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煜舞【完结+番外】
时间:2022-11-15 20:25:57

  云想容本来心里有些不安和烦躁,见他这幅样子,倒是安心了不少。
  淡淡道:“好,我届时自会考虑。”
  见周牧出去了,云想容嘴角带着冷笑。
  左右她也不曾说答应什么,不过是说了会考虑而已。
  文字游戏而已,谁不会啊!
  没去碰周牧倒的茶,既然防着他,便不会碰任何周牧经手过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下药呢!
  云想容又自顾自的拿出一本书来。悠闲的翻阅着。
  她本也是来看戏的,等待的时候自然要有消遣之物,便随手带了本书。
  将将翻了两页,却觉得眼前有些花。一股困倦的感觉传来。
  云想容甩了甩脑袋,想将那股睡意赶走。
  然而那股睡意却越来越浓,浓得让云想容感觉有些不对劲。
  云想容勉强抬头看向赵曦姐妹,却见她们似乎也有些不对。两人正伸手揉着眼,似乎也困了。
  心里一跳,云想容撑着站起身来,声音微弱的说:“不好,屋里有迷药,快走。”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往前走了两步,却感觉全身发软,整个人朝地上倒去。
  得了云想容的提醒,赵曦姐妹两也各自一咬舌尖提神。
  然而翔王得了周牧的提醒,知道云想容身边的赵曦姐妹都是高手,在做手脚的时候,刻意加了让武林高手发不出内力的软骨散进去。
  这种药本就极少,味道又淡,在满屋子的花香弥漫中,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赵曦姐妹两中招了。
  眼见云想容跌倒在地,姐妹两拖着绵软的身体上前想将她给扶起来,然而却徒劳无功。
  她们的情况本就比云想容好不到哪里去,这一去扶云想容,非但没将她给扶起来,反倒累得自己两人双双跌倒。
  三人很快便先后晕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蒙着脸的人从外头进来,看了眼地上昏迷的三人,直接将云想容给抱了起来,快步离开。
  另一边,霍琛得了赵曦的传讯,知道今日周牧约了云想容去醉花阁。
  虽然知道云想容早就已经准备好一切,但霍琛还是尽快忙完了自己的事情。赶了过来。
  霍琛进了醉花阁,空气间弥漫的香味让他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上了二楼,霍琛运起内力,仔细倾听。
  然而却没有听到云想容的声音。
  他一间一间走过。最后停在一间门虚掩上的包厢外。
  隐约能看到地上躺着两个人。
  霍琛心里一跳,猛然推开门走了进去,将地上的两人翻过来一看,正是赵曦姐妹。
  他猛然屏住呼吸,提起两人快步出了包厢。
  另一边,云想容被带出了醉花阁,去了边上的一处院子里。
  “主子,人已经送过来了。”蒙面人将云想容放在早就备好的厢房里。去了另一间屋子回话。
  翔王闻言抬头,放下手中的书,嘴角带上一抹邪魅的笑。
  “来了么,呵呵。这成婚三年还是完璧的,我倒是第一次遇见”他说着已然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到了放着云想容的房间里,翔王站在床边,嘴角笑意越深。
  云想容躺在床上,白皙的脸上染着红晕,那双美丽的眼睛被眼皮挡住了,看不到里头的璀璨光芒,一张脸姿容平凡。
  伸手落在她白皙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游弋,只觉得触感光滑如绸缎。
  “真滑”翔王嘴角笑意融融,感慨的叹息。
  手指移动,滑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摩擦。
  “虽然姿容一般,但这一身雪缎般的肌肤,真叫人爱不释手。这周牧也是个不识货的,倒是便宜了本殿下了。”翔王眉毛上挑,笑意盈盈。
  他说着,将手落在了云想容胸口的衣领处。
 
 
第83章 反算计回去 (加更合并,任性加更4000字)
  
  翔王的手落在云想容的领口处,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擦着云想容锁骨处的肌肤,那慢条斯理的模样,就好像在精心准备,
  随后他的手又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腰带上,修长的手指不过轻轻几下,便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腰带。
  衣裳被松开,多了些松散的美感。
  翔王呼吸略重几分,伸手朝着云想容身上的衣服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云想容发出一声轻哼,似乎要醒过来了似的。
  翔王见状,反倒收了手,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云想容苏醒。
  虽然他将她弄来,但是一个昏迷的女人做着也未免太过无趣,若是醒着的,看她屈服在药物之下,由烈女变成荡妇,也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云想容迷糊着,用手抱着头,轻轻敲了敲,只觉得昏沉得厉害。
  同时,身上一股蠢蠢欲动的燥热从小腹处涌向四肢百骸。
  此刻她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似的,烧得她难受死了。
  “水”云想容下意识的低低开口。
  没有人回应,云想容勉强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陌生的空间。
  身前似乎坐着个人,云想容眼前有些花,看不太清楚。
  她晃了晃脑袋,勉强撑着坐起身体。
  感觉领口处微凉,一股寒意袭上胸口,让她有些迷糊的神智瞬间多了几分清醒。
  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便见自己身上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然被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没有腰带的束缚,顿时松散起来。
  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的雪色肌肤。
  云想容瞬间清醒了,瞪大眼睛看向翔王。
  “翔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云想容身上火热得难受。勉强压抑着,开口干涩的问。
  她心里清楚,今天自己是着了道了。
  可叹她千防万防,防了周牧,却没防住藏在他身后的翔王。
  “做什么?”翔王嘴角勾着,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他凑近云想容,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道:“夫人成亲三年还是个雏,怕是不知这房中之事有多美妙,周大人夜夜笙歌顾不上夫人,便叫了本王代劳,夫人说本王该做些什么?”
