条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落水狗?!
  结果,秦父话音刚落,被秦母打发去楼上找秦若若的佣人就慌慌忙忙地跑下楼,急急道:“人不在屋里!”
  秦母一惊,“人不在屋里???怎么可能?!”
  自从网上事情反转,秦若若就被关在卧室里反思,连门都不让出,怎么可能不在!她昨晚还——
  想到这,秦母面色微变。
  她昨晚找秦若若的时候,秦若若确实显得很急,希望她赶紧离开,当时她只觉得秦若若懒得敷衍,难道秦若若那时候就想着逃离家了吗?
  “是。”佣人喘着气,“不止人不在了,屋子里值钱的珠宝首饰也都不在了!”
  秦父猛地站起来,“什么?!一个大活人带着行李跑走你们都看不见?!家里留着你们吃白饭的吗?!”
  佣人委屈道:“您前几天不还说别太拘着人。”
  秦父一见佣人还敢反驳,怒容更甚,“我让你们不拘着是让你们把人放走吗?!”
  “够了!”秦老爷子怒吼,“你还有脸在这发火?我早就说让你和秦若若彻底断绝关系,你非护着,护来护去就是害的秦家被人唾骂,害的秦家在你这丢了董事长的职位!害的小诚有家不回!”
  秦老爷子气极也冷静至极,“我立刻带你出去见人,赌上你手里剩下的那些股份也必须让人帮你在公司里稳住!留得青山在不怕——”
  原本还震怒的秦父听到秦老爷子这话,面色变得心虚起来。
  秦老爷子眼睛一瞪,差点昏过去,几乎咬着牙问:“你还瞒着什么事!”
  秦父硬着头皮道,“我这两天一直和老徐他们喝酒,前天脑子一时糊涂就——”
  剩下的话几乎不用细想,秦老爷子猜也能猜出自己这个从小到大就顾着眼前利益的儿子肯定是被别人的花言巧语吹捧着找不到北,手里的股份可能一毛也不剩下了!
  他拿起拐杖用尽全身力气打向秦父,“你这个废物!!!”
  秦母怕秦老爷子把秦父打出个好歹来,忙上去拦着,“爸,消消气,若若可能还没跑远,我叫人——”
  秦父一把推开秦母,“你闭嘴!”
  秦母毫无防备地被推开,摔倒在地毯上,胳膊肘正好撞在桌角,剧烈的刺疼让她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
  “是不是你偷偷放跑的秦若若?!”秦父一想到未来要被公司上上下下嘲笑,羞恼顿时涌上心头,怒不可遏,“你看看你生的两个败家玩意儿!一个胳膊肘往外拐,一个恨不得让我这个亲爹被网友的唾沫星子淹死,还有秦若若也让你养成这么个性子!”
  秦老爷子停下打人的手,不悦地皱了皱眉,但也没出声制止秦父。
  当年秦诚刚生下来时,他就想抱到老宅抚养,可是秦母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怕担上逼死儿媳妇的污名这才没强硬抱走秦诚,若是早早抱走,秦诚怎么会不顾秦家的利益帮着外人对付秦家?
  秦父巴不得将错误全部归在别人身上,大声控诉道:“我就应该和别人再生个孩子,也好过有你这么个劣质基因!”
  秦母被秦父这般指责,脑子里闪过的是应恬那句轻飘飘的话,“您刚刚能看出讨好,难道平日里也经常讨好谁吗?那您一定很累,还很可怜。”
  是啊,她一直在讨好这个人,当年为了他探听娘家的生意,事情败露和娘家决裂,那时候她怎么想的呢,娘家总归把她当外人,还是比不上丈夫能依靠半辈子。
  结果呢?
  秦母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嘲讽地盯着秦父,须臾,倏地笑出来,“你还想着生孩子呢?你外面情人一堆怎么就生不出来呢?!”
  秦父瞳孔一缩,一个不可置信地念头浮上来,“你,你——”
  “是我!”秦母仿佛获得了报复似的快感,“我为什么天天亲自下厨给你做药膳?!你真当我关心你的身体吗?!”
  这件事在太太圈子里早有传言,不过也都是无凭无据的事情谁也没往外了说,甚至还有个别太太私底下找秦母打听药膳,想回家做给自家丈夫吃吃看。
  秦父看着秦母脸上的笑,再忆及这些年迟迟也没能让其他人生出孩子,眼睛变得赤红,脑子里像是有一座火山砰的一声炸开。
  他失去理智似的冲过去,抓着秦母的头发就往下打,“我杀了你!”
  秦母平日里柔弱,眼见着秦父想打她,也反抗起来,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挠向秦父的脸,刮出一道道血痕。
  管家忙叫着看热闹的佣人来拉人,他们刚费劲巴拉地分开头发凌乱的秦母和满脸血痕的秦父,突然——
  “嘭!”
  一声重响从旁边传过来,原本还挥舞着手臂想挣脱管家的秦父倏地顿住手。
  他僵着脖子扭向沙发那边。
  视线里,头发花白的秦老爷子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睛,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根拐杖。
  “老爷子!”
  “爸!”
  秦父一个脚软直接扑了过去,神情惶惶,一旦秦老爷子出事,没有秦老爷子在上面压着,其他旁支肯定会借机发难,到时候他还怎么东山再起!
  一时间,别墅里乱成一团。
  自从秦父被赶下董事长的位置就守在秦家门口的记者们,看见有救护车呼啸而来,忙举起摄像机将狼狈的秦父和秦母,还有躺在担架上,生死不知的秦老爷子拍了下来。
  秦家这位老爷子倒下。
  长峰集团怕是得彻底易主,再无转圜了。
  ——
  同一时间,应恬也来到了京市的某处庄园。
  庄园位置比较偏僻但也静谧,不过庭院四周区别于正常庄园,这里还设置着小亭子,开车来见面的成员途径小亭子时都得像在高速路上碰见收费站似的停一下。
  应恬坐在车里,看见前车的司机将左胳膊伸出窗外,而小亭子里的人就会拿出一个类似耳温枪的东西在手腕上点一下。
  “这是什么?”
  “检测体内能量阈值的。”阎放边松开袖扣,慢慢挽起袖子,边和应恬解释,“见面会的传统有十来年了,检测环节刚推出六年。”
  应恬想了想,“从前见面会发生过什么意外吗?”
  阎放嗓音淡淡,“有个部员躲过了几次日常检测,结果在见面会上失控,伤了不少人。”
  听到这,应恬几乎不假思索地问:“你当时受伤了吗?”
  阎放挽袖子的手顿住,偏头和应恬对上目光,那双恍若糖蜜的眼瞳里带着明晃晃的关心,下一秒,他脑海里又闪过应恬说的那句你喜欢吃我拆的糖时轻轻软软的语调。
  藏在心里的隐秘心思被一而再地牵扯起来,好像烈夏夜里被燎起来的枯叶,转眼间便烧得红光漫天,压不住,浇不灭。
  应恬问完,觉得不能双标得这么明显,于是,又补充问了句,“其他人受伤严重吗?”
  阎放嘴唇动了动,听不出什么情绪地回:“反正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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