  云想容闻言身体一僵,瞪大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本以为算计她的是翔王,却没想到,周牧竟狠到亲手将她送到翔王手上的地步,连他们三年未曾圆房都说了,真是畜生,猪狗不如!
  云想容心里大怒,然而身上的灼热又不断的让她分神。
  她身上有些绵软,用不上力气,只能尽力撇过头,冷声道:“翔王别忘了,我是皇上亲封的祥瑞公主,又是周牧的妻子,你动了我,这事儿若传出去,这夺嫡之战殿下怕是要提前退场了。”
  皇上知道了此事的话,必然震怒。
  虽说他和云想容没什么感情,云想容这个公主也是一个虚名,但是却也代表了皇上的颜面,若是真叫人欺负了去,还是明知道的情况下,皇上必定会下旨严惩。
  而他的追随者若知道了此事,翔王能堂而皇之的睡了手下的妻子,必然也会让追随者们心生不喜。疑虑,最后弃了他不顾。
  “呵,传出去了自然,但没本王的准许,这事儿传得出去么?”翔王更加靠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脖颈在说话。
  呼吸间喷出的热气让云想容心里乱跳,他的唇瓣不时擦过她的脖子,引得她浑身不住的冒着鸡皮疙瘩。
  “你走开。”感觉他要亲吻自己的脖子,云想容伸出双手推他。
  双手绵软无力,这般推他没有半点力道,反倒被翔王一把扯到了自己的怀里,倒更像是投怀送抱。
  “夫人这是在邀请本王么?呵呵,莫急,今日便叫夫人体会这做女人的美妙滋味。”翔王哈哈一笑,将云想容放倒,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俯身便要吻上她。
  “你个混蛋,不要碰我。”云想容只感觉满心都是绝望。可是她身上的迷药药效还不曾褪去,春药的药效又在发酵,简直让她无力支撑。
  她能保持清醒,便已经是奇迹,再想挣扎,却已然不可能了!
  “不碰你?那可不行,夫人身上肌肤光滑如缎,我甚是喜欢,哈哈。”翔王说着,再不犹豫,大手伸出,直接将她本就松开的衣服扯开,露出里头穿着淡粉色肚兜的娇躯。
  看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在白日里绽放开来,翔王的眼神顿时沉了。
  他低下头,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锁骨。
  濡湿的触感让云想容感觉一阵恶心,脑海里蓦然闪过一抹颀长的身影,是霍琛!
  “霍琛,救我!”云想容闭上眼睛。近乎绝望的尖叫着。
  就在这时,屋里猛然刮了一阵风来,翔王感觉不对,还不等他回头,就感觉脖子一痛,紧跟着便人事不知的栽倒在了云想容身上。
  霍琛冷着脸将翔王扯了往地上一摔,伸手将云想容抱在怀里,低低道:“容容别怕,我来了。”
  他嗓音里满是心疼之意,紧紧的将云想容锁在怀里,心里满是后怕。
  要不是他循着踪迹追到此处来,他的容容就
  他几乎不敢去想那样的后果。
  鼻尖嗅到熟悉的清冽气息,云想容蓦然哭了。
  脸埋在他的胸口,泪水肆无忌惮的流淌,不过总算留了几分理智,没有哭出声来。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再说。”外头还有侍卫守着,虽然翔王为了方便叫他们离得远些,但若是耽搁久了,叫他们发现这里不对劲,冲进来发现他们可不好,如今还不到与翔王正面为敌的时候。
  要不然单凭今日翔王对云想容做出的事情,他便能杀他千万次。
  然而如今还不行!
  霍琛强吸口气压抑自己的怒气,下颌崩得紧紧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强忍着杀意,路过翔王的时候,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在他的右手上。
  屋内顿时响起一声叫人牙酸的骨头咔嚓断裂声。
  哪怕是在昏迷中,翔王依旧发出一声闷哼,脸色变白。
  方才就是这只手碰了容容,真恨不得直接将他的手给剁了。
  如今这笔账暂且记下,日后定当加倍奉还。
  霍琛想着,人却已经抱着云想容从窗口翻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惊动院外的守卫。
  挑了无人注意的角落进了醉花阁,随意挑了个没有人的房间里。
  霍琛将云想容身上裹着的被子弃了。
  散乱的衣服透出点点春光,目光中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上头光芒莹润,叫他呼吸顿时沉了沉。
  不敢再看,霍琛将她的衣服拢好,为她系好腰带。
  云想容的理智处在崩溃的边缘,呼吸粗重的喘息着,不时还发出细细的低吟,自己难受不说,还让霍琛口干舌燥的。
  她迷糊的睁开眼睛,隐约觉得眼前的布景格局有些熟悉。
  醉花阁!
  这三个字闯入脑海的瞬间,云想容用力一咬舌尖,口中腥甜的味道让她理智回笼几分。
  她拽着霍琛的手,绯红的脸上闪烁着情动,那双眼却透出恨意和冷芒,“周牧和蒋青就在我方才晕倒的隔间,既敢算计我,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云想容恨恨的说着。
  她上一世,这一生,便只在周牧和两个贱人身上吃了亏,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了他们。
  “好,你想怎么做?”霍琛开口,嗓音带着些糜哑,低沉而缓慢的问。
  他的嗓音如同清泉一般流过云想容的心间,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火像是被添了把柴,烧得更旺了。
  云想容撑着最后的理智,咬牙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话是带着强烈恨意的。
  若是今天真叫翔王得逞了,别说什么和离了,便是以后的时光,都要被他们以这事要挟,一生不得好过。
  这般大仇,如何不恨!如何能不报!
  “好。”霍琛应了一声。
  “韩密。”霍琛冷声开口唤道。
  “在。”韩密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房内,他跪在地上,眼睛只看眼前的方寸之地,不敢有半点逾越。
  “韩密,你去给他们加点料,加大分量!你亲自守着,我回来前不许他们离开。”霍琛的声音冷得几乎掉冰渣了。
  “是。”韩密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交代了此间的事,霍琛扯过一旁的纱帐遮住云想容的面容,抱着她出了醉花阁的后门。
  那里早有一辆马车在等着,霍琛抱着云想容上了车。
  “去孙生医馆。”霍琛低低的吩咐了一句。
  周牧和翔王今日做的混账事中唯一一点遗漏便是将地点选在了城西,并且离孙生医馆不远。
  有孙逸在,相信不管多么烈性的药,他都能替云想容解开!
  另一边,韩密出了房间之后便悄悄去了周牧和蒋青所在的包房。
  从窗口处丢了一支加大分量的催情香后,韩密隐在门外等着。
  屋里,周牧正和蒋青调笑着。
  可是心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痛,越来越慌。
  他目光不时的转向房门处,暗衬这个时候,云想容应该被带到翔王那里了,或许,他们此刻马上就要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周牧感觉自己的心猛然像是被撕裂了似的。
  一股浓得让他绝望的痛从胸口处弥漫到了四肢百骸,他脸色微白,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便朝外头走。
  “周郎,你这是要去哪儿?”蒋青见他脸色大变,起身就走,下意识的抓着周牧的手,问。
  两人的手刚碰在一处,周牧只觉得她抓着自己的地方像是带着冰一般,凉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只觉得浑身一阵舒坦。
  然而这时,却有一股燥热从小腹处升起,如同燎原之火一般,来得又急又快。
  周牧是久经花丛的人,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状态是被下了药。
  他以为是蒋青所为,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她。
  然而刚一转身,就看到蒋青一双眼中像是浸着水,温柔得叫他心脏不住乱跳,呼吸更沉。
  她目光如水的看着他,脸色透出红润,没有透出半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来。一双唇略微张开,吐着气,唇色润亮,似乎在无声的邀请他似的。
  “周郎”蒋青觉得身上热得很,有些迷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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